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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玄幻魔法 > 与君无份 > 第224章 这个组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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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停,他就冲了下去,蹲在路边吐了出来。

吐完之后,舒服多了。

陆箬与把水囊给他,让他漱漱口,“没事吧。”

孟星河把漱口水吐出来,蹲在原地,预防还没吐完,倔强地道,“没事。”

陆箬与看着他蜡黄的脸,“脸都黄了,还说没事。”

“吐完了就上车,还得继续赶路。”她提步往马车走去,到边上对薄云道,“我们今晚不进城了,前面有家驿站,我们住那里。”

感觉到孟星河往这边走,她先上了车坐好。

没一会儿,孟星河就上来了,他掀开帘子,靠在窗边,呼吸两口新鲜口气,整个人都变得神清气爽。

缓了一阵,他对陆箬与道,“我以为自己能抗住,结果……”

“我也没想到你会这样。现在这个速度还行吧?”

“可以。”孟星河点头。

这个速度不像之前颠簸,再加上吹风,恶心的感觉没再出现。

他就想起刚刚被打断的话,这次可以说了,“你说我这银簪会不会跟梵灵子有关。”

他们两个人,一个是夏以影的女儿,一个是姚清阳的儿子。夏以影和姚清阳又都是梵灵子的徒弟。

在他们身边密集出现的神级法器,是有跟梵灵子有关的可能性。

“有这种可能。”陆箬与双手交握在一起,“其实,我在蜀鱼国前任风国主口中得到了一些消息。苍溪国王室有阴仙族秘密的消息是空文祖师告诉他的。”

“空文祖师是风时起的师父,收徒时空文祖师提出了三个条件,分别是要求前风国主派兵攻打苍溪国,攻打苍溪国的中途会遇到困难,用苍溪国王室有阴仙族秘密为引找谷蝶国帮忙和当苍溪国的后人找前风国主寻仇时不必隐瞒,据实相告。为了风时起,前任风国主全部都照做了。”

孟星河一手攥着帘子的一角,“那风国主自杀是因为?”

“为了风时起。我与他交易,他自杀,我保风时起顺利继位。”说完,陆箬与换了姿势,“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么多,是想说你有没有觉得你我的人生被别人设置好的?”

这番话让孟星河陷入了沉思,手从帘子的一角松开渐渐滑落。

仔细想想,他的好多东西得来的太过容易,真的好像是别人刻意为之。

“你的意思是荀木木盒包括里面的凤羽扇都是空文祖师提前安排好的,甚至我成为灵犀阁阁主都是他的安排?”他还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也许不是空文祖师,是梵灵子。”陆箬与循循善诱,“当初预言你昏迷九年后会醒的是空文祖师,可苏醒的那晚到场的人是梵灵子。”

点到为止,她抛出的这些足够孟星河思考一阵子了。

孟星河再次掀开帘子,往远处眺望,一座小楼出现在前方道路的一侧,应该就是陆箬与所说的驿站。

路途总有穷尽的时候,可这些谜团却找不到尽头。

马车在驿站前停下,陆箬与和孟星河下车走进去,薄云把马车停在驿站的院子里。

这座驿站设在距离郢都城不远的地方,专门接收天色已晚来不及进城的人,官员、商贾、平民全部都接待,唯一的缺点就是条件比起郢都城里稍差。

他们到的时间正好赶上晚饭时间,大堂里座无虚席,没有一张还空闲的桌子,侍者抱歉地问:“几位不介意拼桌吧?”

孟星河询问了一下陆箬与后道:“可以。”

侍者引路把他们往安排的位置那边去。

位置在楼梯拐角处的一边,隐秘且安静。

对方只有一个人,身姿挺拔,正呲溜呲溜地吃面。

侍者好像跟他认识,特别自然地说,“没位置了,让他们跟你坐一桌。”

那人起初头也不抬,随后,侍者附在那人耳边又说了一句什么,那人仍旧埋头吃饭,不过好歹说了句,“坐吧。”

几人坐下,侍者倒上水,就去张罗餐食。

陆箬与一眼看出那人是位修行者,又只有自己一个人,随即问道,“兄台是独身?”

那人抬起头来,露出真容道,“想不到懂行的竟是个姑娘。”

孟星河看到他的面容,惊讶地脱口而出:“烈时。”

烈时这个人陆箬与知道,也见过,眼前这人是像又不像。

不过,要真是烈时,此人与孟星河的反应差得也太多了。

乍看此人孟星河真以为是烈时,激动过后,再看也看出了区别。

烈时与孟星海同龄,比他年纪下,而眼前这人看起来年纪比他大,应当是二十有余,三十不到。

“烈时是我胞弟,我叫烈昭。”那人将目光定格在孟星河的脸上,“你怎么认识我弟弟?”

原来是烈时的兄长,怪不得长得这么像。

孟星河:“在下曾在豫洛书院学习,与舍弟见过几面。”

“噢。”烈昭的目光从孟星河脸上挪走,扫视跟他坐在一张桌子的三个人,“你们是灵犀阁的人?”

出门时为了方便用的就是灵犀阁的马车,不怕被人知道他们是灵犀阁的人,只是陆箬与是说她是还是不是呢?

没等孟星河想好怎么回答,就听陆箬与道:“他们俩是,我不是。”

烈昭很是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两男一女,三人皆是修行者。

两名男子修为一高一低,应该是主人和仆从,而这名女子他却看不透,又不是灵犀阁的人,与那位修为高的男子似乎也没有雇佣关系。

这个组合有意思。

这时,侍者送菜上来,说着,“请慢用。”临走前却给了那人一个眼神。

陆箬与拿起筷子却没有夹菜,“烈公子似乎跟那位侍者关系不过,是守者?”

烈昭的动作一滞,浑身都紧绷起来,笑得勉强,“姑娘我眼力,敢问怎么称呼?”

“我姓陆。”陆箬与夹到菜往回拿。

孟星河将头往她的方向倾了倾,“守者什么意思?”

陆箬与还没开口,烈昭笑道:“兄台是第一次出来跑生意?”

孟星河愣了愣,不知该怎么说。

“是第一次。”陆箬与替孟星河说,随后小声解释道,“修行者极少跑单帮,这类跑单帮的修行者叫做独身。若独身受雇于大家族或有钱人家担保卫之责则称其为守者。”

搞明白了是如何一回事,孟星河坐直身子,无聊地咀嚼。

这饭食之无味,这烈昭也有点儿古怪。

烈家在燕齐国也是贵族,烈昭作为烈时的兄长怎么会到郢都附近作守者呢?

他放下筷子,问道:“烈公子出身世家怎么会到郢都附近作守者?”

“纯粹爱好,我不爱管家族的事儿,就喜欢一个人闯荡江湖,自由自在的多好!”

烈昭说时神采飞扬,情真意切不像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