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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座山为什么突然垮了?

大雨下了不过一夜,再加上今天的半天时间,应该还不至于山体滑坡。

想想最开始颜窝试着掌控诅咒物自行车,带着符佑在野外闯入了一片都是稻草人的地方,结果符佑和她走散了,当时的茵茵曾说过符佑身边有个和自己一样的人。

茵茵带路钻进洞穴,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就发现了那座巨大的地下宫殿。

宫殿的火把有些绿油油的颜色,石壁上到处都刻画着神秘的符文,宫殿里那些盔甲士兵身上的纹路也和稻草人差不多,整个宫殿沧桑而又厚重。

她在宫殿里的水池得到了青铜锁链,救的小黑。

当时找到符佑时他躺在一张冰床之上。

等符佑起身离开后,颜窝扫到冰床上的一行字。那是摘自神咒中的一段:

【万神朝礼,驭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亡形……】

当时的自己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后再藏书阁中才知道那是一段神咒,意思是万神朝礼上能役使一些人听其命令,还能操控雷霆万钧,任何鬼怪妖物都是闻风丧胆,惧怕之,现出原形求饶。

自己在那宫殿的水潭中获得的青铜锁链,就是用来镇压小黑的,并且只要进阶,青铜锁链也会变得更强。

“还好那座山离集南村有一段距离,那附近也没有住户,就是下方的一些农田可能被淹了,现在下着雨,等雨停了再去看看吧。”颜窝这般想着,缓缓吐出一口气。

低头再看果果时,这丫头居然已经闭着眼睡着了。

“折腾了半天,你就是想要让我看那山体滑坡呀?”

伸手戳了戳小家伙的脸蛋儿,没有牙齿的嘴巴突然翘起嘴角笑,没多久,粉嫩的小嘴巴又发出‘噗噗’的气泡声,脸蛋儿也是粉扑扑的。

颜窝抱着亲了一口,口鼻里都是小家伙的奶香味。

把果果抱回婶婶的房间,婶婶直接把小丫头放在小床上,随后又是惊讶又是奇怪的开口。

“我哄了那么久都没用,你抱去才这么一会儿就好了,真是的……婶婶都要吃醋了。”

“果果就是想四处转一转,我抱着她上楼待了一会儿她就自己睡了。”颜窝脆生生的开口,随后看向屋子角落处,蹲在那里在盆里搓洗的颜忠宴:“舅舅,你在洗什么呢?”

“给小丫头洗尿布。”

“家里不是有丫鬟么?”

“还是我自己洗吧,以后长大了这丫头不听话,我就有底气怼一句:你小时候的尿片还是我洗的呢。嘿,这可是当爹的精髓,村里那些老家伙都是这么做的。”

颜窝:“……”

果果在睡觉,婶婶这才抽出空吃饭,舅舅既然忙着洗尿片,颜窝就没打算继续在这多待。

“那我出去了,有点学问题想要请教几个导师……”当她准备离开的时候,眼角的余光陡然间瞥见婶婶头上的红色发卡,脚步霎时刹住车。

她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

又一步步走回床边。

“怎么了?”

“婶婶,你头上的红发夹……怎么裂口了?”

白梅抬起头,嘴里还嚼着东西,闻言,连忙放下筷子伸手摸向头上的发夹:“裂口了吗?我都没有注意到呢……啊,真的裂了!”

等她取下发夹才突然发现那红发夹的中心几条比头发丝还粗的裂纹赫然在目。

她是知道这红发夹是白文林的亲娘,她都喊得慧婶婶。

“怎么办?我、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裂纹,它一直被我别在头上没有取下来过,怎么无缘无故的就这样了?”婶婶心慌愧疚。

前段时间怀孕时发现肚子上长出的纹路,白梅情绪十分低落,还好有慧婶一直陪伴着她。

可以说慧婶生前他们都这么好的关系,还活着的时候相处起来更轻松。

“婶婶。”

颜窝回头看了一眼专心洗尿片的舅舅,小声道:“这个诅咒物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坏了的,你仔细想想你最近都去了什么地方,有没有让你把诅咒物红发夹取下来给她之类的。”

“没有,我能肯定从未取下来过。”婶婶几乎毫不犹豫的就说出口。

颜窝皱起眉,追问:“婶婶最近都没取下来……那可去了什么地方?”

