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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我与崔湜便再次见面了。我没有准备什么,一切的一切,见招拆招,也就足够了。

我过去的时候,他自己在那里了,他定了一个雅间。看着桌上已经点好的吃食和酒,都是我比较喜欢的,看来他对我还是早就颇深。

不过,他也知道的是,这间酒馆就是我开的。或者,按照现代的术语,是我收购的。

原来,这家酒馆经营不善,面临倒闭。因而,我买下来这家酒馆,老板还是原来的老板,但是我成为了幕后的出资人。

从此之后,这家酒馆便开始为我赚钱。不过,除了老板和一些亲信之外,没人知道,我和这家酒馆还有这样的关系。

我也反复叮嘱过老板,不要把关于我的消息说出去。与此同时,我也提供一些关于食物和酒类的建议。

我本来也不是做这个的,以前也没学过任何食品或者销售有关的事情,因而我也没能提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

可我这么些年,到底也是吃过不少东西的,虽然不曾做过,但也可以跟老板描述些许味道。

而我也发现,虽然这个老板确实不是一个经营方面的人才,但老板娘也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才。

我随口跟他们描述的食物,老板娘居然真的想办法做了不少出来,不论是宫廷里的还是现代的那些。

也就是因此,没过多久,老板娘成了酒馆真正意义上的主人。与此同时,因为感激,她也开始主动为我做事。

再后来,她把生意做得红红火火,还顺便在我的支持下,一气之下开了不少分店,可以说是一派欣欣向荣。

不然,订到这里三日后最好的雅间,根本不是崔湜做得到的事情。只不过是老板娘偷偷摸摸地开了后门而已。

接下来,好不容易,我和崔湜终于见上了面。不过我不准备先开口,而是选择先吃上了。

我也难得到这家店来一趟,尤其是生意越来越好之后,虽然这家店常年都是给我留了雅间的,可我过来一趟也到底有诸多不便。

见我不说话,崔湜也就不得不主动找话题。最开始,他先是自作聪明地从吃食开始,又开始聊起了这家店子。

然而,这种老生常谈的客套,我实在是听得多了,根本不想再听下去了。因而,我直接打断了他。

我问他找我过来是什么事情。他歪头一笑,倒是想到了我会这么问一般,我说他想要一个解释。

这我倒觉得有意思,他问我要一个解释,我还要问他要一个解释呢?不过,既然他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就让他继续说下去。

于是,我便冷眼旁观他开始冠冕堂皇地开始表演。他声称,在之前那次诗会上,我后来所提出的主题,都对他非常地不利。

看来,他跟我想象的一样聪明,他意识到了我是在故意针对他,而且他这么晚才来找说法,还刻意让我处于劣势。

只不过,我从来不受任何道德上的约束,我也不准备承认。我反问他之前有没有参加过诗会。

我之前也了解过,这个崔湜不怎么参加诗会的。所以,在那次之前,我完全没想过他会在诗会上找到我。

崔湜低下了头,告诉我,他偶尔参加过。民间的诗会很多,甚至有不少文人随性临时而来的。他也知道,我不可能分辨清楚真假。

可是,我没必要拆穿他,他不怎么了解诗会的规矩,也就可以看出很多了。然而,我足够了解诗会的规矩。

诗会的规矩,绝大多数都是不成文的。就比如说,位高权重者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更改主题,而我就是利用了这一点。

还比如说,诗会进行到一大半时,已经发挥得足够好的文人可以被主办方叫停,这也是崔湜做得不对的地方。

更何况,我反问他,他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他又凭什么认为,我一定会调查他呢?他好像有些太过于自信了吧?

不得不说,比冠冕堂皇这一点上,可能没有一个人可以比得过我。我非常淡定而坦然地把这一切都说了出来。

虽然我并不清楚崔湜现在在想什么,但我感觉他确实是有些愣神。如果只有这种水准就来接近我,还是远远不够的。

唯一避免了的就是,我没法因为他前半段的锋芒过露而找他的麻烦了。不过,在这种事情上相互勾结,我其实也没有任何办法追责。

我轻轻地喝了口酒。说不定,这场会面会比我想象中要更早结束。不过如此也好。

不过,好在崔湜的水平还不仅仅就是这样而已。或者说,他的临场反应能力虽然没有多强,可他事先的准备还是做了一些的。

他大大方方地承认,他确实是不清楚诗会的规矩,还以为是我的偏见使然、故意这么做的。

不过,无论他怎么说,我都不会产生任何与愧疚有关的情绪,多年来的经历早就形成了一个刀枪不入的我。

接下来,他拿出来了三日前他在诗会上的作品,美曰其名让我帮他修改修改。看来,他也确实对我有些了解。

我确实也不会拒绝,不会放过任何一篇出现在我面前的作品。同时,这家酒馆借鉴了一部分现代管理经验。

因此,这里的雅间也是按照时间来计算费用的。我们俩一直在这里待下去,花钱的是他,而赚钱的人是我。

他带来的作品也是真的多,不过,我也确实看得过来。他的文笔,只能勉强称为一般。

不过,值得称赞的一点是,他把之前我拟定的那些他并不擅长的主题,也通通尝试了一遍。

可是没过多久,我也发现,有些作品,并不符合他的风格,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写出那样的作品。

于是,我问他所有的作品是不是都是他写的。崔湜望向我,看上去非常惊讶,说都是他写的。

然而,这个时候撒谎,也确实不是一个非常好的策略。我没有反驳,只是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桌面,我可不喜欢不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