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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满秀心中瞬间漏了一拍,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个什么劲儿,在芜鹰将话说出来第一个时间顾满秀就将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是不是!我同这位江公子并非那样的关系。”

“啊......”芜鹰看着顾满秀有些微红的脸了然笑了笑:“是我说了胡话,姐姐莫要怪罪。”

怪罪倒也说不上,以往也有不少人会误会二人之间的关系,当时顾满秀只觉这些人需要看看眼科,只当做是玩笑话罢了,但是现在......

怎么听心里就怎么慌。

顾满秀自从上一次在京城中坐游船就已经发觉,好像旁人在说二人关系有些近时,江亦宸便会不说话......

应当是不高兴了吧。

顾满秀心中猜想到:江亦宸正是大好的年华,旁人将他和一个有三个孩子的寡妇放在一起打趣......应当是怎么样都开心不起来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自那以后顾满秀就决定以后旁人一说自己就解释快一些,免得让江亦宸又不高兴。

在这一整个心里路程的变化之中,顾满秀一直在想着江亦宸的心情,将自己心中那一抹失落掩下,甚至都没有发现,在这解释之下,被自己深埋的情绪。

芜鹰说过话后便走在了前面给二人带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女子离二人是一段不近不远的距离,让人不觉无理,也让两人有了说话的空间。

果不其然的,在那个话题说过之后,讲一次就又开始不说话了。

顾满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好像这一次的江亦宸比以往都要不高兴。

这人一直对自己很好,甚至说的上是温柔的,在顾满秀穿越到这个任务世界的记忆里,江亦宸好像从未凶过自己。

男子这幅冷冷淡淡的模样让顾满秀浑身不自在,像是有蚂蚁在身上爬一般。

沉默的走了一段路,顾满秀实在是受不了这股气压,便主动拉了拉江亦宸的衣袖。

“江亦宸。”

“嗯?”

顾满秀:“......”

果然是生气了吧,居然只回了一个单字!!

顾满秀的脑海中闪过了十几条哄人的话语,但是卡壳了半天后,只说出一句:“你别不高兴了。”

这么说还不如不安慰。

此时顾满秀无比的希望自己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而不是这半天蹦不出一句好听话的鸭子嘴。

江亦宸说话依旧是那个调子,但是顾满秀就是知道,这个人在不高兴。

“我为什么不高兴?”江亦宸余光看了一眼走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的女人说道。

这一反问将顾满秀问的有些懵,顾满秀托着下巴高深莫测的想了一会,然后转头看着江亦宸,认真又严肃的说道:“对啊,你为什么不高兴?”

江亦宸:“.......”

我恨你是个木头。

上一次坐游船把自己往别人身旁推就算了,但是每当旁人说起二人的玩笑话时,顾满秀那副慌忙解释的模样让江亦宸憋着一股子气。

偏生自己喜欢上了这么个木头,自己还没名没分的只能吃哑巴亏。

“小月说的没错。”江亦宸突然叹了口气道。

“她说什么了?”

男人的声音带着些无奈,说出了那日在京城高小月说出来的话。

“你是个笨蛋。”

????你小子说什么

小姑娘脆生生的说自己的场景在顾满秀的脑海中浮现,江亦宸居然用高小月说的话来骂自己!!

简直是欺人太甚!

“你......”

想起江亦宸还在生气,顾满秀硬生生将自己骂人的话咽了下去,缓了缓道:“若是旁人说我和你,你别往心里去,我会好好解释的。”

这番话简直用出了自己最大的耐心和温柔,顾满秀在心中给自己打了个满分。

但是让顾漫洗有些没想到的是,江亦宸听完这番话后......脸好像更冷了。

男人心,真是海底捞啊。

三人动作都灵敏,翻过一座山也没有用太多时间。

走过高远山洗漱过的小河后,熟悉的村子就出现在了顾满秀眼前。

踏进村中后,顾满秀能感受到最明显的变化就是,这村中有小孩了。

果然孩童是十分重要的,现在这村中能看到些街上跑着玩闹的孩子,愣是让整个村子都有了生机勃勃的味道。

芜鹰走进去时,便有村民同自己打着招呼,可见这神女的地位在村中还是有些影响力的。

“神女,你又来看阿挽啊?”

芜鹰面上带着笑,但是没了方才面对顾满秀时的那个感觉,倒是让人觉得有些虚伪。

“是阿立叔。”

男人好像是刚从农田中回来,此时肩上还扛着一把锄头。

有些不合时宜的,顾满秀在心中想到:这些人耕地也太慢了,怎么现在都还在用锄头!

哪里像自己,两天就将那九十亩田地摆平了!

寒暄过两句后,芜鹰便同二人走进了那间破旧的小屋。

男人同站在自己身旁的妇人啧啧感叹:“这阿挽虽是家里什么都没有,丫头也长得丑,但是神女倒还常来看望。”

那妇人摇了摇头低声道:“你有所不知,这两个姑娘,本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只是不知是因为什么事闹了不快,从此神女便住到了山中,二人不再同行。”

男人有些惊讶:“啊?怎么未曾听见阿挽说过?”

“我好像以往听别人说。”妇人凑到男人耳旁将声音压得又低了低道:“好像这二人是有些情缘在其中的......”

“什么??!”顾满秀看着这漏了风的屋子有些头疼,问道:“你这段时间就一直这样住着的?”

几人进来时,女子脸色苍白的坐在床上,手中轻轻的走着丝线。

待顾满秀给人把了脉后,一阵风过顾满秀才发现这破得不能再破的屋子里,窗子竟然是漏风的。

芜鹰在一旁皱着眉头道:“我说什么阿挽也不肯同我去山中住。”

芜鹰从进来的第一刻起,坐在床上的女子就没有正眼敲过她,像是刻意的忽视,芜鹰说的什么话,都不见阿挽开口接。

这二人之间的氛围实在是奇怪,让顾满秀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