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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高丽棒子

当我把那背包转个时,发现上面印着一个小小的图案,待看清上面是一枚朝鲜国旗时,一下子愣在了当场。我对老牧民问:“在我们进来前,是不是还有一帮朝鲜人来过。”

老牧民被我问的一愣,赶忙回:“你们进来前刚有一拨人走,前后不差十分钟。他们只有一个人说话,其他人都不吱声,至于是不是朝鲜人我也不知道。哎呀,我想起来了这个包应该是他们里面的大个子背来的。”

我也不想绕弯子,赶忙追问:“他们有几个人? 都长什么样子?怎么来的?有没有带枪?”

我的连续追问,老牧民有些不知所错,赶忙回复:“警察同志,他们是不是通缉犯呀?”

我既没肯定也没否定,赶忙回:“老人家你别害怕,照实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

老牧民掰着手指头数了数,也不知道怎么地,是不是背我给吓到了,两遍都没算清楚。于是转头问老太太,先前上了几份羊蝎子。还是老太太比较理智,从里面做了个八的手势。

老牧民这才凭记忆说:“我想起来了他们是八个人,七男一女。一个开车的,一个说话的,唯一的女娃还不怎么爱笑。背包进来的是一个长的挺凶的大个子。还有一个四十多岁带金边眼睛的,两腮没肉。对了对了还有一个穿褐色衣服的大喇嘛,那些人都围着他。有一个长的很壮,很严肃坐姿很正。剩下的两个人比较年轻,坐姿也很正,好像还挺怕那个壮的。”

他反映的这些信息实在是太重要了,要不是落下包回来取,我们还在这傻了吧唧的等呢,哪能知道他们尽然提前入境到来了。

我瞄了一眼门上玻璃的反光,见左右和前面都没有人来。于是我用严肃脸对老牧民说:“这些朝鲜人来路不明,非常的可疑,我需要开包检查一下,以防有什么危险物品。”

我根本没有征得老牧民的同意,拉快来了背包的拉链,里面几乎都是个人物品,衣服也被叠的整整齐齐的,我突然有种感觉,除了个人有强迫症外或军队或退役军人外,箱包收拾这么整齐划一的人并不多见。

里面没有收获,只能再检查一下背包外层的小兜了,打开后发现一张出入境人员登记表,正平平整整的塞在里面。我讲表格抽出,给老牧民看了一眼后说道:”果然是朝鲜人,您看一下来吃饭的是不是他们?“

虽然现在已经是八十年代,哪哪都能见到金发碧眼的老外,就小马场这地方见到也不足为奇。但朝鲜人就不同了,别说在这了,就是在首都也是非常的少见。早些年到处都是敌特,也到处都是反敌特的民兵,老牧民虽然岁数大了,依然保持着很高的觉悟,当他听我说这些是朝鲜人,他依然像听到了反动敌特一样。

战战兢兢的对我说道:”对对,就是他们,就是他们!”

我查看着这张双语的入境人员登记表,发现上面只有六个人,也就是说八个人中有两个应该是中方接待人员,当然也有可能是打入我们内部的敌特人员。作为我这脸盲之人,只能寻找着他们的面部特征,和尽量背下他们的名字和个人信息。

朴勇正, 三十二岁,一米七八大高个,就是老牧民说长的凶的。

朴素熙 ,二十五岁,一米六五,女孩子来讲个头也不矮了,长的还挺好看,果然不怎么爱笑。我猜估计和朴勇正是兄妹俩,当然也有可能是情侣,这就是瞎猜了必定朝鲜姓朴的不少。

崔金石, 四十一岁, 一米六六两腮比较瘦,戴金边眼镜,也不知为啥总觉得这人长的有点阴险狡诈,也不知道是不是相由心生。看他照片,我感觉我把胖大海儿的活也干了。

金顺南, 三十五岁 ,一米七二中等身材,长的很壮,脸上侧有小小疤痕,就是老牧民说的坐姿很正的。

金太夕,十九岁,一米六九 挺年轻的小屁孩一个,比较稚嫩。

卢永泰,二十一岁,一米七三 是个娃娃脸,看着比十九的还年轻。

那仁喇嘛,五十四岁,一米六三,大圆脸眼眶有点发黑,估计肾不是很好,要不然就是念经熬夜。要是没喇嘛在吧,我还真怀疑他们不是祭祖的,看到这哥们我心理放下不少,必定出来干坏事的肯定没人带他。难道边杀人边超度不成,这有点说不过去。

我看完把表格往里面一塞,老牧民赶忙说:”警察同志,这包怎么办,还是你们带走吧。我年轻时虽然是民兵,但岁数大了斗不赢他们了。”

我把包往回一推,镇定的说:“现在还不能给这些朝鲜人定性,所以还是要把他们当成我们的发法西斯同盟,当成中国人的好兄弟来对待。这事我们会在日后查清楚的,我们不是常讲,朋友来了有美酒,豺狼来了有枪炮吗。现在是敌是友我们还不清楚,放心吧我们是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同时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至于他们要是回来取,你就让他们取走好了,对与我检查的事绝不要对任何人讲,为方便我们的工作,老人家保密工作是要做好的。“

老牧民听了我的话,信心满满的点了点头。

回到车前,两个人正商量着去那家投宿,我一出声,人家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还非要逼问我干嘛去了。

我对两人说:”今天估计住不了了,朝鲜人和咱们是前后脚去的骨头馆,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在去宁夏的路上了。“

胖大海儿纳闷的问道:”怎么回事,咋还吃完饭就有了这么大的变动呢。“

我原原本本的把在骨头馆见到的和老牧民知道的大致对两人描述了一下,胖大海儿说这是好事,意思是我们正好可以在这来个守株待兔。

我摇了摇头:”包里都是些衣服和日用品,他们如果跑远了也就可能会为了形成放弃这些东西,或是回程时再来取。“

甄若男拍了一下车,说道:”痞军儿说的不无可能,咱们要是在这等有可能会越错越离谱。如果按前后脚的时间,他们应该也不会跑太远,咱们如果追还是有机会的。我刚才看过地图了,有一点不好的是,从这出发有两条路一条是京藏,一条是京新,也不知道他们会走那条线。只要追错了想要再返回来,就再也没机会了,只能到宁夏目基地了。“

我拿出车上的地图,借着甄若男打过来的手电光,按路线一截截的排查着,直到从地图看到了京藏和京新发生交叉时,才想到了办法。我指着地图上的点,对二人说道:”不管是京藏还是京新,在三百公里外的杏子沟,有一段路是有交叉的。咱们只要够快赶在他们的前面到了这个地方,大家还是有机会在碰头的。他们是两部汽车前后需要照应,自然是走不太快的。”

两人分别看了一下地图,发现哪里确实有交叉,也都点头赞成这以做法。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错过去了想要再照他们,就如同大海里捞针。三人说干就干,立刻上车没做片刻的停留就上了京藏线奔乌兰木盟的方向去了。

三百公里的路程,在天黑路烂的情况下,就是甄若男开车的速度,我们都生生跑了五个多小时还没到,我们是边跑边看被追上的汽车,重点的排查对象就是两辆老式红旗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