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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傅介子遇险

第255章 傅介子遇险

因此刘进已经计划好了,除非有做到万无一失的准备,重新丈量土地绝对不能轻启,否则极有可能造成帝国崩殂。

思及此,刘进思索了很久,觉得未来丈量土地最合适的时机应当是在彻底剿灭匈奴之后,匈奴人献上降表之后,那时定然是作为皇帝威望最为鼎盛的时期。

思及此,刘进已经开始谋划在未来,如何做好丈量土地的前期准备,并随时关注大司农霍光的重新丈量土地措施。

而在此时淮阳郡郑氏家族却因此前刘进颁布的废除避讳制度的诏书引发了激烈的冲突。

淮阳郡郑氏,其乃春秋战国郑桓公后裔,汉初郑氏先祖郑君曾做项羽手下的将领;项羽死后,不久就归属了汉朝。

汉高祖刘邦为确保投降之人的服从性,便下令所有项羽的旧部下在提到项羽时都要直呼其名“项籍”,然郑君偏偏不服从诏令。

故汉高祖刘病下3旨把那些肯直呼“项籍”的人都拜为大夫,而赶走了郑君,后郑君活的年岁颇长,死于汉文帝时。

在汉武帝时期,淮阳郡郑氏又出了个栋梁叫郑当时。此人在汉景帝时,任太子舍人。汉武帝时,历任鲁中尉、济南郡太守、江都相、右内史,后来因在窦婴、田蚡争论中首鼠两端贬官为詹事,后来任大司农、丞相长史、汝南郡太守,追回死在了汝南郡太守的任上。

郑当时此人及其会做人,每逢上朝,遇有向汉武帝进言的机会,他必得称道天下的年高望重的人。

且其人是出于编织关系网的目的还是其本人就是那种喜欢举荐人的人,别人也不清楚,但却推举士人和属下的丞、史诸官吏,言语中时常称举他们比自己贤能。

而且其人从不对吏员直呼其名,于属下谈话时,谦和得好像生怕伤害了对方。听到别人有高见,便马上报告汉武帝,唯恐延迟误事。因此,肴山以东广大地区的士人和知名长者都众口一词称赞他的美德。

许是承其人情的人太多了,后来郑当时的兄弟子孙因他的缘故,官至二千石者有六、七人之多。

一个小小的淮阳郡郑氏,近枝子孙出现官至两千石的六七人委实厉害了,恐怕淮阳郡的太守也得看他们郑氏的脸色。

而此次避讳引发的争端却切切实实发生在了淮阳郡郑氏境内。

这一次,廷尉杨信收到了一件颇为棘手的案件,案件情况便涉及到廷尉杨信的避讳制度,甚至还涉及到刘进定下来的八月份的人才选拔之事。

事情情况如此。

淮阳郡郑氏偏房的孙子其名为郑曼君,其母颇为不受宠,后来郑曼君的父亲去世之后,其日子愈发凄苦。

然其母却是极有见识之人,便是条件再艰苦,依旧令郑曼君刻苦读书。

郑曼君也是极为争气,十四五便在淮阳郡小有名声。

然其为偏房,其父亲死后因嫡系分给他的钱财也不多,人脉也全部被嫡系所褫夺,因此即便是小有名气,过的却不怎么样。

到汉武帝后期,举茂才举孝廉已经被当地权贵所把控了。

纵然是在他们那一枝,郑曼君方才是最有学问的,但茂才孝廉的名额还是给了他们那一枝嫡系了。

然而谁知道后来因为刘进的父亲刘据任皇帝的时候,曾令各郡贤良文学前往辩政,举孝廉的郑曼君这一枝的嫡系之人也随大流前往辩政了。

然在辩政的时候,当时还是琅琊王的刘进一阵气势恢宏的辩论,一下揭穿了这一批贤良文学皆是只为门户私计之人。

因此这群贤良文学被刘据一棍子打死,不再使用,且这一枝的千石以上的人员也均已经退了下来,其势力有所衰减,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这一枝也是底蕴深厚,钱财人脉依旧存在,想着嫡系的老大不行便推嫡系的老二。然令他们没想到的是此后更是数年朝廷未再补充人才。

