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259章 疑窦丛生

“儒者以仁义治国,只需任用贤良之臣。“

“废话!帝王绝不可能与读书人同流合污,而要将读书人当成韭菜,隔三差五,便要杀人,杀人到头破血流,将地方权贵斩得面目全非,让他们再也不敢欺压平民!”

朱允炫愣住了,他叹了口气,说道:“如果君王都不把臣子当作自己的亲信,臣子如何能够全心全意为君王效力?君臣相争,如何能治国?”

“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才能让那些大臣们对你又敬又怕!”

朱元璋大袖一甩,怒声喝道。

朱允炫离开之后,朱元璋把谢晋叫了过来,对谢晋说:“谢晋,你是洪武二十一年的状元,才华横溢,但也太早了一些,我让你回家十年,现在时间到了,我想让你再回来一次。”

谢晋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

洪武21年,他就考中了秀才,很快就成了皇上的宠儿,加上他的聪明才智,深得朱元璋的喜爱。

这一欣赏就出了岔子,谢晋就变得飘飘然起来,闲来无事就给朱元璋和朝的政策发了一篇长文。

朱元璋一开始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反而还虚情假意的夸奖了谢晋几句。

哪知道谢晋却是得寸进尺,开始在《太平十策》中发表自己的看法。

让他们对朝政指指点点,慷慨激昂。

不过,他并没有把朱元璋放在眼里,而是一挥手,让谢晋被父亲带回家去了。

这十多年里,解缙在济水的老家生活的很是惬意,每天就是跑到鲁岭为乡里的宗族做个序章,点拨点拨乡里的年轻人,有空就跟他们一起做做诗词歌赋。

不过,这样的日子,虽然很美好,可并没有太多的成就感。

谢晋知道自己又要被朱元璋重用了,当然很开心。

朱元璋又道:“谢晋,你是大明第一个有才华的人,文采斐然,聪慧过人。吾与尔义,君臣,恩犹,父子之情,不可不察

言下之意,便是在道德上,我们是一家之主,但在人情上,我们却是一家人,我们之间,有什么事情,我们都会告诉你。

谢晋连忙跪了下去。

“对于诬陷朱拓的事情,我不能让其他人去调查。因此,我命令你和蒋瑞一起去调查,五日之内,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陛下!““遵旨!“

蒋瑞在审讯完朱拓和李景隆之后,对案件的审理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首先,要和李景隆取得联系,必须要和李景隆打过交道,既要能替李府说话,又要能向应天司举报。

蒋瑞将整个李府翻了个底朝天,将李府上所有的下人都找了一遍,请了应天府的官员作证,也没有找到这个人。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这里结束了。

蒋瑞在大狱中苦思冥想,这几天,他已经将那些对肃王有意见的大臣们,一一询问了一番,但都没有任何收获。

他更是调集一支御林军,一路北上,直逼陶宁等人。

对了,陶宁就是那位冒犯了肃王爷,被发配到遥远地方去的可怜人。

陶宁身为大明在朝鲜的代表,必须要做好万全的准备,足足花了数个月的时间,他这才依依不舍的跟随朝鲜使者,前往冰天雪地的朝鲜。

一路上,陶宁都是一副拖拖拉拉的样子,尽量让自己的速度变得更快。

于是,陶宁刚到燕国,锦衣卫就追了上来。

当知道他们要自己返回京时,陶宁不禁激动的热泪盈眶,双膝跪地,对着天空大喊:“苍天有眼,苍天有眼,我陶宁可以再一次对天城做出响应了!“

但是下一刻,陶宁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死死的盯着那些士兵说道:“怎么回事?你这是在质疑本宫对肃王不利吗?为什么会这样?有没有搞错!”

“是不是弄错了,先关进大牢,然后再做定论。”锦衣卫首领淡淡的道。

“圣旨?”

陶宁整个人都傻了,整个人都在哆嗦,面色惨白,大声喊着:“不要,不要,我陶宁誓报效祖国,一定要前往朝鲜,为我大明开疆拓土出一分力,你们不要阻挠!”

可惜,实力不如人,陶宁被锦衣卫的人毫不留情的带走了。

还好,调查结果表明,陶宁并没有参与此事,这才重新上路,朝着遥远的朝鲜而去。

朱拓在诏狱里待了数日,闲着也是闲着,再加上朝廷以此事重大,机密为理由,严禁外人来访,于是朱拓闲着没事,就和隔壁的李景隆打好了交道。

“外甥,来,和你舅舅下一局棋。”

朱拓在篱笆外,下了一盘兵法,对李景隆进行挑拨。

李景隆闻言,撇了撇嘴,从年纪上来说,他要比朱拓大上好几岁,不过辈分低,也只能怪他自己了。只好勉为其难的上前,带着几分哀怨,叫了一句:“皇叔。”

“嘿,来,再来一局。“朱拓满脸笑容地说到。

“嗯。“李景隆似乎也很有兴致。

这些日子,朱拓一直在教他这些,一开始,他并不懂这些,可是当他学会后,却是彻底的上瘾了,因为这些棋子,都是用来战斗的,所以,他对这些棋子,也是非常感兴趣的。

这几天,他们被关在监狱里,一直在下雨。

“外甥,你会败的!“

朱拓乐呵呵的咬了一块糕点,随后又是一步,将李景隆的棋子挡在了中间。

李景隆双目圆睁,不甘心的大喊:“不对,我这一子走错了位置,再走一遍,再走一遍。“

朱拓冷喝一声,也不让李景隆后悔,把棋局一翻,整个人往床上一靠,对着江山道:“这棋局,如入无人之境,你可明白?”

“一步错,步步错,你明白这句话么?到了那个时候,你还能再来一次么?”

李景隆狐疑道:“难道不应该是一步错,步步错,步步错?“

朱拓清了一下喉咙,朗声说道:“在岭南,这两个字的意思就是一字不差,一字不差,我说的一点都没错!正如橘子生在淮南,它就是橘子,生在淮北,它就是橘子。

李景隆一怔,疑惑道:“难道不是说,在淮南,就是在橘子?”

朱拓大喝一声:“这世间的一切,都是有规律可循的,从前淮南是桔子,而今淮南是桔子,明白了没有?“

李景隆有些不甘心,两人又围绕着橙子的产地,你一言我一语,你来我往,谁也奈何不了谁。

朱拓吵得不耐烦了,拿出几个果子,开始吃。

李景隆望了望自己破败不堪的牢房,又望了望茅草屋。

在看一眼朱拓监牢,里面铺着一床又新又舒服的被褥,一地的瓜果,一盘盘香气四溢的糕点,更是体贴的拿着一些书籍,尽管这些书籍都是朱拓用来当桌子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