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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可以指责他们,我也不会,但我知道,在他们的内心,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他们自己,如此也就够了。

他们应该能从五王的事情中获得很多的反思,这也是经验与教训。只是,那些人,再也不在了。

如此,当我有危险的时候,哪怕他们做不了什么,但他们也极有可能会选择想办法去救我。

这样,也就足够了。救不救得了,本来也不是他们说了算的,可以让我顺利地逃跑。

这便是君子的魅力,也许他们会犯错,也会犯很大错的,但是他们会忏悔,在之后会尽可能地不犯相似的错误。

希望,我不要有和五王相似的结局。毕竟,那可实在是太惨了。

我从来不畏惧死亡,人固有一死。但是,被残杀这件事,要不还是算了吧。那实在是,太过于悲惨了,我并没有兴趣尝试。

不过,我本来也比五王那几个人,准备得更加充分。起码在逃命上,确实是这样的。

再加上,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李隆基上位,李隆基可能不会放过我。但是,他们那些大臣,李隆基也不会动的。

李隆基经受了这么些年的教育,他应该是非常明白那些大臣的重要性的。虽然,他也算是养歪了,但终究也没有歪太多。

可惜,五王已经惨死。他们即便有了什么样的改变,五王终究也是看不到了。

我也无从确定,这些人中,究竟有多少人,在偷偷地祭拜五王。不过,事到如今,这件事也没那么重要了。

我也尝试跟很多大臣聊过这个话题。只是,往往在我开口的时候,他们总是会先打断我。

很明显,他们挺不愿意跟我聊到这个话题。倒不是说他们还在怀念五王。

只是,五王刚刚离开,这个话题似乎还是朝中禁忌。他们其实也还是有些害怕的。

但是,我无所谓。毕竟,我没有拦着李显这件事,已经是我最后的让步了。并不代表着,在这件事上,我什么都不会做。

如果我什么都不做,我便不是上官婉儿了。我不仅会做,我还会让这件事,成为李显之后做任何事的一根刺,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更何况,这本来也是我做得到的事情。我也不会为他们报仇,我只是确认这件事情而已。

等我三番五次做了这件事之后,他们中才有人百般无奈地跟我提出要说一说这件事。

毕竟,如果闹大了,对于任何人,都没有好处。可不能让李显给知道了。虽然我也知道,李显大概率,是不会知道的。

李显不是那么掌控朝政的人,再加上,即便他知道了又能如何,他根本没办法对我做什么。

虽然我没有太过于明显地问,但是他们也都是人精,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果不其然,我得到的答案是,与李显有关。

也正是因为有李显在背后支撑,朝臣们,几乎没有人敢于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指责什么。

说完之后,这些大臣们还往往提醒我,不要再有什么动作了。否则,如果让李显知道了,我的结局不会太好。

这一点,他们不说,我也会注意的。我本来,也只是确定五王死亡背后的事情罢了。

只是,李显这个人,为人还确乎是狠辣。不过,他是皇帝,这也没什么是奇怪的。

我非常清楚,李显目前还在盯着我。如果我有什么不对劲,下一个被处理的,说不定就是我。

虽然说,我也不是那五王,我绝对不会像他们那样坐以待毙,李显把我拉下马也绝非那么简单的事情。

可是,这也并不意味着,我不用这么谨慎。凡事都有不确定性,再加上即便李显不危及我的生命,他能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就比如说,他可以在我想做的事情上,从中作梗。也许,不会真的让我蒙受损失,但这也是个麻烦事。

这也就是因为位置越高、权力越重、势力越大,便愈发需要谨慎。这是我多年来,所奉行的原则。

不过,他做任何的事情,也需要付出代价。就像五王一样,他残杀了五王,得到的后果便是,他再难获得大臣们的认可了。

如果他真的对我做些什么,他也需要承担,对付我的后果。虽然上官婉儿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我也足够对李显做出不少反击。

虽然说,我要做的事情,也确实是有些艰难的。而今,早就不是我一个人了。我还需要守护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不过,等到了真的危急的情况,我肯定也会对这些人进行筛选。我的能力没有那么大,自然是有的人救,有的人可能就爱莫能助了。

至于如何选择,就看他们为我的贡献程度了。是对我忠诚,而不是对这个王朝。

他们对大唐做的事情,退一万步,也不应该是我来计算的。应该是皇帝来做的事情,我可不是皇帝。

而接下来,就是重新开始工作了。虽然很久不曾干过活,然我的能力也并没有下降。

而回到朝堂上,我就开始重新写诏书。只是,难得地,我对书写诏书,产生了一种由衷的厌烦。

不是因为写诏书本身,而是为李显写诏书这件事,让我感到非常的烦躁。

根据传闻,我所草诏令中,经常推崇武氏而排抑皇家,致使众人气愤不已。

实际上,却并不是这样。本来,诏书这个东西,也从来不是我们这些臣子,所能决定的事情。

而往往是皇帝的意思。只是,我也很不喜欢这样,明明是别人的锅,却偏偏要背在我身上。

最关键的是,而今一个特别让我厌烦的事情是,往往是我写了一遍诏书之后,往往又要再改一遍。

这是因为,李显的那些大多数政令,往往都是朝令夕改。之前说是怎么样,之后可能就变了一个样。

而我有时候习惯性地会提前准备一些诏书里的东西。自然是不符合这样的习惯的。

当我刚回来的那段时间,确实还是存在很多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