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7，掉包
建正又问：“我想知道，第二次开发视力技能的磨合进度？”
东方剑：“手表的传感器，会自动读取身体的每个数据。另外，你的法力应该能直接感应出来。”
jz手表的智能程度不但很高，还超出了自己的预期。
不知道是因为手表的传感器呢？还是因为体内的纳米虫？还是因为两个原因都有？
自己在想什么？思考什么？
建正只是看着jz手表，屏幕上就自动反馈出来了：【第二次开发视力技能的磨合进度为百分之百。】
原来，已经百分之百了。
建正：“训练结果不是很满意，但是我在智能训练室有了别的收获。”
“什么收获？”
“我学习了盗贼和盗领的技能。”
“盗贼有什么技能可以学习？”
“行窃。”
“难道你想……”东方剑没有明说，而是用手势表示。
“可以这么说，不过，我用在正途，非邪门歪道。”
“怎么个‘正途’法？”
“我学习盗术，与我的寸拳，寸劲，铁指功配合，面对敌人，出手时更加隐蔽，迅速，可以悄无声息的进攻。”
“比如呢？”东方剑问道。
“刚才说话时，我拿了你的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你先看看自己少了什么？”
建正这么熟。
东方剑没有刻意的，用手去搜索，摸索，而是用视力技能搜查：“确实少了一样东西，不清楚具体是何物？”
“看来，要我亲口说出来？”
“好，你说说看。”
“是这个。”建正亮出了一张队长证件。
“你既然在我不经意时，拿走了我的队长证件。”
“如果你用视力技能回放，就能发现具体物件。到时候我就瞒不住了。”
“说的是。”东方剑点头。
建正把队长证件还给他。
“但是……”
“你的想法很有意思，很机灵，只是合格的程度。但是，不够快。”
“如何才够快？”建正问道。
东方剑从储物指环取出了钱包，交给了他：“你拿着。”
建正接住了钱包。
“你看看里面有什么？”
“一张一块钱的纸币，和一块钱的硬币。”建正在想：这是在示范？还是这么穷？只有两块钱？
东方剑：“把钱拿出来。”
“纸币？还是硬币？”
“任选其一。”东方剑说。
建正拿出了一块钱的硬币：“然后呢？”
“你看清楚了，这是什么？”
“一块钱的硬币呀。”
“把眼睛睁大一点，别移开，也别看其他地方。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嗯。”建正点头。
东方剑：“把硬币放进去。”
建正：“放在哪一层？”
东方剑：“随便。”
建正把一块钱的硬币放进了最外面的那一层，问道：“然后呢？”
东方剑：“你拿出来看看，是不是原来的那个硬币？”
建正心想：放进去一块钱硬币，拿出来，还不是那样。
拿出来一看，赫然发现，一块钱的硬币，面额既然变成了一毛钱：“咦，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明明是一块钱，怎么成了一毛钱？”
东方剑方才亮出，被自己掉包的硬币：“你看，是不是这个？……”
建正：“对对对，就是这个，这个硬币……怎么会，我明明看到它……”
建正不知道该说什么？沉思一秒，问道：“你想说，硬币被你掉包了？”
东方剑：“没错。”
建正：“这是魔术？还是杂技？”
东方剑：“非魔术，非杂技。只是，我的掉包手法，快到难以想象。”
建正：“手法？听起来，不是速度快那么简单？而且，掉包那一刻，我既然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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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剑：“没错，我的手法可以让人忽略，忘记存在。”
建正：“我明白了，你想告诉我，你早就学会了盗贼、盗领的窃术？只是没有公开，那么，校长，班长他们知道吗？”
东方剑：“当然知道，我的窃术，经过了校长，班长考验，他们才同意了我继续练习，学习。否则，我随时会被开除学籍。”
建正：“看来，这玩意不能随便练习。”
东方剑：“那当然了，外来的技能，特别是有危害的，有潜在威胁的东西，都要经过校长的审核，校验之后，才能慎重的练习。在练习过程中，还要随时跟踪，报告感受，体验。”
建正若有所思：“哦，原来如此。你的窃术练的出神入化了？”
东方剑：“是的。”
建正：“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东方剑：“窃术不能随意传人，要看学生的品德，品行好，我可以考虑传授。品行不好，就免谈了。”
建正：“我明白你的担心，你不传，我就不强人所难了。”
东方剑：“你学会了，我就不用传授。”
建正：“对呀，我只是学会了，只是没你那么快。”
东方剑：“这样吧，我先把你会窃术的事告诉雪燕，司马庆。”
东方剑打通了司马庆的电话，说了几句。
双方聊的很好，又是点头，又是笑容。
然后挂了电话，东方剑转头对建正说：“校长，雪燕都同意了。”
“这么快？”
“只是，要随时追踪数据，汇报使用感受。”
“和你的流程一样？”
“对，一样的。”
“打电话报告？还是……”
“发现身体不适，要电话汇报。平时，只需要同步手表数据就行了。”
“怎么操作？要不要设置？”
“手表给我。”东方剑说。
建正伸手。
“点这里，打开这里。手动，用语音命令，就可以同步生理数据。也可以用人工智能自动帮你做，我已经给你设置好了。”
“这就好了？不用别的操作？”
“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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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正：“那么，我是不是可以，放心，大胆的使用，从盗贼身上学来的窃术？”
东方剑：“按理说可以，只要你不去做违法的事，控制在绿线范围内。就无人说三道四。”
东方剑同意了。
建正转身要走。
东方剑叫住了他：“你去哪里？”
建正：“在智能练习室训练过了，该去现实世界试练。”
东方剑：“回来，刚才我教你硬币，纸币掉包，现在我教你难度更大的窃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