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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这台电脑购物主人的购物信息很快出现在了苏糖和白裙子男人的面前。

苏糖往下翻阅着电脑主人近期的购物记录。

三天前购买了一把菜刀。

客厅里死去的那个女性的尸体四肢看上去也像是被菜刀砍断的。

苏糖接着往下翻阅。

五天前购买了手术刀,活性炭等等。

十二天前购买了剃须刀。

二十四天前购买了男性内裤。

三十二天前购买了中老年妇女大礼包。

电脑的主人是那位中年妇女的老公,情人,还是孩子呐?

“你看看这个?”

白裙子点开了千信界面,是两个人的聊天记录。

“妈,我明天回来。”

一个头像是木头的号首先发言。

“回来干什么,不好好上大学,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你特别能耐,我告诉你,你还差的远着呐,你看看人家小杨,人家考试哪一次不比你好,人家现在在灵州大学,你怎么不能学学人家,我自己一个人供你上学,你觉得我很容易吗?你为什么就不能不能体谅我啊?”

一个头像是向日葵的号回复。

“妈,我知道你很辛苦,我只是,只是太累了,我和我的同学们实在是相处不好,我想回家休息几天。”

“休息,你休息什么呀你,谁不比你辛苦呀,我辛辛苦苦这么多年为了供你上大学,每天上班都累到半死,挣了几个钱全砸下去让你各种补习班,你以为你是怎么考上这个大学的,还不是我各种找老师帮你补习上来的,不然你以为你真实水平是什么样子???”

“可是我真的太累了,我跟不上他们。”

“儿子,算妈求求你了,再有两年你就毕业了,毕业了之后你再考一个好一点的单位,到时候你就轻松了。”

“可是....”

“有什么可是的,我的儿子是最棒的,有什么难关是你过不去的,我一个寡妇这么多年大风大浪的都扛过来了,你凭什么不能抗,好了,儿子,我该去上班了,在学校你就好好学。”

妇女回复的消息基本到这就断了。

剩下的几句都是这个“儿子”的单人发言。

这个电脑的主人与客厅里躺着的中年妇女基本可以判断是母子关系。

妇女因为生活的苦难与儿子交流很少,而儿子则可能因为长久的压力向她的母亲挥刀。

这一切都和苏糖刚开始笔记上看到的信息不谋而合。

可真相真的会这么简单吗?

苏糖开始翻找着桌面和柜子里的东西。

白裙子男人倒是没动,温温柔柔的看着苏糖。

苏糖也知道此时白裙子男人在看着她,她卖力的翻找着东西。

顺手拿到了一张笔和纸张。

咦,这是?

苏糖在一旁的垃圾桶里找到了一部分碎屑。

苏糖尝试着将它们拼了起来。

这是一张大学的退学申请书!

中年妇女因为自己的儿子要退学,跟儿子大吵了一架,结果后来被儿子密谋杀死?

“啊!”

一声尖叫声传来,苏糖和白裙子男人对视,两人都朝着厨房跑过去。

苏糖却在这时悄悄后退了一步,快速用笔在纸上写下了求救信乘机打开窗户扔了下去。

老天保佑,希望警察可以看到!

???

窗户上这是什么东西,黄褐色的,看上去有点像药渣?

如果是药渣的话,病人吃药的话,一般会把药放在自己的床头柜旁边。

苏糖摸向床上的枕头,里面好像有个长方体状的东西。

苏糖伸手将它抽了出来,那竟然是一份遗书!

苏糖晚一步赶到厨房,赶到的时候苏糖隔壁的大叔正好持刀绑架了李阿姨。

“把你们找到的线索告诉我,不然我就杀了她!”

“这里的人,谁不想活,你凭什么认为我们会放弃生的希望去救她?”

红裙子男人谢昭左手舞动着手术刀,似乎随时都要出手。

白裙子男人站在他的身后,一副拭目以待的样子。

“你们两个死.....(此处消音),你们就这么没有爱心吗?”

“对于动不动就威胁别人的人,我这个人一向没有什么爱心!”

谢昭动了,他手拿手术刀向着尿裤子的中年男人砍去,尿裤子的中年男人试图拿菜刀挡着,却被他一下子泄了力。

菜刀落在地上,红裙子男人和白裙子男人以及苏糖却都没有动。

“求求你们了,我只不过是想活下去,我有什么错。”

尿裤子的中年男人再次尿了裤子,眼泪鼻涕横飞。

红裙子男人一下子就跳了过去,白裙子男人也默默扇着鼻子远离。

那位李阿姨噗嗤了一声,倒也没有捡起那把菜刀,她走到了苏糖旁边。

对着苏糖说:“小糖,看着点,这样的男人千万别交,看上去是个普普通通一人,面临真正的危险的时候就会欺负一些老弱妇孺。”

苏糖连连称是。

“沈旸,这次你来,还是我来?”

谢昭挑眉看着白裙男人。

“你来吧!我负责观看就好”

白裙男人离远了一点,那把菜刀看上去太脏了。

尿裤子的中年男人看着红裙的谢昭,双腿止不住的打颤,刚刚那一下差点把他的手臂给费了。

谢昭捡起菜刀,手抖了抖刀身。

“这并不是最致命的那把凶器,我观察过死者的伤口,这把菜刀只是砍断那具女尸的四肢罢了,真正的致命伤应该是一把类似于手术刀的凶器。”

“沈旸,你猜错了!”

谢昭挑眉对着白裙男人沈旸,沈旸却并不以为意。

“我知道。“

”那你还......“

”手术刀在这里,我们过去吧!“

沈旸从一旁掏出一把染血的手术刀,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搞来的。

尿裤子的中年男人也起了身,眼中却满怀着愤愤不平。

他们到达客厅的时候,老太太还在躺尸,老头面露呆滞,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