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泡书吧 > 玄幻魔法 > 乡野小神医:村花秘密曝光了! > 第四百一十四章 今非昔比潘寡妇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四百一十四章 今非昔比潘寡妇

两个钟头后,坐台小姐气呼呼的冲出了包间。

“哈哈,老弟,这回赚大发了。”

“一发的钱,整了两三个钟,到后边都把这婆娘整毛、整哭了。”

“好腰子,好把式!”

蔡大强一边穿衣服,一脸羡慕的吹捧起躺在床头抽烟的曹安平。

“还想老子给她加钱,门儿都没有。”

“说好出货为本,她没这本事,怪我喽。”

曹安平嘚瑟的吐了个烟圈。

“关键还是老弟你这战力太持久了!”

“不疲、不软,战神一般,估摸着这帮挣快钱都得拉黑你了。”

蔡大强笑道。

这些坐台小姐可是专门练过的,能用那玩意抽烟、开啤酒瓶,一般人三两下就得交了。

收费都是按发的,出货就结款。

腰子不好的,两三分钟就得交代,乖乖奉上票子。

像曹安平这种“铁腰子”纯粹就是砸人饭碗来了,搁这两三个点,害妹子损失了好些单。

关键他这一通嘎嘎乱杀,把人妹儿身子杀透、杀麻了,很影响小姐姐继续接单。

这货还不肯补小费,人家能不气哭嘛。

“老弟,你这本事哪练出来的,也教教哥呗?”蔡大强心痒痒的问道。

今儿他光在这打巴掌加油了,真个儿憋屈啊。

“呵呵!”

“回头到了楚州,我带你去个地方,这都不叫个事。”

“强哥,你说就我这点本事能跟秦小春比不?”

曹安平叼着香烟,慢吞吞穿起了衣服。

“咳咳!”

“那自然是老弟你厉害,咋地,还憋着陈曼这口恶气呢?”

蔡大强问道。

“男人嘛,在哪跌倒的,就要在哪爬起来!”

“当初,陈曼为啥背叛我,不就是嫌老子腰子没秦小春硬吗?”

“这回老子还叼不死、叼不服她?”

曹安平恨意森然道。

“老弟,你先听哥说一句,冤家宜解不宜结,你和小春还是别正面硬钢的好。”

蔡大强忙笑劝了一句。

不是被秦小春整怕了,而是曹安平和秦小春一比,总有种上不了台面的小家子气。

一起发财可以,一起去送命,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呵!”

“瞅你这怂样,还不知道吧。”

“秦小春死了!”

曹安平随手一弹烟头,笑着走出了房门。

蔡大强如遭雷击一般,好半晌才缓过神来,赶忙追了过去:

“老弟,咱,咱可不敢开这种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秦小春在楚州得罪了龙头范长明。”

“他上了范长明的侄女,被人老公出了一个亿,雄风武馆馆主雄四海亲自出的手。”

“验尸的时候,我就在旁边,还错得了?”

曹安平说道。

“一个亿!”

“老弟,我听着咋这么玄乎,东安这边没风声啊。”

蔡大强摸着脑袋,依旧不敢相信。

秦小春那是谁?

一嗓子下去,鱼都得听他的活神仙,能这么就死了?

“秦小春在小河村是不是有个姓赵的婆娘?长的像冰冰,贼骚贼浪的那个。”曹安平问。

“是啊,他的姘头寡妇。”蔡大强道。

“就那婆娘亲自运送的灵柩,这会儿怕入土都几天了。”

“老弟,你说没了秦小春,桃花淀谁还拦得住老子?”

“有谁腰子、拳头比我硬的?”

曹安平那叫一个自信满满。

“那必须是没有!”

“秦小春死的好啊,这样一来桃花淀的产业,还有他的那些婆娘,可不就是咱哥俩的了。”

“走!”

“去桃花码头。”

蔡大强拍掌大喜,招呼着上了曹安平的奥迪。

“去那干嘛?”

