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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地下的世界

我能看的出来诺奇的真的急了,同时我通过他的话发现,他们知道的一些事要远比我们自己了解的多。

胖大海儿听后话头也是一转:“能给导弹制导的东西,确实也能给搜救人员起定位的作用。”

我心中暗骂死胖大海儿,你他娘的现在怎么搞出来这么个臭毛病,说话还爱大喘气了,好好的一句话,都能让你给拧出八个弯来。

诺奇一看我们吐口了,对着四个人就是一挥手,四人看了一下表,赶忙抱着几个炸弹模样的东西,向外围的绞索跑去,还把它们放到升降平台的中心点,给慢慢的升了上去。

见他们准备的如此充分,我对诺奇龇牙一笑:“诺奇,我一直有一事不明,既然你们准备的这么充分,又知道这里几个钟头后地质活动会最频繁,我想你们一定也想好了出去的办法吧。”

诺奇别着手枪和匕首,冲我微微一笑:“怎么出去我现在不能说,只要你帮我完成这事,我一定会带你们安全离开的。如果信不过我,现在你就可以去找出路了。”

听着他的话我就是一愣,一向直接了当的老-毛-子,现在也学会了中国人的打哑迷。还给我玩起了欲擒故纵,想直接将我们这些拦路虎,给转换成了帮凶或队友。当然了他要不肯说,我还真就拿他没辙了。

我先还想着就我们四五个人随他们上去,既能协助又能监督,大致看个究竟后就立马返回。看到它们全部出动,几乎带上了所有装备,我的想法也跟着发生了改变,决定全员出动跟进他们。

这木质栈道从元代到现在,最起码已经闲置了几百年,虽然表面看着结实完好,但真正走起来咯吱咯吱一想,还是挺叫人心里发毛的。我和诺奇一商议,立刻叫所有人成一字队形前进,并尽量错开步子,以防发生同频共振把这栈道给弄断了。

环形平台距离四个高高的凸起,足足有几百米的距离,他们之间的铁索桥又是斜着向上而行,在弧度的拉伸下,显得是极其的悠长,由于摇摆不定又没有护栏,人们在上面行走时,都会无意识的向下面的黑暗瞄上两眼,见手电都无法照进去,无不心生害意,都会下意识的加快了步伐。

也就是众人的慌乱,逐渐让行走变成了小跑,跑了几步后我的心里就感觉到了不妙,众人的步伐尽然稀里糊涂变的一致了。就在诺奇我们二人呼喊众人,让大家打乱步伐时,就听靠环形平台的锁链,突然发出了咔擦的一声脆响。

我心里也是咯噔的一下,不好这是要出大事。随着锁链的崩断,木头卷帘突然就斜向了一侧,要知道这类铁索桥可是没有固定的,众人是一声大叫就向黑暗的地下摔去。

就是诺奇胖大海儿我们这些反应快的,想去抓另外一条锁链,都没能得手,直接就被木头卷子给裹着拖了下去。

漆黑之中人仰马翻,感觉就是一阵天璇地转,大家在空中是一痛乱撞,随即就砸在了无数的木质大伞上。光滑陡峭的伞面没有任何可抓的地方,众人无奈只能伸手撕扯着伞面垂下的一条条幡布。

由于幡布早已糟朽不堪,没有了任何阻力和承托力,到处都是传来的那种咔吃咔吃的声响。随着后腰,脑袋,前胸,屁股各处传来划伤造成的刺痛,一众人就从大大小小的伞面上摔了下来。接着就是喉咙一甜,口中鲜血涌出,浑身上下一阵钝疼,我就大头朝下栽进了柔软的细沙。

一阵折腾,人摔的是七荤八素,感觉命都快没了半条命。难以呼吸的我,手蹬脚刨着把脑袋从沙子里拔出。就在我吐着嘴中的泥,扣着耳朵里的沙时,手肘突然就触碰到了一件硬物。

借着散射的手电光亮,眼睛不由向外扫了一下,也就这一下,人吓的差点没晕死过去,这时就见我的周围正站着一群人。不对,应该是立着一群人。

也就是感受到了他们的存在,我所有的动作也都停了下来。我赶忙抓起已经摔裂的手电,向四周照去,这一照人都快要吓傻了,就见我的四周是密密麻麻的桩钉人,足足有上千具之多。

没去过大西北,也不了解西北地区的人,可能不知道,在西北沙漠和戈壁上,早期处罚人的方式有三种。

第一种是用来处罚偷情的叫放生,那就是直接把人带到沙漠腹地,扔给一个破洞的水囊,让其在沙漠中自生自灭。

他实际和汉人的浸猪笼是同一个作用,处罚当事人,震慑所有的围观者。以这种方式扔在沙漠里的男男女女,被叫做水鱼放生,他们绝大多数是没有机会活着走出的,基本都是在漏水的慌乱中焦虑而死。行刑者根本不用动一根手指,也不用见血,更不会受到内心的谴责,就可以轻易的要了被罚着的性命。

至于被罚者,这样的操作也算是十分的公平,人家没有直接斩杀,也算给自己留了条活路,只是要看自己是否有这么命和能力活着走出来。能够活着走出来的人,自然也就不再有人追究。

第二种叫牛皮囊,也叫扎麻袋,这种刑法多用于杀人放火十恶不赦的罪人,那就是用绳子把人上下都捆捞,然后塞进一张新剥的牛皮里缝好,抛弃在无人的沙漠或戈壁里。任由他被动物们啃咬或在太阳下暴晒。被啃咬致死的那算是积了大德,捡了大便宜。那些没被动物光顾的,几本就算倒了大霉,由于牛皮脱水会迅速缩小,逐渐变成一个篮球大小的东西。一个成人被牛皮给压缩成这种样子,可想而知被罚之人在里面受的罪,人几乎是在痛苦中,慢慢被折磨而死。

后来由于这种惩罚造价过高,逐渐演变成用牛皮绳困人,然后装在泡过水的麻袋里,在把麻袋扔在沙漠里,随着麻袋的慢慢晒干,里面的人和牛皮绳子,就会逐渐脱水,脱水牛皮绳绷紧后,直接回勒进人的肉里,直到把人浑身骨骼全部勒断,被罚人才会无奈的死去。

第三种那就是那最为凶残的桩钉人了,也叫扒肘子。桩钉人顾名思义,就是把人捆在木桩上,在其浑身上下捆满浸过颠茄汁的牧草,再找来大捆的芦苇杆,每跟苇管都被削成一尺来长,单面留尖桶面钻孔,自双脚向上钉一百零八根芦苇管。这一百零八根苇管要在一天之内,分别插进人的身体里,还要保证被罚之人无论如何都不能死掉。苇管插完,被罚之人的身上会再糊上一层稀牛粪,这一翻操作,人直接就被做成了一个满身管子的大肘子。

浸泡过颠茄的牧草有着很强的麻醉作用,让人起初感受不到任何痛苦,即使一百零八根苇管插进身体都感受不到痛苦。牛粪上身,一方面是防止被刑罚之人脱水失温立刻死掉,另一方面就是起着快速腐化人体的作用。

牛粪壳里温度极高,不出半天人的皮肤就会化脓,生出大量的肉蛆。在颠茄药劲过后,被行刑之人可以说是生不如死,全身溃烂,四下向外渗着脓汁。尤其到了夜间,沙漠里的蛇虫鼠蚁一出来,就会爬上桩子舔舐着芦苇管,人可以说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万千的小动物吸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