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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看清攻击大长老的是姓吴的时,我二话没说收了大长老和阿飘进内空间。

没办法,姓吴的符阵对付妖灵绰绰有余,不能留下阿飘和大长老白受苦。

“老三!”

老牛不知道是不是误以为姓吴的打飞了阿飘,叫嚣着就冲向了姓吴的,“我和你拼了!”

姓吴的身后可领着一帮子人呢。

那令人发寒的铁钩再次出现在我们眼前。

那铁钩上下翻飞着,寒光四射下看得我眼睛生疼。

我想起了小橘的哀嚎,以至于狗子都没能拉住我冲出去的身影。

姓吴的,玩符阵是吗?

小爷倒要看看,是你的符阵厉害,还是我无忧阁的符阵厉害!

我快速激发几张符,一边艰难躲避着寒勾的威胁,一边用驱灵刃画着符文。

当我最后一笔落下,用业火催动了所有符文后,姓吴的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阵法,“灭灵阵!退后!”

显然,他们已经被业火包围无法退出。

我跪落在地,虚弱的喘着气,缓了会儿,笑出了声,“姓吴的,我的阵法比你的幻阵可高明?”

“灭灵阵加幻阵?”姓吴的忽然笑出声,“想利用我自身的欲望杀死我?你怕是小看我了。”

在姓吴的脚踏出阵法的那一刻我惊了,“怎么会没用?你身上明明有力量波动的啊!”

“这种阵法,对他们或许有用。”姓吴的用手指着身后拿着铁钩疯癫笑着闹着互相厮杀的人们,“至于我,下次记得加锁子阵。”

“不过,没有下次了。”

由于我离姓吴的很近,加上力量用尽,姓吴的很容易的就抢走了我手上的驱灵刃。

加上刚才一战中,大家都受了重伤,现在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姓吴的高举起驱灵刃。

在驱灵刃落下时,我瞪大眼睛,是珠珠为我挡了一刀,她一把将我推开,而她就这样昏死在地。

业火就这样在珠珠背上燃烧着。

“啧,魔族。”姓吴的厌恶的踢开珠珠信步向我走来。

我眼见着那些人一个一个的拖着姓吴的脚步,不由得大喊出生,“不!”

一个银蓝色的珠子袭来,窒息感令我呼吸困难。

当我抬头,正迎上那把属于我的驱灵刃时,老伙计就那样停在了那里。

一只手抓住了那燃烧着业火的刀背。

“老杨,你敢背叛青衣盟?!”姓吴的叫嚣着,“你知道后果吗!”

“你觉得我会留你们活口吗?”老杨歪嘴一乐,那大白牙闪得我睁不开眼睛,我就没觉得老杨这么帅过。

只见他抬腿一脚踢飞姓吴的。

握刀头的手一用力,刀向后飞去,直接握住刀柄,飞身就向姓吴的追去。

姓吴的勉力抵挡了两下,一把符咒落地,瞬间飞沙走石。

老杨被符激发的力量击飞了回来,再等他上前时,哪儿还有姓吴的影子。

“啧,居然跑这么快!”老杨看了眼阵里的人,垂下刀口画了两下,一阵光华闪过,阵法中哪儿还有什么人影。

“小子没事吧?”老杨扶住我,一把脉,回头找寻了一圈,把老牛拖到了我身边,“不想死就结契约兽的契约。”

“老杨!”我艰难的挤出俩字。

“他怎么了?”老牛也是一样的气如游丝。

“不签契约,他撑不了多久了。”老杨如是说道。

老牛一听,跟打鸡血一样有了力气起身半跪着念了契约。

而我在失去意识前,终于念完契约。

随后两眼一翻,陷入了黑暗之中。

当我苏醒后,我发现自己回到了我那被炸得只剩小二楼的恐怖屋内。

刚想动,被人一巴掌拍了回去。

“别动,小心留病根。”老杨继续为我施针,听着屋外稀里哗啦的声音,我看见他手上的针被生生捏成了u字形。

“你再躺会儿。”老杨出了房门,门刚关上就传来了声势浩大的吼叫声,“声音能不能小点,这么多病号呢!”

“你又要我们赶快把房子修好,又要我们动静小,还讲不讲道理了?”

狗子的声音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有本事你就打死我们,小爷我不伺候了!”