这一次人才选拔之举,已经被郑曼君这一枝的嫡系掌舵人视为打翻身仗的机会。

因此人才选拔的政策一出来,他们这一枝嫡系便千方百计研究这次考察是怎么考察的,甚至专门令驻留在长安的人安排专人关注此事。

且相关的考核资料在《大汉日报》发布之后,他们便第一时间组织嫡系进行学习。

然只有郑曼君这一枝的嫡系提前知晓了。

而郑曼君这偏房庶枝自然知道的晚了。

其母也一直想让自己儿子出人头地,千方百计为郑曼君寻来《大汉日报》给其儿子学习。

然淮阳郡的初步考核很快就开始了,他郑曼君并未学多久便参加了考试。

要不怎么说郑曼君的学习能力颇强的。

即便是没学多久,郑曼君依旧以吊车尾的排名通过了郡初审,进入了前去京中参与考核的机会。

巧的是,他们这一枝的嫡系竟然在所有落榜的人中排第一。

知道这件事之后,郑曼君他们家的嫡脉第一时间便前往了郑曼君家中给郑曼君及其母做工作,令郑曼君放弃到手的名额,给他们嫡脉落榜的人一个进京参与考核的机会。

郑曼君及其母自然不愿意。

这一枝嫡脉恼羞成怒,便向淮阳郡太守举报郑曼君其名未避讳郑家的先祖郑君,属于道德有缺,不应当被选中。

当时避讳制度尚未废除,淮阳郡太守针对举报,进行了核实,取消了其选中参与长安城考试的资格。

郑曼君万念俱灰,甚至跳河自尽,得亏有人将其救上来,不然他就真的死了。

而不久之前,刘进颁布了废除避讳制度的诏书。

郑曼君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因此随意在淮阳郡找了个刀笔吏的活。

然这一日抄书的时候无意之间看到《大汉日报》上刊登了避讳制度被废除的诏书。

他欣喜若狂,扔下纸笔便前去告诉了他的母亲。

母亲知道后,也是极为高兴,便鼓励郑曼君前去太守府请求撤回撤销其前往长安城参与长安城人才选拔的资格的决定。

然太守却依照当时做决策的时候诏书尚未下达,因此不语撤回。

恰巧兖州刺史在淮阳郡巡查巡视,四处搜罗当地官员有无违反“六条问事”及其他违背律法诏令的事情发生。

郑曼君知道后,便将此事上报了兖州刺史。

这事儿兖州刺史也拿不定主义,且经过刘进的训斥之后,刺史也收敛了许多,因此快马加鞭送至御史大夫处。

御史大夫一看,这情况既涉及人才选拔,又涉及刘进前些时候颁布的废除避讳制度的相关内容,不敢怠慢,赶紧拿着相关情况信息求见刘进。

待得刘进允许,御史大夫赵过便被人领进了宣室殿。

此时刘进刚刚批阅完奏疏,正疲惫的揉着太阳穴。

赵过见此,对刘进拜道:“臣,御史大夫拜见陛下。”

刘进继续揉搓着太阳穴,用略有些疲惫的声音说道:“御史大夫不必多礼,且坐下吧。”

“谢陛下。”御史大夫赵过听此方才起身坐在一旁。

刘进接着开口道:“御史大夫此时见朕可是有何事?”

御史大夫开口道:“兖州刺史在淮阳郡发现一当地太守线索,然拿捏不准是否为违反律法之事,故报至臣处。

然臣发觉,此事涉及陛下此前颁布的避讳制度及人才选拔之事。

故臣不敢怠慢,如此晚依旧前来打扰陛下。”

“嗯?”刘进一听来了兴趣,开口道:“且详细给朕说一下。”

御史大夫上前,双手捧着对刘继道:“情况皆在此。”

中黄门弘恭赶紧上前,双手接过,躬身递给了刘进。

就着昏暗的灯光,刘进认真的看起来。

待看完,刘进脸拉下来了。

很明显淮阳郡太守和郑曼君那一枝的嫡系中间有什么猫腻。

否则的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然更令刘进不满的是,皇权不下乡尚且情有可原,然地方世家大族竟然与一郡长官勾结勾连,随意歪曲曲解刘进的诏书,令政策在郡一层面出现“梗阻”。

此定然是刘进所不能容忍的,当即刘进便开口道:“御史大夫,若依照常理,郑曼君之请求当如何,百姓当觉得依谁为准?”

