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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乌啊!”大玉儿理所应当的说:“凤簪的尾不就是金乌的羽毛吗!你们不知道吗?”

“你怎么知道凤簪有哪些制作材料的?”众人齐问。

“废话,上次制作出的九支凤簪的毛就是我抢的。可惜封印上锁后就销毁了八支。”

随后大玉儿声音变了调,“你们离我这么近看干嘛?我上面有职,能拿到毛很奇怪吗?”

小橘沉稳的声音传来,“风四良,别装深沉者了,现在情况就这个情况,我们谁也吃不准青衣盟的目的。”

“现在莫问体内的灵气也在一个零界点了。不管青衣盟的目的是什么,取出内丹是刻不容缓的事情。毕竟你也不想灵气爆发对人族造成什么不好的后果吧。”

“啪”的一声响起,应该是风四良拍了下桌子,“你们负责取金乌毛,我去秘境取其他东西。”

“你这身体行吗?”白雨鑫质疑着风四良,“别看着我,我可不想再去你风家秘境。你带老胡去,总行吧。”

又是几秒沉默,“墙角的那小子归你们照顾了。”

“请好吧您嘞!”小橘应承了一声,随后语调一转,“照顾你的那几个货呢?怎么就你一人在?”

我摸着鼻子走了出来,大厅里早没了胡庆和风四良的身影,“我说都出来找水了,你们信吗?”

“大玉儿,你为什么当年要帮风家?我没记错的话,你帮风家时,应该还在大混乱之中吧。”我看了下捂嘴挠嘴角的大玉儿。

“风家承接的是我好友的力量,不行吗?”大玉儿放下手,理直气壮的看向我,“你怀疑我?”

“你好友?大非?”我眯眼看向大玉儿。

“哦,对了,莫问你别再吃给白雨鑫检测的那药了。”大玉儿忽然岔开话题。

“那药被加了几位改变药性的东西,就你现在的体质,失忆还好,搞不好还会丢命。”

大玉儿那表情才叫一义愤填膺,“别让我知道是谁给你的这药,要让我逮到人我非得把那人丢入试药基地不可。太过分了!”

“谁太过分了?”就在这时胡庆与脸色惨白的风四良迈着悠闲的步子走入大厅。

“你们怎么又回来了?”众人疑惑的看向他俩。

“咋地,不欢迎我们?”胡庆吊儿郎当的看向白雨鑫,“今天我们可是有乖乖交医院请假条哦,人都说了,老哥没事,你非把人留医院干啥?”

白雨鑫张了张口看向众人,“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那俩人是跟我从医院门口一起回来的啊。”

“况且他们连气息都是一样的!”白雨鑫指着众人,“你们不也没发现吗?”

我倒吸一口凉气,小橘和飞龙交换眼神后看向我。

我们心里彼此清楚,冒充我那小子又来了。

可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竟然可以隐藏自己的气息,完全模仿另一个人的气息。

“坏了,魔族还有活口在人族,他们想开封印。”大玉儿忽然摸着下巴,“可是他们怎么知道凤簪还能再制作的?”

“嗯?大玉儿,你还知道啥内情,咱能一次性把情报交代好吗?”我诧异的看向大玉儿。

大玉儿则是看向风四良和胡庆。

众人也跟随大玉儿的目光看向胡庆与风四良。

风四良身子微微向胡庆身后一侧,胡庆则是慢慢收着笑容,默默的扣上了西装的扣子。

在大玉儿的授意下我们都在手背上画上了标记。

这个标记有点像中国结又有点像桃心。

怎么说呢。

看上去花里胡哨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玩意儿对带有魔族气息的东西画不上。

身为符阵师的我对此保有怀疑态度。

毕竟小橘、我以及小七都没能画上。总不能说我是魔吧。

风四良担心禁地出问题于是决定带着我去禁地见传说中的老六,以及拿东西。

大玉儿则是被安排和飞龙俩人去找金乌。

毕竟他们上面有职,相对来说好说话些。

胡庆白雨鑫则是留下来保护小橘这些留守恐怖屋里的人们,顺便等待哪一方的支援。

不过就看大玉儿那边的阵容,怕是用不上支援。

我这边可是有风四良、风姐、风母、风家军还有阿飘,只要不遇上老杨,那就没问题啊。

可是我没想到风家禁地这么远,这么偏。

就这么说吧。

咱俩坐绿皮火车都坐了三天三夜。

还是站票!

