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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白斯年的追随者,这比被噶腰子还要恐怖。

褚亦安摆摆手,“我觉得游戏里有秘密还是挺好的。白哥现在要走了吗,是不是我的小木筏挡住了您离开的路?”

“不用。”

白斯年朝着褚亦安的方向溅起一大波水,“小褚褚反正到时候别后悔就是了。”

褚亦安看着他笑得如此贱兮兮的样子,即使对被撕下来的内容好奇到了极点,也会装成一点儿都不在乎的样子。

游戏第二十天

褚亦安今天吃得不错,鱼干配苹果,还有朱天广烙的大饼。

白斯年的巨型二层木筏在不近不远的地方跟着,本着友好交流的目的,褚亦安还送出了一块代表和平的烙饼。然后得到了对方的一句谢谢。

嗯……

抠门的白斯年。

褚亦安坐在小马扎上晒着太阳钓鱼。

白斯年那边,突然有数个玩家一个猛子扎在水中。片刻之后,这些玩家如同海鱼般流动到其他的地方,一个小时后就有人拿着从海里找到的物资回来。

那是海底宝箱开出来的东西。

第一个上来之后,第二个、第三个人也陆陆续续回来。

这些人出去这么久,肯定将附近海里的宝箱扫荡光了。

褚亦安终于明白白斯年为什么可以富得流油,但这些人为什么这么卖命工作,无私让白斯年致富?

因为他们善良?

怎么可能。

白斯年的游戏道具升级了?

褚亦安想到这种可能,毕竟百宝箱爷爷可以升级,其他的游戏道具也很大可能有这种特性。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她在游戏里得离他远点儿了,不然阴沟里翻船那就太冤。

她刚想到这里,水面突然扬起巨大的浪花。

一条比起鱼怪可谓是相当美腻的人鱼在两人木筏间的水域浮出。

海水溅在两人身上,褚亦安连忙让开,白斯年的笑容未减,“小榕,白哥在这里说事儿,别打扰我们。”

这人鱼就是小榕。

她将手里的东西一扔,还算清秀的脸庞带着不悦和娇纵,“你从昨晚到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在和这个女人这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谈这么久啊?”

白斯年声音依旧柔和,“白哥的事情都是很重要的事情,现在立刻回到你自己的地方,不然白哥就生气了。”

“我不管。”

小榕的尾巴继续扬起巨大的浪花,故意朝着褚亦安的方向拍去。

褚亦安默默站起来远离。

白斯年的笑容像是焊在脸上,看着她的眼神却越来越冷,“金小榕,过来。”

话音刚落,金小榕快速的游过去。

下一秒,一巴掌重重打在她脸上。

一巴掌让她顿时清醒,下一刻白斯年捏住她的脖子,“白哥不是告诉你了,最讨厌迕逆我的人吗?不过是多了一条鱼尾巴,就敢肆意放纵了?小榕在水里多呆一会儿,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白斯年抬腿一脚将金小榕踩入水中。

金小榕的变身时间已经快要结束,没了人鱼的形态,她在水中艰难的挣扎。

“白哥!”

“白哥……”

“我错了,我错……”

金小榕不断地挣扎,在水里浮起又沉下。

那可怜的样子,朱天广看了都于心不忍,“白斯年可真变态啊。”

他小声的低语,也被白斯年听到了。

朱天广看着白斯年粗暴的动作下,依旧维持着温柔的笑容,身上泛起鸡皮疙瘩,下意识地往褚亦安身后躲躲。

白斯年终于放开金小榕,整理了片刻仪容才慢条斯理道,“小褚褚不会也觉得白哥变态吧?白哥可不是变态,白哥只是平等地视所有无能的玩家为蝼蚁。”

一群蚂蚁而已。

看得顺眼给点饼干屑,看不顺眼就踩死。

白斯年觉得自己没毛病。

褚亦安没回答,因为她觉得白斯年毛病和自己没关系,倒是这个金小榕的变身技能很有兴趣,“白哥的能人异士有点儿多哦,这么么多人可以变成鱼。”

“什么变身,拟态、伪装的。就是能够拥有鱼类的特性或者假装成Npc。”

白斯年介绍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丝的不屑,“有时候这种伪装让他们自己都忘记自己到底是人还是Npc了,一群连自我都能够混淆的蠢货。”

说者无心,

听者有意。

褚亦安这种时候莫名想起陆卿渊。

陆老师不会也是抽到伪装Npc,实际是玩家的人吧?

成为Npc,所以能够享受Npc带来特权,但是失去记忆、接受游戏编造的记忆就是他游戏道具的副作用。所以他们才能够经常在游戏中相遇,但是在新世界里又根本遇不到?

他娘的

怎么越想越感觉很有可能呢?

褚亦安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这种可能性有点儿可怕。

“小褚褚。”

“小褚褚!”

白斯年连续喊了她好几声,“小褚褚难不成在白哥哥面前还想着其他的男人?这魂不守舍的样子,白哥哥人都在你面前了,你还有时间想别人?”

卧槽,这话说得好暧昧。

白老六不会是喜欢上褚大了吧?

正在烙饼的朱天广立马竖起耳朵,偷偷监听。

“我每天在白哥面前打个卡,白哥愿意把撕掉的秘密和在海洋宝箱里找到的东西分点儿给我?”

“小褚褚真贪婪。有白哥的颜不够,还想要白哥的财。”

白斯年摇摇头:“小褚褚骗白哥哥的人可以,骗白哥哥的财不行。除非小褚褚愿意跟随白哥,那白哥愿意让你骗骗财。”

“我想搞点白哥的食物,白哥想让我打工干到死。”

褚亦安摆摆手,“白哥你走吧,你还有自己的诗和远方。”

别一直在她附近了。

周围的箱子都被他捞完了,这种做法完全是猫嫌狗厌。

“你就是哥的诗与远方。”

白斯年笑眯眯地朝着褚亦安眨眼,然后转身停止讨论。

时候不早了,他该去教育不听话的下属了。

在木筏的二楼

用黑布蒙住的地方阻止了外面人的窥探,金小榕趴在木板上,因为恐惧和寒冷瑟瑟发抖,“白、白哥。”

白斯年背着手在她面前缓缓走过,“小榕啊,看起来你还知道我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