“哟,这种要求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诶。”老杨语气轻松极了。

“欸欸欸,大佬,我们累了歇会儿还不行吗?”耗子声音忽然变小,“狗哥好汉不吃眼前亏。”

“谁弄坏的谁修啊!您老对我们使什么劲儿?”狗子话语中显尽了委屈。

“那你们是能弄来霜花、洛神泪救人吗?”老杨反问狗子。

“不就是草药吗?有什么难的。”狗子不服气的反怼了回去。

“霜花又称白花,这人界目前就白家那弃女能种。”老杨像是气乐了,哼哼两声,“你和她关系好到愿意耗费大量心力去种这玩意儿。”

“要知道,这玩意儿她除了在大混乱时期种植过三株外,就再没能力多种了。”

“那你让老蛇怎么搞来救人的药?”狗子不服。

“她种了三株用于制毒,我可没说那三株花死了。”老杨语气轻松,“你觉得你这身板能悄无声息的穿过白雨鑫那小妮子布下的禁制吗?”

“老蛇行?”狗子追问。

“她才苏醒,精神还在当年那高度作战的状态中。别说记住破禁制了,她能完全凭借肌肉记忆完美的不触发禁制。”老杨哼笑一声,“你觉得你行?”

“我行!”狗子画风忽然一转,“不就是修房子没有声音吗?有多难?”

听完老杨的话,我陷入了沉思。

“白雨鑫也是青衣盟的人吗?”这是老杨进入房间后我第一句问话,声音干哑得像得了重感冒。

“不是。”老杨直接干脆的回答了我。

我心中松了口气。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青衣盟里魔族有多少?”我估计白雨鑫的药是被魔族偷的。

“青衣盟内的人族与魔族还又区别吗?”老杨弄了个杯子,用棉签蘸着水打湿了我的嘴皮,见我看着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就我一个。”

“你去拿的药?”我盯着老杨。

“不是,她给的。”老杨一句话让我如遭雷劈。

“为什么?”

“不知道,估计有什么交易吧。”老杨沉默了一会儿,“青衣盟的核心部分是一代人族,他们一向是见利驶舵,不然也不会从大混乱中活下来。”

“弱者保护自己还有错了?”风母不友好的推开门,阿飘跟在风母身后似乎端着一碗中药。

“所以抽刀向更弱者吗?”老杨给都没给风母眼神,抬手接过阿飘手中的中药,“团子乖,把药喝了。”

我看着那飘着熟悉味道的药,知道是之前大非找的药,心沉了下来,抬眼看向风母,“家主知道吗?”

“恩,这老东西给的情报还行,他们正忙活着呢。”风母把药扯了过去,放到床头柜上,“撤了针再喝药,出去。”

风母见老杨没动,双手抱胸,“怎么?老东西,你想偷学我风家密法?”

“谁稀罕。”老杨白了一眼,直接走出房门。

“风母,你和老杨认识?”他们说话方式太过熟悉让我产生了疑虑。

“不认识。”风母手法娴熟的将针取完,顺手就把药递给了我,“药我让小白检查过换了几味药,放心喝吧。”

白雨鑫换过的药我还敢喝吗?

“风母,您认为白雨鑫是什么样的人?”我接过药放到了一旁。

“小白?”风母沉默了的看了眼我的药,“她不会背叛人族。”

风母说的斩钉截铁。

我试探性的问,“她如果被人蒙骗和青衣盟的人合作呢?”

“被人骗?谁?白雨鑫?她不骗人就算不错了……”风母话说一半忽然意识到了问题,“你说白雨鑫和青衣盟的人合作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一代、二代人族的人,虽然会因争夺资源而不择手段,但侵害人族生存的事没一个人会做!”

风母声音出现了嘎调,脸色可就从震惊变得严肃起来,“你可有证据。”

我见风母如此严肃,看了一眼药,风母便升起调门,“向阳生!死进来!”

“嘿我这八百年没犯过的暴脾气!”老杨撸胳膊挽袖子的进了屋,“团子刚醒,还需要休息,你这暴鸡婆犯病想比划比划就跟我到外边打个痛快来。”

风母咳嗽了一声,看向老杨。

我通过柜子上的玻璃反光隐约看见风母冲着老杨在挤眉弄眼。

老杨愣都没愣,直接回怼,“上代风家主,怎么滴,团子晕倒后就跟我干架无数次,醒了还想打吗?”

