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图书馆里的又是查资料，又是看综述的奋战，秦霄的论文终于成型，再用两天的时间到处取经修改，秦霄的论文总算出炉。
也是听说程波已经出差回来，赶早不如赶巧，一大早就去医生办公室遇程波去了。
“程老师，我的论文出来了。”秦霄将装订好的论文递了出去。
可能是由于论文作者也要挂陈磊名字的关系，陈磊也多秦霄的论文格外关心，此刻正站在程波身后，迫不及待的打量着论文。
办公室里的其他医生则依旧在办公桌上敲打着键盘。
“我看了你再看，要当第一作者，怎么的？你连论文都没看过？”程波瞪了陈磊一眼道。.qqxs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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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磊原本还在程波身后躁动不已，现在倒是安静了下来。
“这个速度已经不错了，我的那些学生，憋一周都只能凑出个像样的开头来。论文可以慢慢写，欲速则不达啊。”程波一面吃惊于秦霄的写作速度，一面看着论文道。
“因为写得顺利，陈老师提供的资料也很全面。”秦霄做了简短的回答。
“可不要小看论文，再小的论文，也是要认真写的。”程波怕刚才的夸赞会让秦霄自满，用深沉的语气道。
程波读得很快，论文标题一扫而过，摘要简要阅读，案例也是走马观花式的看个大概。
毕竟他阅文无数，大致一看便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但程波在翻到论文最后一页之后，又忍不住从后往前，重新开始扫视起来。
这篇文章好像跟自己之前看到的那些有些不大一样，虽然格式几乎被牢牢匡死，但里面的内容却是别有一番滋味的。
“还有点意思啊。”程波评价了一句:“比之前的论文大纲更加完善详实了。”
陈磊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程波的眼光是极高的，能对一篇案例式的论文，而且是只有三四个案例的论文说“有意思”，可是很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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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此刻人也已经渐渐多起来，原本只是以为程副主任在帮低下的学生修改论文，这样的情况大家已经司空见惯，没有注意。
可听到程波的“有意思”，众人纷纷在各自的电脑桌前转过头来，有的则已经离开座位，开始以和陈磊一样的姿势打量着程波手里的论文。
白华医院的普通外科采用的是大办公室的模式，除了科主任都在一个超大的办公室办公。
但不同于其他企业的工作间，医院的电脑于电脑只间没有分隔，只是一台电脑，一个键盘对着一张座椅，电脑和座椅之间又两两之间形成自然的间隙。
空旷的办公室中部，是一张椭圆形的大会议桌，科室的交班每天都在这里进行，隔三差五还要进行案例讨论，闭门反思，或者死亡病例讨论，或者传达上级精神。
在这样的办公室里，显然任何的风吹草动都是藏不住的。
当然也包括程波对秦霄论文不禁意夸赞。
程波的评价刚一落地，几名低年资的医生就靠了过来。
没一会，一位副主任也笑呵呵的都过来:“程主任看到好文章了？”
“小秦悟性不错。”程波捻了捻打印纸，上下又翻了两遍，再递出去，道:“土医生是咱们科室的论文一把手，你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