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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芸脸色一阵僵硬,下意识望了眼出声的方向,又望了眼另一个方向,饶是她机敏善变,一时之间竟也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这,这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气氛僵持在这儿,双方许久没有出声,半晌才听见那出价高的客人饶有兴味笑了一声:“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虞甜磨了磨牙,暗暗翻了个白眼:

姑奶奶比你还意想不到呢!

紫芸看见人群里,赵哥朝她使了个眼色,这才找回主心骨的她勉强维持住脸上的笑意:

“这位客人好大的手笔,果真没有人再竞价了吗?”

一片鸦雀无声。

紫芸吸了口气:“十万两一次。”

她期待的眼神瞄向楼上,然而令他失望了,上面始终没有动静,哪怕底下有人议论纷纷。

“十万两两次。”

……

紫芸闭了闭眼。

“成交!”

“看来花落谁家,已见分晓。”

众人无不唏嘘。

有人是为自己没有得到美人而惋惜,也有人是在惊叹,一个美人竟然被拍卖出了十万两的天价,这可是闻所未闻!

虽说他们这些人只是陪跑走个过程,可是至少参与过,这样的经历,说出去都能吹一辈子了。

过了好一会儿,季明轩宕机的大脑才重新开始转动,他不敢置信地扭过头看向说话的傅凛知,完全不相信刚才那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后者神色淡定自若,活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季明轩憋不住地凑上前,支着脖子问他:“表哥,你就真一点都不担心?”

傅凛知凉飕飕瞥他一眼:“担心什么?”

季明轩猛地一拍大腿:“担心表嫂生气啊!”

他意有所指地指了指下面,神色耐人寻味,“刚才你说的话,表嫂可是一字不漏听了去啊,你就不怕她回头找你算账?”

傅凛知撑着下巴,神情懒散,语气笃定:“她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

“啧啧啧。”季明轩连啧好几声,摇头叹息,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不赞同,“我说表哥你也太不了解女人了!女人这种生物,最是记仇,你信不信,连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几十年之后她都能给你翻出来甩脸子?”

傅凛知眉头不自觉皱了皱,坐姿端正了些,语气不甚自在:“她,她岂能和寻常女子相提并论?”

“哎哟喂,我的表哥你可真是太天真了!”季明轩身子往后靠,嗤笑两声,“虽说这世间女子不尽相同,可是脾气都是差不多的,一样的小心眼,千万不能得罪,否则百年之后到了棺材里都能揪着你唠嗑两句!”

他暗暗嘀咕了一句,“要不怎么说女人心海底针呢?”

傅凛知向来冷漠的神情可见的出现了一丝迟疑,他眉头紧蹙,偏头看他,沉吟片刻终于忍不住开口:“真有这么严重?”

季明轩攥紧了拳头才能没让自己乐出声,他什么时候见过表哥这副姿态了?

要不是时机不对,他真想仰天大笑几声:你个狗东西也有今天啊!

“咳咳。”季明轩十分做作地清了清嗓子,一脸凝重摇头,“现在后悔也晚了,瞧瞧,人八成已经记恨上了。”

季明轩支了支下巴,傅凛知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能瞥见虞甜的一个下巴,下一秒,她已经被人抬了下去。

傅凛知无意识抿紧了唇,神色有几分纠结。

——

这头,虞甜被打包的像个精美的礼物,连拖带塞进了一间屋子,安静等待着主人来拆。

被裹得跟木乃伊没两样的虞甜艰难地动了动身子,发现那几个丫鬟给她打了个死结,生怕她跑了一样。

她挣扎了一会儿,给自己累得满头大汗,索性摆烂了。

“娘娘?”

屋里传来压低的声音,虞甜望了半天,窗户被推开一条缝,一个脑袋露了出来:“这呢这呢!”

虞甜大喜过望,瞬间活了过来:“好惊蛰,过来给我解开,这越挣扎越紧,快勒死我了!”

“好嘞,这就来!”惊蛰正要钻进来,突然听到一阵动静,眉头微皱,一脸为难地看向虞甜,打着商量,“娘娘,有人过来了,要不您再忍忍,很快就过去了?”

“不是,我忍……”虞甜话还没说完,眼睁睁看着惊蛰冲她歉意一笑,把窗户给拍了上。

虞甜瞪大了眼睛,险些给气笑:“……我真是谢谢你啊。”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属下啊!

这两人没一个靠谱的!

虞甜气的躺了回去,一脸心如死灰。

门外传来有规律的脚步声,她听到有侍女轻声细语:“您里面请。”

紧接着,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虞甜仰躺在床上望着帐顶,听着这动静,唇角扯出一抹冷笑:

来的够快啊!

正愁找不到出气的呢!

脚步声渐近,不疾不徐,十分胸有成竹的样子,虞甜慢慢绷紧足尖。

待到脚步越来越近,在帐外停下的时候,她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一头朝着来人撞了过去。

对方猝不及防,被她撞的一个踉跄,倒吸口冷气,向来温和的嗓音透着一丝咬牙切齿:“我早该知道你不会这么安生!”

虞甜抬起头来,毫不意外对上巫隐那张脸,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怒火中烧。

她从上而下打量他一眼,眼神透着惋惜:“骨头还挺硬,怎么没把你给撞死呢!”

巫隐揉着胸口,黑眸盯着她,想到什么,好脾气地笑笑:“你知道是我?”

虞甜唇角嘲讽一勾:“废话,你那声音,做鬼我都能认出来!”

巫隐听了非但没有生气,还有些愉悦地笑了笑,可是转而想到什么,他脸色又有点沉:

“不是警告过你不要乱跑吗,你可让我好找!”

虞甜毫不客气翻了个白眼:“谁说你说了,我就一定要听的?你以为你谁呀?”

巫隐一噎:“我……不管你信不信,我那是为了你好!”

他说着,上前扶住虞甜的腰:“你现在就跟我走,这里很危险!”

虞甜瞪着眼睛挣扎起来:“干什么呢?你手往哪儿放?我看你才最危险呢!”

巫隐温柔地抬起手作势要对着她后脑勺砍下去:“敬酒不吃吃罚酒。”

虞甜脱口而出:“004,你还想跟我装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