这句话听在我耳朵里很像是老杨在解释他们之间为什么这么熟络。

老杨他和大非做事从来不解释的,竟然为个关系熟络就解释,这太反常了。

“药被动手脚了。”倒影中的风母翻了个白眼,一指药,“检查一下。”

老杨眉头一皱,几步上前,一把拉开风母,似乎笃定风母不会拿他怎样一般,直接坐了下来,仔细嗅闻着药。

他们之间熟络的互动我看在眼里,心中有些发麻。

老杨、风母,一个人族,一个魔族,在大混乱时期两边种族斗得跟乌眼鸡似的,怎么可能如此和谐共处。

他们之间明明熟络却故意装作不认识。

风家的画轴又是驱灵刃的刀鞘。

难道说,风家灭门之事也是在大非老杨的计划中?

而这一切风母是知情者?

是什么样的利益才能让浴血奋战的勇士愿意献祭自己满门呢?

一个不会侵犯人族生存空间的人,愿意和魔族合作,他们的谋划在风母面前必定是有利于人族的。

可老杨和大非从不做没有利益的事。

他们谋划的东西不可能只是为了一个小小的青衣盟。

我感觉似乎陷入了一个蜘蛛网中,而这个织网者,就是那大非。

能把三界的人都算计进来。

大非究竟想做什么?

“药渣呢?”老杨回头问阿飘。

阿飘看了眼风母。

风母直接回答,“医院熬的药,怎么可能给你药渣。”

老杨那个无语啊,肩膀压着柜子,歪着头,“白家医院?”

“你一魔族,突然给的药我当然得检查检查了。”风母很默契的给了老杨答案,虽然她脸上表现得有点心虚。

老杨一拍桌子指着风母,“我们家团子天生体质不好,就剩这一副保命的药了,你们说换就换?他要有事,谁去救大玉儿?”

“嗯?啥?”我望向老杨,“大玉儿还没救出来呢?”

我忽然想起齐桓来,伸手在空中做了个停下的手势,“等等,我们去找珠珠不是去救齐桓的吗?齐桓人呢?”

“等你想起来人早凉了。”老杨哼笑一声翻了个白眼,“我救那小子时发现你们被抓进去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能这么及时出现?”

“昨天风家小子来了,说等你醒了联系他,和他一起去救大玉儿。”老杨脸色不好的看下风母,“小子,现在你哪儿也别想去了。我怕你有个闪失没办法和你哥交代。”

“那就把小子扔给我。”珠珠忽然进了屋子,“我帮你训练他,一个月内保证给你一完美的的战士。”

“怎么哪儿都有你。”老杨一脸嫌弃的看向珠珠,“我家团子有病,天生不足,这药本来就是护他心脉的,把他交给你,我怕十条命都不够你霍霍。”

“不足有不足的办法,你咋还这么死板?”珠珠白了老杨一眼,转脸笑对着我,“小子,你放心,我的功法调和内外有一手,保你身强体健什么毛病都不会再有。”

“你要教他本命功法?”老杨意外的打量着珠珠,“我家小子穷,可没你要的。”

“滚,老子报救命之恩不可以吗?”珠珠踢了老杨一脚,“他可是救了我全家,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

“行,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老杨笑得有些怪异,他看向我的眼睛冒着几分精光,“小子,祝你平安吧。”

他呲牙一乐,直接定了这事儿。

我是没想到之后的日子会如此啊。

就我体会过的教学方式,可以分为简单级,代表人物,齐桓和小橘。

较难级别,大玉儿与无忧

困难级别,老杨

恐怖级别,大非、白雨鑫、胡庆、风家人。

而这珠珠完全是在他们之上,差点没把我折腾撅过去。

搞得我天天被老杨急救。

这天我刚被急救过来,正装着晕不愿意醒呢,就听得老杨说:“来人了,再装不醒怕不好吧。”

我一醒就要被珠珠拉去训练,痛与惨就算了,关键这一个月以来我都没吃过一顿整饭睡过一个囫囵觉,就算老杨说破大天了我都不带醒的。

“小子,你啊……”老杨无奈的叹了口气。

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熟悉的声音传来,“他这是怎么了?”

“训练过头了。”老杨没做过多解释,直接问钱浩,“顾风他们人呢?还没回来?”

“他们出事了。”

钱浩这话一出,我刷的一下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