风四良这大爷身体素质是真强。

下了火车居然不困。

说什么没多远就到了。

好家伙的。

他说的没多远,是坐公交,转三轮,转摩的,再转轮船,加上滑索道。

就这还没到呢!

我严重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忘记了回禁地的路。

我们这一路上遇山翻山,遇水造船的。

说让这小子带我飞吧。

他非说什么,禁地有特定路线结界,只有一步步的走着去才行。

我摊在地上眯着眼把嘴撅成欧字型,用二哈般的模样看着他,“初代家主是不是很喜欢看西游记啊?”

风四良没理我,直接向前走,“前面有个小房子,可以休整一下。”

原本精疲力尽的我听到这话跟打了鸡血一般,腾冷就支棱起来了,跟上了风四良的脚步。

事实证明,风四良人狠话不多,这说的前面,也让我们走了一天一夜。

我伫立在一片藤蔓树杈前,看着这个随风摆动发出吱吱叫声的铁门怀疑人生。

“这就是你说的小房子?”

就这么说吧,这个房子如果是拍恐怖片,估计都没有摄制组敢上这儿来。

就这房子原封不动的搬到洋街去做恐怖屋,免费让人玩儿都会没人敢玩儿。

估计拆迁队看见这房子都得皱眉,想问,“这房子怎么还没拆呢?太危险了。”

我拉住风四良,“真要去里面住?”

风四良只是看了我一眼。

我摸着脸,一指树林,“你先进去,我给您老打个猎去……”

我说到打猎时,直接被风四良抓住了后脖梗子,随着牵引力的传来。

我直接被扔进了铁门内。

还别说,这里还真和外边没什么两样。

树木腐烂的气息十分浓烈。

与外面不同的是,这里面多了许多的异族。

他们有的坐在石凳上看着我们,似乎忘记了手里在倒酒。

有的走着回头看向我们,有相互撞在一起的,有直接摔倒的。

我们穿过庭院,走进了大厅,这里便忽然变得像酒店了,各项设施一应具全,在这里的人们也从刚才的半兽人,半透明人变成了货真价实的人族模样。

“风四良,胆子不小,还敢来?不怕被外面的家伙们报复吗?”柜台里的人边算着帐边说着话,那头也没抬过。

随后他鼻子轻嗅两下,停下手抬头看向我,“三代人族?”

那人将目光移向风四良,“你对老六挺好啊,知道他很久没尝血腥了。”

我猛然看向风四良。

风四良没反应,倒是柜台的人笑了起来,“小子,你不该相信他。”

“半句多,一间上房。”风四良像没听到那人的话一般。

“没意思。”被叫半句多的人一撇嘴,在电脑上划拉几下,给出了房门卡,“102,右手左转到头的那间。”

酒店住走廊最后一间?

这家伙与风四良有过节吗?

我跟在风四良身后走着,回头看向半句多。

发现半句多正咧着大嘴看着我。

那大嘴可真够大的。

还毛茸茸的露着小尖牙。

我家要没有小橘这些货,估计会被吓到。

半句多似乎发现我并不害怕,变回人脸,翻了个白眼,“快月圆了,风四良你晚上别出门啊。”

到了房间,我隔着门缝打量着屋外,“家主,这什么地方啊?那人是不是和你有过节啊?为什么月圆了不能出门啊?家主?家……”

我一回头发现风四良毫无生气的趴在床上。

吓得我赶紧锁门上前查看他的情况。

这家伙看着清清瘦瘦的,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死沉死沉的。

好不容易把他翻了面,才发现这家伙居然在打呼噜。

好家伙的,合着这家伙一路上都在死撑啊。

我是又好气又好笑,直接拍了他的腿一下。

谁知道风四良腾冷一下就坐起来了,那冰针瞬间出现在我身旁。

“家主!是我!”我慌忙大叫。

良久,见风四良没反应,才敢抬头看他。

这小子睁着无神的眼睛正打呼噜呢!