曹安平是个情种,一心只在陈曼身上,对其他女人兴趣不大。

“打击打击田红玫。”

“这贱人老卡我脖子,要不然我也不至于混成这样。”

“没了秦小春,我看她还怎么嚣张。”

蔡大强咬牙切齿道。

桃花码头,生意红火的紧。

红玫和玉兰两大绝色美人把买卖打理的井井有条,同时两人还开了直播,粉丝、名气噌噌涨。

如今的桃花码头已经成为东安旅游的网红打卡地。

两人一到门口,见排着长龙不禁傻眼了。

“老兄,你们都搁这吃饭呢?”曹安平逮了个人问道。

“吃饭,运气好还能遇到‘姐妹西施’拍个照,要个签名啥的呢。”

“老火了,现在!”

一个面容有些猥琐的眼镜男笑道。

“我去,这么火?”

“老曹,看来桃花淀的特色鱼正在风口上,咱俩得抓紧了。”

蔡大强喜道。

“你不是有田红玫电话吗?”

“打一个!”

曹安平提醒道。

“对啊,我怎么把这茬忘了?”

蔡大强掏出手机拨打了过去,连打几个对方都是忙音。

“完犊子,这婆娘把老子拉黑了。”他耸了耸肩,啐了一嘴。

“算了,直接去小河村吧。”

“对了,买点纸钱、纸人烧给秦小春,装也得装的有点样子嘛。”曹安平道。

两人买了东西,驱车直奔小河村。

如今的小河村早就变了模样。

打桃花山通车以来,两边三线柏油高速车道,甭提多顺溜了。

路上时不时有豪车驶过。

待到了小河村。

过去印象中稀烂、闭塞的村道没了,村里新盖了很多二层别院,白墙灰瓦,一派山水画风。

尤其是小河村村委会,五层蓝色琉璃瓦大高楼。

大院门口是一个大停车场。

停了不少各地车牌的宾利、迈巴赫,时不时有西装革履的土豪大佬夹着黑皮包进进出出。

“卧槽,老蔡,咱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曹安平顿觉自己的奥迪A6不香了,摘下墨镜诧异问道。

“没,没来错,这就是桃花山办事处。”

“对了,现在三村合并,单独拎了出来,叫桃花山办事处,除了没有派出所,跟乡里差不多一个级别了。”

“一楼是办事处,二楼三楼是桃花山集体公司。”

“听说陈曼这娘们跟东方真选合作,再加上村里大力搞直播,现在营销面对全国,老火了。”

蔡大强一边用手指叉着油腻发型,一边介绍道。

“见了鬼,这才不到一年的功夫,真搞出名堂来了。”

“瞅这架势,放到楚州去也能跻身二流上层商圈。”

曹安平啧啧叹道。

“可不是,秦小春这银贼还是有点魄力、本事的。”

蔡大强由衷的感慨了一句,见曹安平脸色不太好看,他赶紧顺口补了一句:

“现在那死鬼已经没了。”

“老弟,只要拿下陈曼,这栋楼里面主事的就是你家婆娘了。”

“到时候咱生意还不是想做多大就做多大?”

“嗯!”

“只要见到陈曼,我还是有几分把握的。”曹安平颇有几分自信道。

“呵呵,只怕秦小春到死都想不到,一心打造的桃花淀,在他死后,连个响儿都没有。”

“我还以为会搞什么全村默哀几日呢。”

顿了顿,曹安平冷笑道。

“是有点怪。”

“不过现在世道变了,什么情义、人心都是狗屁。”

“这一个个忙着挣钱,谁稀罕搭理一个死人。”

蔡大强四下扫了一眼,见村民有说有笑,也是觉的气氛不太对。

“你们干嘛的呢?”

两人正嘀嘀咕咕,一个穿着黑衬衣的青年走了过来,审视二人问道。

“哟,这不是望龙兄弟吗?”

“咋地,连曹会计也不认识了。”

蔡大强笑着摸出香烟,敬了过去。

“曹安平?”