“果果要喝奶,我是不能走太远的,就在院子里走了走,并没有去什么地方,窝窝,我就问一句,你慧奶奶她怎么样了?有事没事?”婶婶问道。

把红色发夹拿在手中,颜窝缓缓吐出一口气。

“还不知道具体情况,我先带回去看看。婶婶你也别担心,慧奶奶没事我会立马告诉你。”

“好。”

颜窝拿着红色发夹,等出了门,张口一吸,红色发夹就被吞入腹中蕴养。

一出房门,站在走廊上。

潮湿的空气就扑面而来。

屋檐上的水倾斜如柱,哗啦啦的砸落,院子里正中间的青石板被冲洗的十分干净,不远处花圃里的鹅卵石路也被冲洗的发亮。

她就那样站在门口。

学院测试后,观云县女子学院自己立起了颜窝的雕塑和功德碑,之后就是孔小姐说孔老板家里有佛门的安插的眼线,因为孔老板迁移过来,村口的迷阵和鬼打墙就被撤去了,

没想到,倒是让眼线钻了空子。

瞥了一眼走廊角落里盘着的母鸡,他正一脸生无可恋。

边上,隔壁家的大公鸡发现村里出现了一个“新的花姑娘”,于是,大大的开心,抛妻弃子,钻入颜家的院子,围着他转了很久了。

颜窝视线落过来的时候。

大公鸡正向他展示着自己大红冠子、花外衣,油亮脖子、金黄脚……

该死。

陈复城居然觉得这公鸡,还挺帅。

颜窝才不想理会这只“母鸡”的想法,脑海无数的思绪还在一条条的剥开:两头大黑牛算是来探路的,接着是陈复城这样的眼线,现在又是山体滑坡、又是婶婶身上的红色发夹诅咒物无故裂开……

哪些是自然发生?

那些又是佛门或者敌人的手段呢?

“果果好点了吗?”

祖母从走廊的一侧走过来,手上抱着一个箩筐,里面是一摞摞的还未剪好的纸钱,坐在走廊上的躺椅上,把箩筐朝边上一放。

“好多了,抱着转了一会儿,现在睡着了。”

“女孩子是要精贵娇弱一些,昨天晚上吐奶,可能身体不舒服今天才开始哭的吧,刚刚你听到动静了吧,村子外有座山似乎塌了。”

颜窝猛然抓住柳曼的手:“祖母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村子外有座山塌了,哎,那动静大的房子都在震,估计不少人田里的秧苗保不住了。”柳曼瞧着颜窝急切的眼神,手里抓着的剪刀都停下来了。

“不、不是这个!”

“我说女孩子精贵娇弱一些,昨天晚上刚吐了奶……”柳曼正说着,突然瞧见颜窝眼前一亮。

她的小爪子一下子拍在柳曼的大腿上,打的啪的一声,追问:“对的,就是吐奶!昨晚我只是让小黑抓回来一只落汤鸡就上楼睡觉了。但是舅舅去隔壁村请大夫请到了吗,来的是谁?”

“大夫是不是进了屋子,和婶婶见过。”

“以前那个杨大夫似乎是搬去城里了,你舅舅这次请来的是一个姓李的大夫,他要给孩子看病,孩子在你婶婶屋子里,肯定要和你婶婶见面啊,”柳曼意识到不对劲:“怎么了?”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颜窝眼神霎时冷冽下来。

“如果让我知道是他,我让他把猪马牛羊猴都变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