这是多少次与人交战才能练就的本能反应啊!

我叹了口气,一根一根的把冰针从空中收集起来,摆在了桌子上,又把风四良安置妥当,这才倒头就睡。

这一路可累坏我了,当我醒来时,感觉像没睡觉一般。

有心想再睡吧,却发现无法入睡。

看着窗外蒙蒙亮的天空,我陷入了沉思。

与其说是沉思,不如说是纯纯的发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胃咕咕的叫了起来。

得嘞,得去餐厅晃荡一下了。

当我穿过幽深且显得有些安静的走廊后,我看见了大厅上有个人飘来飘去的。

一滴黏浊温热的液体落下。

我手一摸,发现竟然是血。

随着一声尖叫响起,我心里咯噔一下。

当人们操着家伙从屋子里冲到现场后,我毫不意外的被人当凶手给摁地上了。

好在是没被人摁着来一顿毒打啊。

我和他们辩解半天,那是一点用都没有啊!

在风四良被恭敬请到大厅后。

我才知道他们的真实意图。

他们的目标是风四良?

“风四良,你的人可在我们这儿犯了事了,说吧,打算公了还是私了?”半句多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带笑意的看向风四良。

风四良一眨眼,看了一旁血糊糊的人形,抬头又看向我。

那模样像是责怪我一般。

“不关我的事,我出来时他就这样了。”我见风四良脸色不好,赶紧解释。

谁曾想半句多直接打断我的话,“会冰魄针技法的在你们风家怕也只有你风四良一人吧,他作为风家现收的弟子也不知道会不会冰魄针。”

半句多把带血的冰魄针扔到了桌子上,眼中闪过精光。

他这是想要拉我们其中一个下水?

为什么?

风四良垂目,“他不会冰魄针。”

我诧异的看向风四良,他这是打算自己扛下这个雷?

半句多双手鼓掌,“所以你的选择是……”

“公了。”风四良抬头淡然的看着半句多。

半句多整个人僵在了那里,良久,侧动了一下头,眨眼皱眉,“您说什么?”

风四良只是淡淡的掏出手机,看样子是打算报异调。

半句多赶紧阻止,“风四良,你可想清楚了,进了异调,您可能又会被关入禁地。”

“那又怎样?”风四良打开免提,直眉愣瞪的看着半句多。

“喂,哥,怎么了?又迷路了?”胡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诶,胡爷,最近好吗?我们跟你哥闹着玩儿呢?”躺在地上的那人突然蹦了起来,抢过风四良的手机就和胡庆聊了起来。

风四良只是一抖手,甩掉手上的血迹,看向捂着脸的半句多。

“我说,你们怎么回事儿?又玩儿手段让老哥破阵呢?”

胡庆不耐烦的声音传来,“都说了多少遍了,他不是符阵师解不开你们的封印。下次再搞事,信不信我带人来往死了削你们?”

那边带血的人好言哄着胡庆。

这边半句多无力的挥挥手让人把我放了下来。

随后那是一顿好招待啊。

我啃着鸡腿,看着半句多在风四良耳边唧咕着什么,好奇的问,“你是不是有什么难事想求家主啊?”

“多事!”风四良只是看了我一眼,起身便往房间方向走去,“快点吃,一小时后我们上路。”

我看着风四良的背影眨巴了下眼睛。

半句多在我们俩人之间来回打量,随后半个身子靠在桌子上,贱兮兮的问:“诶,你不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吗?”

我吃着东西看了半句多一眼,“这里是困住你们的地方。而你是这里的头目,想让风四良放你。”

半句多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一摸下巴,“继续说。”

“这里的人和外面的生灵是同族,你们的作用是禁地屏障,也受异调的牵制。所以你们坑风四良,却不敢把事情闹大。”

“所以想拿我开刀,可惜风四良不吃这套。”

半句多笑得像个天真的孩子,用手往前一摊,“诶,那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封印吗?”

我用毛巾擦着手,又用餐巾纸擦了嘴,叹了口气。

抽出一张符纸一试。

在半句多吐出黑烟诧异的看向我的目光中,紧急退后几米,不敢收起驱灵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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