“妈拉个巴子的,你个银贼还有脸来这,找打是吧。”

一见曹安平,陈望龙举起拳头就要打。

当初这货偷拍,差点毁了老姐的声誉,这顿打他还一直记着呢。

“打谁呢?”

“睁大你的眼看清楚,老子是来投资、谈生意的。”

曹安平内力一涌,震开了陈望龙的拳头,抖着脖子上的金项链冷笑道。

“哟呵,还长本事了?”

“成,正好缺个对练的。”

好战的陈望龙解开衬衣纽扣,内力一吐,一拳砸了过来。

砰!

两人同时出拳。

陈望龙连退了几步,才站稳身子。

曹安平则是纹丝不动,嘴角浮起一丝不屑:

“就你这种二重渣渣,老子一只手能打十个。”

虽然同时内炼二重,但曹安平天天在武馆打磨,离三重只有一步之遥,自然不是望龙能比的。

“还真有点门道,再来!”

陈望龙不服输,像斗牛一样红着眼要再斗。

这时候,只见一个黑白配职业套装的风韵熟女,踩着高跟走了出来,轻轻一扶黑框眼镜,糯声喊道:

“望龙,你又跟人打架,回头陈支又该扣你绩效了。”

“潘秘书!”

陈望龙却是极听她的话,冲曹安平不服输的瞪了一眼,乖乖退到了一边。

“潘寡妇?”

蔡大强和曹安平同时惊讶出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盯着看了好一会儿,蔡大强终于可以确定眼前这个打扮时髦,面色红润,妩媚而不失知性的女人,正是昔日被他拿烟头烫胸口,没事抽耳光的潘秀芬。

昔日的潘秀芬虽然颇有几分美色,但因为生活压抑,白面中透着苍黄,而且是一脸苦相。

现在呢,黑丝、高跟、白衬衣,那胸脯跟奶牛一样,屁股圆翘的令人眼馋。

分明就是电视里大公司老板才能专配的美女秘书。

“蔡总、曹会计。”潘秀芬很淡然的礼貌打招呼。

“秀,秀芬,我是蔡大强啊。”蔡大强这一刻是真馋了,激动的喊道。

“我知道啊。”

“两位有什么事吗?”潘秀芬道。

“秀芬,你,你怎么到这来了?”蔡大强很不是滋味的问道。

“小春托田总安排的,我自考了会计证,现在就给陈支做了秘书。”潘秀芬脸上洋溢着幸福喜悦的笑意。

她至今仍庆幸那个早晨,鼓足勇气给小春下跪,这才等来了翻身的机会。

小春把桃花码头送给田红玫后,红玫第一时间就把她接城里去了,教她做生意、化妆、时尚。

潘秀芬和玉兰一起考的会计,还报了自媒体、设计、驾校等很多培训班。

那段时间,两人比着玩命的吸收知识营养。

潘秀芬不仅洗去了一身风尘,凭借着岁月的风韵与坚忍性子,深得红玫、陈曼的器重。

儿子阿宝也有了着落,还拜了陈望龙为师。

不过由于村里新盖的小学,计划要高薪挖名师来提高师资力量。

潘秀芬为了阿宝的学业,最终离开了桃花码头,回到村里在陈曼身边打起了下手。

现在的她除了协助陈曼监管公司财务,还以其优雅、得体的形象,专门负责接待外地来的老板,连带着统管后勤安排。

刚刚她在楼上看到车牌陌生,便主动迎了下来。

不曾想遇到了过去的“老客户”。

不过,潘秀芬早就与过去的自己做了切割。

她这一辈子吃了这么多苦,要顾忌风言风语也活不到今天了。

面对潘秀芬平静、自信的目光,以及她风韵、优雅的气质,蔡大强心中贼不是滋味,比吃了死苍蝇还难受。

这可是他以前的玩物啊。

一个当狗一样呼来喝去,给他洗脚、端茶的女人啊。

她怎可以,怎敢这般轻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