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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玄幻魔法 > 梦醉桃花酿 > 第三百二十二章 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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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面的水纹又重新荡漾起来,也许是还没习惯,也许是对这荡漾的水纹过敏,凰羽刚刚平复的胃又翻腾起来,她痛苦的哀求道:“夫君,你先把它停了好吗?妾难受。”

沐昊站在旁边,冷静的看着,也不答话。

水纹的晃动没有停下来,倒是晃动的更厉害了,凰羽觉得总个胃都在翻腾,她带着哭腔道:“夫君,你先停下来好吗?妾真的很难受。”但这样的哀求一点用都没有,沐昊像石雕一样静静的矗立在旁边,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一脸痛苦的她。

渐渐的,凰羽明白了,自己的哀求起不了任何作用,凰的高傲,让她闭嘴不再哀求了。她紧紧的闭上了眼,难受的感觉一阵接着一阵袭来。

等了片刻之后,见她没有再求饶,也没有要交出解药的意思,沐昊加大了水纹荡漾的力度,凰羽顿时感觉胃里的胃液像烧开的水一样,在胃里叫嚣着,立马就要冲出食道,喷薄而出,但可惜的是,只是一种错觉而已,什么也吐不出来,这就是这水之洲水纹的奥妙之处。

沐昊看着凰羽那扭曲的表情,冷冷的开口:“还不交出来吗?”

凰羽此刻倒是不开口求他了,只是咬牙切齿的答:“有什么招夫君都放出来吧,要解药,还是那句话,和妾成婚。”

沐昊听着这妄想之言,心里厌恶到极点,他心里仅剩的那一点愧疚已被消磨的一干二净。他没想到这女人竟是这样的厚颜无耻。

沐昊冰冷的道:“你别逼我。”这是沐昊第二次这样说。

凰羽痛苦的答:“是夫君逼妾在先的,到了夫君这里,就不许妾逼一逼夫君了吗?”

沐昊终于爆发了:“不要再叫我夫君,几千年前我们就没关系了。你如果敢再叫一声,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凰羽毕竟是神鸟族的凰,凰自有凰的高贵,只是凰羽为了爱情,把自己的那份高贵辱没了,但不管如何辱没,凰的高贵和傲气那是刻在骨子里的,与生俱来。

凰羽冷笑道:“你我的婚书还在,为何不能叫你夫君?”

婚书?

这是沐昊没想到的,他不记得还有婚书这回事,他不信的道:“婚书?都退婚几千年了,还哪来的婚书?”

只是转眼间,一张婚书浮在了沐昊的眼前,沐昊定睛一看,婚书上赫然盖着他的印鉴,这一下把河神给愣住了,他没想到这婚书还在。

如果不是凰羽的突然出现,他甚至都忘记了曾经还有过那样的一段,都到了另一个界域,竟然还没摆脱那糟心的婚约。

沐昊突然有点佩服眼前的这只鸟了。

沐昊不解的问道:“婚书当时就毁了的,你是从哪里弄来这个的?”言下之意,这也许是假的。

凰羽冷笑道:“这就是当时你亲自下的婚书,你自己写的字难道也不认识了吗?”

沐昊当然认识,只是不明白的是婚书为何还在?这是沐昊疑惑的地方。

凰羽没有回答,她只是勉强的笑了笑,道:“现在,夫君还要动手吗?”

这倒是问住沐昊了,就算沐昊再冷酷无情,但婚书在,那就是他未婚的妻,他若动手,那就是有违礼法了。只是礼法在沐昊这里,现在没有多大的约束了。

只是此刻的沐昊还没有心思去追究婚书来由,他再一次问凰羽:“解药给还是不给?”

凰羽还是那个答案,成婚。

沐昊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凰羽望着男人远去的身影,嘴角向上翘了翘,但下一刻,只见河面的水纹慢慢在放大,一圈又一圈,最后,凰羽连站的力气都没了,跌倒在了礁石上,天晕地旋。

这时耳边传来了沐昊的声音:“你不要妄想再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如果不想交出解药,你就在这里受着吧,哪天你受不住了,想通了,就敲敲你眼前的石板,我再来。”

凰羽知道沐昊无情,没想到他会这样无情,原本以为把婚书拿出来,他就会妥协,没想到婚书在他眼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倒是受的惩罚更重了。

女人还是天真了。

沐昊黑着脸回到岸上,岸上的陆蜀已是等的心焦,见沐昊上岸,他快步迎了上来,着急的问:“解药拿到了吗?”

沐昊没有回答陆蜀,只是道:“走。”

“走”字一出,陆蜀心里明白了,只是解药没拿到,要怎么回去给临鯥解毒。陆蜀听了,没有跟上沐昊,而是朝沐昊刚才来的方向奔去,沐昊半晌不见陆蜀的回应,回过头一看,只见陆蜀正往河心奔去。

沐昊心里一惊,他赶忙奔去拦住。毕竟河神就是河神,陆蜀就算是再修炼过千儿八百年的,也还是赶不上沐昊的修为,转眼沐昊就追上了,伸手拦住,“先回去。”

陆蜀冷声道:“怎么回去,你拿到解药了吗?”

沐昊淡然的摇了摇头。

陆蜀激动的道:“没拿到解药,怎么回去?临鯥还在那等着。”

沐昊还是淡然的道:“先回去。”

陆蜀更是激动,“要回你回,我要去把解药给临鯥拿回来。”

沐昊冰冷的看着陆蜀,道:“这里是我的地方,我说了算。”

陆蜀也冰冷的看着沐昊,“临鯥救了你那该死的女人,您拿不到解药,但请不要拦着我。”

沐昊一掌打在了陆蜀的左肩上,这一掌直接把陆蜀打回到了临鯥的住处,尽管伤的不轻,但也没动筋骨,这就是出言不逊的结果,当然,看在临鯥的面子上没有让他受太大的伤,不过十天半月的病榻还是要缠绵的。

随即,沐昊也来到了临鯥的住处。

当沐昊走进屋子时,临鯥正黑着一张脸在睡榻上翻滚,当他翻滚的正欢的时候,背后按上了一只手掌,临鯥顿时一惊,想着自己都这样了,怎么还有这样落井下石的,但自己此刻在人家的掌下,临鯥麻着胆子道:“请尊驾高抬贵手,千万别伤了我,我这屋里你有什么看得上就都拿走吧。”也不敢回头观看来人到底是谁,也是痛糊涂了,一屋这么香的桃花香味硬是没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