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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有些莫名其妙。

这可是十八王子朱拓。

他曾经是个默默无闻的人,不得皇上的欢心,一往岭南呆了三年,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他们连肃王是什么人都忘记了。

这是我对自己的赞美。

但是这三个多月来,他的名气却是越来越大,几乎是稳坐京城的榜首。

不过,这种名誉并不是什么好的,因为,他的名气实在太大了。

文武百官原本还想着,皇帝会把肃王骂得狗血淋头。

可没想到,这俩人竟然开始吹牛了。

朱拓满脸通红,他怎么也没有料到,这一次的会议,竟然是为了给自己的肃王颁奖。

他越说越兴奋,越说越兴奋:“我...我...我...我日思夜想,日思夜想,让岭南的人能有更多的肉食,本王要领导岭南的人,去养一头猪。”

“没人认识这头猪?如果把这头猪给阉了,这肉不但没有臭味,反而很好吃,哈哈哈,我是不是天生的?

只?“

朱拓叉着腰,一副群臣无人能敌的架势。

朱元璋看到朱拓如此张狂,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他的想法,就是让朱拓在百姓中扬名立万,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一个臭名昭着的家伙,永远都会被世人所熟知。

是。

简直是太嚣张了!

这个混蛋!

你还不明白么?

自己的名气,就是靠着自己的努力!

这是什么鬼?

大殿上,方孝孺再也坐不下去了,难道这位肃王已经将这朝中当做了自己的地盘了?一听这话,立刻就吹嘘自己是古代最好的皇帝了。

“养一头野兽,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肃王,你怎么能在朝中乱说?”方孝孺厉声喝道。

朱拓扭着脖子,望着方孝孺,一脸茫然:“这是?“

方孝孺平静地说:“方孝孺,国子监教习!“

朱拓恍然大悟,这就是朱棣灭门的方孝孺。

据史料所述,方孝孺为人端庄,博览群书,在朝中享有很高的声誉。

不过,他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太过古板,经常吹牛,说得天花乱坠,说得天花乱坠,说得头头是道,可是真正到了实践中,他就完全不会了。

朱拓得意地说:“那么,你觉得优雅是怎么回事?“

“这是圣贤的话。”

“那么,当人民饥肠辘辘的时候,圣贤的话能不能吃得下呢?“

方孝孺眉头一皱,为自己辩护:“肃王爷,这次朝会,大家都在商议怎么治理国家,而非怎么养一头猪,你千万别搞错了!”

朱拓皱眉,骄傲地说道:“如果不能把一只猪喂饱,又如何能治理国家?在普通民众看来,能让他们有足够的食物,这是一个好的国家政策。既然养猪可以解决他们的饥饿问题,那么,这是一个好的国家政策吗?“

方孝孺:“……”

“我想,与其在世人面前说一百次圣贤的话,还不如去吃饭呢。而且,大儒和大儒的不同之处在于,他们可以做到知行结合,而那些贪官污吏,却是空口白话!”

方孝孺被朱拓暗嘲,脸色一片通红。

朱拓此话一出,朝中的文武百官纷纷侧目,侧耳倾听,徐达更是连连点头。

“好一个肃王大才!”

徐达叹了口气。

“哼!”

朱拓觉得,这点小事,根本不算什么,他神秘兮兮道:“我见了不少大学者,都说我天赋异禀。”

“他们和我争论过,我以一敌五,轻松击败了五名大儒。他们对我服气,还有一位老学者,都是老泪纵横,想要成为我的弟子。我怕他趁虚而入,所以没有同意!”

徐达撇了撇嘴,这位肃王,你还真会顺着他的意思往上爬。

我只是说了一声,你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满朝文武大吃一惊,方孝孺,那可是皇帝陛下为皇帝长孙朱允专门选的国师,博览群书,博览群书。

面对祝拓,他居然无言以对。

这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

朱拓见群臣一言不发,心中大喜,正准备再夸一夸自己,却不料朱元璋陛下忽然告辞了!”

...

“众位爱卿,今天的会议就到此结束。

朱拓刚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徐达就迎了上来,脸上带着笑容:“肃王爷。”

见到徐达,朱拓不禁骂了一句:“徐先生,你这也未免也太小气了吧?岭南的一切都是你的,让本王好苦受罪,你这是在戏弄我吗?”

徐达微微一笑,“肃王英明,今天的早朝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呵呵!“朱拓一听到这话,心中一喜,得意地说:“我是一个勤政爱民的人,大家都看在眼里,今天你这么夸我,我也配!“

“是啊。”

徐达微微一笑,“皇上正在等着你,你先走吧。”

“好。”王耀道。

朱拓一摆手,喝令:“你在前方引路。”

朱拓还没进门,就听到了他的话:“父亲,我今天在皇宫里大开杀戒!就算是方孝孺,在我面前也是胆战心惊,就像是耗子见到了猫。”

朱元璋看着嚣张跋扈的祝拓,顿时一脸怒容,一拍桌面,破口大骂:“臭小子,干了这么多坏事,你知不知道有没有罪!”

一句话,把朱拓给惊住了,旋即苦涩一笑:“父亲,不知是谁造谣说我要谋逆,简直是胡说八道。若是让我抓住他,一定要将他煮了吃了,我对大明一向都很好...

朱元璋脸色一沉,厉声道:“没有!“

我要上第一个!

在哪里?“

朱元璋从桌上抓起一封信笺,扔向朱拓,怒喝道:“这封信是你三年前写信来的,你看看这封信中的内容,哪个与岭南有关?要不是我自己跑一次,你能隐瞒多久?”

朱拓讪讪一笑:“父亲,请让我说清楚。“

“你还要说些啥?“

朱拓抓了抓脑袋,长吁短叹:“这也是无奈之举,我从小就是个孤儿,父亲又不疼我,当初我被分给了一小片南方。岭南也是儿臣费尽心思,哎,我怕有人惦记着岭南,故而在言语之中,将岭南描绘得如此艰辛。”

朱元璋眉头一皱:“是么?“

“是啊,是啊!”

朱拓眨巴眨巴眼,接着说道:“我初来岭南,众大臣看我年轻,无所不晓,无所不晓,无所忌惮。我在岭南寸步难行,曾经多次梦想着繁华的都城,想要回去。

“孩儿虽然辛苦,但是父亲的教导,我绝不会忘。“朱拓艰难从脸上挤出一丝泪水,长吁短叹:“父王只是见过岭南的盛景,不知子民吃了多少苦......”

朱元璋颔首:“这三年,真是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