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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诸天刻书人 > 第103章 单剑护旗入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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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103.单剑护旗入上京

最终范闲并没有下令,就在他要开口的瞬间,手已经被沈重给拉住。庆国能战的起,北齐可没有这样的国力。况且沈重这种人绝对不会允许,南庆开启国战的理由出现在他的身上。

“来人呐!给本指挥使拿下鸿胪寺少卿。”

沈重的锦衣卫素来令行禁止,立刻就拿下了那名说话的官员。顺便还拿布堵住嘴,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其他人也是眼睁睁的看着,这样不知分寸的蠢货,谁会为其开口求情而得罪位高权重的沈重。

“两国会面出使,说话居然如此不知分寸!”

沈重一边拉住范闲,想要将大庆至尊剑按下。就在他的手碰到剑鞘,气势磅礴的煞气笼罩在他的身上。五千飞虎骑满含杀意的目光,那可是历经战场血与火淬炼的军卒意志,哪怕心神如磐石般稳固的沈重也为之心惊肉跳。

很显然,这柄剑就是虎符,调动飞虎骑的虎符。明白其中的的意思后,沈重神情讪笑的拍了拍手,随后对范闲说道:“走吧!小范大人,听闻你从未离开过庆国,正好借此机会看看我大齐的风貌。”

一行人向着北齐国土而去,飞虎骑则被留下待命。接下来的路程护卫,全盘有北齐接手,还是沈重亲自坐镇指挥。

一路上沈重对肖恩下手很重,简直可用“无所不用其极”来形容。这般折磨的刑法手段,就是范闲看的也是直咧嘴。虽然比起绝影喜欢折磨人心的手段还差些,可是肉体的疼痛却是深入骨髓的。

就在夜幕降临,所有人结营休息,有人突然冲入北齐阵营试图劫走肖恩。看其卓越的风姿,还有玲珑有致的身材,范闲断定此人必是北齐圣女。

海棠的手段还算平和你,并没有直接出手杀人,将人击退后就冲入牢房。九品上的强大战力,即便没有运用天一道法,面对锦衣卫的重重包围依旧是不慌不忙。

夜晚寂静又很是无聊,范闲也乐的看场大戏。

可惜千算万算,范闲没料到王启年,依旧改不了“嘴贱”的臭毛病:“小范大人,那可是你嫂子,难道我们不出手吗?”

范闲无语了,愣住了,一时间千头万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连拿着大庆至尊的滕梓荆和高达,也是双眼“疑惑”的盯着嘻嘻哈哈的王启年。

难道他就真的无所畏惧,范尚书如此强势的人物都敢出言调戏,如今还是当着范闲的面。

“王启年——”

“小范大人!”

范闲有些无能为力的说道:“老王啊!总有一天你会死在你这张破嘴上。”

就在范闲这边在闲谈,海棠冲阵失败逃遁,最后还是范闲出手了。让海棠躲入身后的营帐,由他自己直接应对沈重。

沈重的心计很厉害,范闲依靠天时地利,自问还算应对的过来。双方进行心里博弈后,沈重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海棠临走的时候,范闲还是忍不住心中好奇。想从她的口中知道,究竟大哥和海棠说了些什么,能让北齐圣女如此恼火又心中极为羞愤。

最后心中感受到,海棠“毫不掩饰”的杀意,范闲还是选择闭口不言。

次日初阳东升,一行人又再次上路。范闲对始终神情呆滞的程巨树很是好奇,虽然这个人曾经刺杀过他,又打断了滕梓荆但双腿,范闲心里依旧很佩服这个大个子。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八品高手战力,又是精通横练武学的强者。

既有武者的刚猛激进,又有面对孩童的细致童心。要不是滕梓荆的儿子和他玩的很好,范闲至少也要以牙还牙打断程巨树的双腿。

尤其是最后,程巨树知道滕梓荆是那与他毫无芥蒂,一起玩耍小孩的父亲后。离开庆国时,居然把自己的功法,全无保留的给了滕梓荆的儿子。

“大个子,日后有机会,你可以来庆国看看滕斌。”

