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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甜小心翼翼捧着那本空白奏折,神情宛如上供。

她盯着那白色纸张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什么线索来。

特殊方法才能显现?

心里痒痒的不行,虞甜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陛下,要用什么特殊方法才能让这纸上的字显现啊?”

傅凛知不悦地拧眉,斜她一眼:“朝廷机密,岂能告诉你?”

虞甜撇了撇嘴,不说就不说。

她自己不会试?

“陛下,顾大人求见。”李有福进来通传,傅凛知皱了皱眉,“知道了。”

他朝虞甜递了个眼神:“仔细点,知道么?”

虞甜忙不迭点头,心里喜不自禁。

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递枕头。

傅凛知走了。

虞甜望着手里的折子,眼珠转了转。

这么好的机会,不来个偷天换日怎么对得起大好时机!

她在那儿扭腰扶臀半晌,自言自语着“小衣带子好像松了”,那如影随形的监视陡然消失,虞甜翘着唇转过身迅速将奏折往怀里一揣,又随手捞了本新的折子充数。

做完一系列的动作,虞甜唤来小福子,将折子交给他吩咐“好生捧着”,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不带一丝留恋。

至于桌上那份真正的名单,她从头到尾连看都没看一眼。

房梁上的霜降看着虞甜大摇大摆离开的背影,以及桌上陛下故意摊开的那份名单,轻轻叹了口气:

皇后娘娘吧……有点聪明,但是不多。

陛下敢说,关键她还真敢信!

没过一会儿,傅凛知回来,殿内没瞧见人,挑了挑眉,意料之中的模样。

他轻哼一声:“走了?”

霜降低低地应:“皇后娘娘还顺走了那份空白奏折,不过她还挺谨慎,知道避开属下的监视。”

傅凛知眼波微动,低嗤一声:“就这脑子还想来偷东西。”

傅凛知抄起那份真正的名单,盯着上面的名字看了又看,抬眼时,冷意尽显:“这些人都去查查。”

季明轩送来的名单上只有一部分是探子,至于是哪些人还不确定。

不过虞甜应该会告诉他答案。

他自会把名单给她,但不能给的这么容易。

——

任务轻轻松松完成,虞甜心情愉悦地哼起了小曲。

她暂时没有把东西交出去的打算,东西不见了的话,这一嘛,傅凛知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她,二来,她也不是真心诚意想为那谁做事,凭什么这么容易就让对方如愿?

她得想个折中的法子。

回到坤宁宫,虞甜挥退了伺候的人,鬼鬼祟祟打来一盆水。

关好宫门,虞甜仔细琢磨起来。

她看的电视剧里,一般这种密信,不是用火烤就是用水浸湿。

应该差不离!

她决定先用火烤。

点燃一根蜡烛,虞甜跪坐在地,拢着摇曳的烛光,一脸虔诚地折子摊开,放在火上炙烤。

她怕火不小心把这折子引燃了,还特意抬高了些。

于是,一弹指的时间过去了。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

……

无事发生。

除了纸张被烤散发出来的微微焦香,虞甜没看到半点变化。

她手举的酸痛,将胳膊放了下来,神情透着几分狐疑,咬了咬唇自言自语:“莫非这不是正确的方法?”

虞甜屈指弹了弹被烤的略硬的纸张,清脆的“哔啵”声响入耳,她起身端来清水,将纸泡在水里。

……

很好,依旧无事发生。

虞甜渐渐产生怀疑,傅凛知那狗东西怕不是在驴她??

不能吧,他吃饱了撑的慌么?

彼时虞甜还是相信傅凛知的为人,她觉得对方不是那么无聊的人。

她犹不死心,接下来尝试了用大蒜蒜汁涂抹,用日光照晒等等奇葩的法子。

甚至大半夜不睡觉,举着这破玩意儿在院子里晒月亮。

虞甜仰头看了眼月亮,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衬得大半夜不睡觉的她跟个傻逼似的!

她顶着俩黑眼圈,将那经历过各种摧残依旧坚挺的奏折“啪”的一声摔在脚下,咬牙怒骂:“狗日的傅凛知!欺骗姑奶奶感情,你完了我告诉你!”

回想这大半天下来自己做过的一桩桩蠢事,虞甜胸中怒火愈演愈烈,恨不得现在就冲到乾清宫将傅凛知这狗东西套麻袋毒打一顿!

然而她对着乾清宫的方向骂骂咧咧了小半盏茶的功夫,十分认怂地选择回到自己的被窝,闷头就睡。

虞甜管这叫及时止损。

亏已经吃了,不能继续吃。

围观完全程的霜降:“……”

皇后娘娘还挺可爱。

在梦里把傅凛知毒打了一顿,虞甜的气总算是消了一些。

她静下来仔细琢磨了一下这件事。

好端端的,傅凛知为什么要整她?

难道是发现了她的意图?

傅凛知怀疑到她头上了?

虞甜惊讶片刻,很快淡定下来。

怀疑才是正常的好吧?

毕竟在大家眼里,她可是太后派过来的眼线。

至于她和圣焰教的牵扯,虞甜想,傅凛知要是有心查,肯定会查到一些线索。

可那又怎么样呢?

大不了她咬死了不承认,反正那又不是她做过的事!

那狗屁折子是她拿的吗?

傅凛知又没有证据!

她只是好奇借来看看,再说了,那上面根本什么玩意儿都没有。

法外狂徒虞甜如是想。

虞甜安下心来,没有半点心虚,反而琢磨着怎么以牙还牙。

直到拂月进来,轻声提醒:“娘娘,贵妃娘娘来了。”

虞甜将思绪抛到脑后,点点头:“让她进来。”

她大概知道贵妃是为什么来的。

果不其然,贵妃一进来,隔着老远就瞧见她满面春风。

虞甜被感染,也跟着弯唇:“这么开心?”

贵妃轻轻哼了一声,也不跟她客气,自顾自的坐了下来:“那可不是,如今整个盛京都知道那姓顾的有断袖之癖,跟小倌厮混还染了病,再没人愿意把女儿嫁给他,本宫恨不得连夜放鞭炮庆祝!”

虞甜赞同地点头:“是该庆祝。”

贵妃眼角眉梢染着笑意,忽地一顿:“几日后便是太后寿辰,你可想好要送她什么了?”她撇了撇嘴,“我是怕落人口舌,不然送都不想送。”

虞甜沉思片刻,一脸认真:“送她一个毕生难忘的寿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