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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道观。

摇曳的摇椅上,石故正躺在上面,一只手拧着茶杯,悠悠哉哉地品着茶。

茶叶经过百次的浸泡,茶水淡如水,茶香味却依旧很浓郁。

肯定是并不过前百壶,石故依旧是喝得津津有味,他真正享受的不是茶水的芳香,他享受的是这种宁静安详的生活。

在他正享受的时候,破道观里凭空多出了一道空间裂缝。

石故看在眼里,又完全没放在心上,摇椅继续晃悠,茶杯放到嘴边继续品。

不多时,从空间裂缝中走出一人,模样赫然和石故一模一样,如出一辙。

石故慢悠悠地冲着石故说道:“你怎么这么慢,我都喝了两壶茶了。”

从空间裂缝走出的石故不急不缓道:“遇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好在并不是什么麻烦的事,已经顺利解决了,我还给你带了件礼物。”

说着他手向上一摊,手上托着一把降魔杵,正是陆天天等人献上的使徒诡物。

“哦?”

慵懒的石故终于来了点兴致,从摇椅上坐起身:“真是意外的收获啊,你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其他人到现在都没有收获,你出去没才两壶茶,竟然就带回来了一件。”

另一个石故如实说:“找到的不是我,我只是捡了个便宜,找到使徒诡物的那个人我已经如约赠予一件法宝。”

慵懒石故伸了个懒腰:“辛苦你了,回来休息吧。”

话音刚落,单手托着使徒诡物的石故身体化为了一团烂泥,哗啦啦地掉落到了地上。

与此同时,一道青光飞出,迈入了石故的眉心。

然后石故就皱起了眉头,在分身回来的同时,还有他的记忆也一并传给了本体。

从记忆中,他得知了另一个石故和世界化身所做的约定。

石故没忍住,自我吐槽道:“喂喂喂,我才是本体,你做这种儿戏的约定之前,至少应该先跟我说一声吧。”

分身已经回归本体,相当于与石故融为一体,当然无法做出任何回应。

石故骂骂咧咧:“可恶,是知道我会说他,所以才会来得这么干脆吗?”

老头子:哈哈哈,早让你改改性子,你不听,现在连你的分身都变得跟“现在的你”一副德行了。

石故没好气道:“少幸灾乐祸了,这件事和你脱不了干系。”

老头子:我干什么了?

石故愤愤不平道:“要不是你找的人不够靠谱,也不至于整出这种乌龙事。”

老头子:你可别给我长面子,很明显这乌龙事就不是意外,那小混蛋就是在挖坑等你上套。

石故手托着侧脸,大眼瞪小眼:“你不说我也知道,虽然算不上什么难事,但是真让人不爽啊,算计算到了我的头上,现在我过去给他两巴掌还来得及吗?”

老头子:他怕你反悔,早躲起来,躲在哪个角落疙瘩都不知道。

这老头子还在幸灾乐祸。

看到我吃瘪,就那么开心吗?那你也别想好过。

石故似笑非笑,老头子看到直发毛。不出意外,是真的一点儿意外都没有。

但见他意味深长道:“老头子,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果然,矛头直指老头子。

老头子:咳咳,我想起来还有点事,先走一步了。

这老家伙,做贼心虚了啊!

石故置若罔闻,笑意更浓道:“老头子,我问你,你是不是全程都在看戏?”

老头子:额……怎么还扯到我头上了。

石故云淡风轻道:“我想找个撒气的对象,我觉得你就挺适合的,没事,就两拳的事。”

老头子:这种玩笑可不好笑,会死人的。

石故双眼一眯,脸上笑意又多了几分:“一道化身而已,大不了你再派一道化身过来。”

他越是这么笑,老头子越是发毛。

说着石故还站起了身,活动活动胳膊,那架势就像是来真。

老头子:有话好好说,我只是一道化身没错,你是不知道,要神不知鬼不觉把一道分身送到这边来,是有多么的费时间,等下一道分身来了,黄花菜都凉了。

石故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一步步地逼近。

老头子:你来真的啊……住,住手,真的会死人的,住手啊……

……

两天后。

在清晨天刚亮,一栋民宅的门铃突然被按响。

此刻梁俊民正在屋内休息,换作是平时他这时候早就醒来,可由于前两天发生的事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震撼了,这两天都没能好好休息。

今天好不容易睡了个好觉,梁俊民就被门铃吵醒,这让他心里颇为不满:

“谁啊,一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披了件衣服,梁俊民还是起身开门。

房门一打开,他就看到了门外站着个身披卫衣,头皮着兜帽。

明明离得很近,怪异的是梁俊民却看不到他的脸,就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隔绝了一般。

梁俊民十分诧异,怀疑是不是没睡醒看花眼了。

他揉了揉眼睛,重新打量了一眼,还是没能看清来人的模样。

意识倒不是看花眼,梁俊民立马警惕了起来,腾的一下,往后退出了一大步,与卫衣人拉开了两三米的距离,并作出了战斗前的防御措施。

做完准备,梁俊民面露不善道:“你是什么人?找我有什么目的?”

卫衣人语气友善:“粱老别这么警惕嘛,我可是给您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我相信粱老一定会感兴趣的。”

语气虽然友善,但是嗓音沙哑,还带着股电音味,一看就是用了变声器。

如此鬼鬼祟祟,怎么看都不像是带着善意来的。

梁俊民不置可否道:“什么好消息?”

兜帽下黑漆漆的脸咧嘴一笑:“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复活您的家人?”

看到对方笑得那么不怀好意,粱老对此充满质疑,却还是忍不住为之动容。

他难掩心中狂喜,情绪都表现到了脸上:“我凭什么相信你?”

见他心动了,卫衣人语气顿时充满了自信:“这里并不是说这种事的地方,您不请我进去做一做吗?”

犹豫了一下,梁俊民还是同意了。

他终究还是动心了,家里的人都死于意外后,他已经无牵无挂,要不是之前副会长找上他帮忙,他现在早就已经自杀了。

梁俊民收起了架势,把人请进了屋里。

这时他才重新打量来人,从身高判断,来人有一米八,双肩很宽,身板看上去也硬实,脚步有些重,走起路来却很有节奏。

来人应该是个男人,而且梁俊民有种莫名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