御史大夫赵过一听,思索了一番道:“陛下在《废避讳之制诏》中曾言,昔日因避讳所犯之罪,皆当既往不咎,并一一平反。

臣以为此事当依照陛下诏书为准。”

刘进微微一颔首道:“是啊,无论是你还是你觉得我大汉百姓皆以为当依朕之诏书为准。

这淮阳郡太守为何却揣着明白装糊涂,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

赵过没有说话。

过了片刻,刘进对赵过道:“诏司隶校尉前往淮阳郡抓捕淮阳郡太守,将其押送至长安,朕倒是想要问问,朕的诏书写的是如此不明白,以至于令他曲解如此之甚。”

“唯。”御史大夫赵过拜道。

司隶校尉一开始的督察皇太子、三公以下百官。

后其职权又变为持节“督察三辅、三河、弘农”。

而后来刘进感念各地刺史权力过大,因此收了其抓捕的职权,令司隶校尉专门负责这个事。

当然负责抓捕也限制了级别,两千石以上的由司隶校尉持节亲自前往抓捕。

而两千石一下的则让当地郡国的太守、国相等抓了送至长安城。

御史大夫赵过便安排去了。

而与此同时,傅介子一行人经过长途跋涉,终于快到大宛国了。

然等傅介子知晓大宛国的国都贵山城马上就要到的时候,准备一鼓作气,当天不休息,直接前往大宛国过夜。

然正这样想着,忽然探路的向导耳朵动了一下,他赶紧下马趴在地上听了起来。

看向导如此,众人尽皆停了下来。

傅介子没有说话,静静等待着向导的情况。

没多久,向导走到傅介子身前对傅介子躬身行礼道:“使者。属下刚刚听到有一股约为数百人的人马在我处不远,正向大宛国狂奔。”

傅介子一听,皱眉问道:“会否是行商?”

他们这一路也没少遇到西域的行商,有粟特人、大夏人、大秦人等等等等。

傅介子也是开了眼界。

然向导迟疑了一下摇摇头道:“使者,臣听地音,数百人马狂奔,并不多爱惜马力,恐非行商,而是部队。”

听此,傅介子一下便警惕起来,吩咐道:“诸位,做好战斗准备。”

众人一听,刀出鞘、人持盾、弓上箭。

在西域,部队有可能是部队,也有可能是强盗。

这等秩序混乱之地,便是部队也有可能客串一把强盗。

这时候傅介子副使道:“使者,吾等尚不知人员多少,是何人,不若令小部分人手在此,其余人手埋伏左右。”

傅介子一听,思索了一下道:“此可行!”

当即安排人员分了两拨,一波三十余人,依靠马匹和马车持刀盾摆好防守阵势,应对可能前来敌人。

而另外一波八十余人,傅介子令众人埋伏在前一波的三十余人不远处,准备若来人找事,便突袭之。

这边傅介子安排完毕之后,没多久便有一批黥面左衽之人骑马向此处飞奔过来。

傅介子眼尖,看到了这批人手持的旌旗,发现竟然是单于庭的旌旗。

傅介子当即寻思:“为何匈奴单于庭竟派人前来此?”

然还没等傅介子想明白,这群单于庭出来的匈奴人便发现了作诱饵的三十余汉军。

大汉与匈奴乃是世仇,其军队见面岂有不攻击之理?

这群匈奴人吹着呼哨,口中满是怪叫便向着那作为诱饵的三十余人杀了过去。

这三十余人队伍领头的将手中刀盾再次使劲儿握了握道:“二三子,给我顶住!”

“喏!”众人高声喊着。

匈奴人对他们冲过来,众人感觉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撞在那盾牌之上。

那是前排的匈奴人马向他们冲击过来了。

然众人也将吃奶的劲给用上了,拼命的顶住维持阵型。

然后第二排已经鸟枪换炮,换上钢制枪头的众人从大盾空隙对着这群骑兵捅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