藤斌就是滕梓荆儿子的名字,九岁时拿照身帖时,范飞亲自为他取得。寓意文武全才,庆国之未来。

滕梓荆听后很满意,不想儿子目不识丁,又不想他呈匹夫之勇。就连身为叔叔的影子,听到这个名字后也非常的赞同。

滕梓荆也笑着符合范闲的话音道:“想了就来看看,有机会我们再试试手。”

一直走着大道上是程巨树笑了,本就有些粗矿的面容。此刻看上去极其的恐怖狰狞,好似凶兽张开血盆大口在撕咬猎物。而这样的笑意却看上去很真挚,范闲甚至愿意用“单纯”来形容。

沈重骑着骏马走在前方,听到范闲说话的声音,神情很是不悦的说道:“小范大人,如此拉拢我大齐的八品高手,这恐怕不太合适吧!”

要知道庆国这才对北齐开战,用的理由是北齐用心歹毒残酷。不但试图筹谋刺杀本朝重臣,甚至还策划布局水云和牛栏街袭杀。毕竟程巨树的特征如此明显,北齐就算想赖也赖不掉。

程巨树心思简单,虽然在北齐树敌很多。可这样好用的工具,北齐是不会放弃的,他的待遇自然和肖恩截然不同。

就在三日后来到上京城门前,被皇命“囚禁”在皇都内的上杉虎,单人单骑就来找沈重要人。

对战场有着敏锐直觉,号称百战百胜的上杉虎并不明白。沈重要杀肖恩而针对他的决心,究竟有多么坚定而执着。肖恩口中的秘密,沈重抱着拿不拿到都无所谓的态度。

针对拥兵自重,掌控全国兵权的上杉虎,才是沈重心中真正的目的。又是一番言语的“虐待”,又在肖恩眼神的示意下,上杉虎只能无奈的退走了。

因为上杉虎知道,此时此刻的他,就是被囚禁在京都的“病虎”。他若是在莽撞行事,不但自己会出事。就连义父也会受到牵连,唯有待机而动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上杉虎走后,沈重好似很无奈的讽刺着,实则就是在逼迫上杉虎出手袭击。唯有毫无破绽的罪名,才能压下上杉虎北齐战神的威势,让北齐军方毫无任何的期待的怨言。

仅仅耽搁一会,沈重这才率领所有人进城。

知道南庆使团今日到来,沈重又提前布局筹谋,街道上早已布满群情激愤的百姓。车队缓缓行进的时刻,百姓更是愤怒的扔出各种菜叶和鸡蛋,言语中还不的开始辱骂嘲讽。

这些手段算不上高明,但最为有效可靠。

沈重就是想打压南庆使团的气势,当然他也不敢做的太过分。

使团有很多人未曾预料,就连鸿胪寺的官员也很是意外,没想到沈重居然使用如此拙劣的招数。使团可以忍受,但范闲可不是受委屈的主。这些年在范飞刻意的纵容下,胆大妄为的事情他也没少干。

命令滕梓荆拿出范飞染血的王旗,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单刀护旗进了北齐皇都。

什么时候战胜国要委曲求全,

什么时候雄霸天下的庆国要受委屈。

就像大哥曾经说过的话,叶轻眉的儿子,此生不能让人踩在脚下。

范闲也是李庆皇族,难道能忍受这样的侮辱,大庆至尊剑可还在他的腰间挂着。而范闲敢于如此行事的根本原因还是因为范飞,大哥和五竹可是在上京城的高楼上给他打了眼色。

“这是大庆至尊剑,范家以剑即可号令三军之百万将卒。”

范闲站在使团车队的车顶,高举着手中染血的王旗呐喊道:“这是我大哥范飞以血浸染的王旗,之前我朝大皇子就是凭借此旗。亲率五千飞虎铁骑千里奔袭,三日内拿下北齐八座城池。”

“北齐若是不想和谈,庆国使团即刻血染上京城,百万庆国儿郎随时可以再起战事。”

范闲一手举着大庆至尊剑,一手举着染血的王旗。双眸居高临下俯视目瞪口呆的百姓,以真气混合声音高声呐喊道:“使团臣工可愿与我赴死!”

“诺!”

此等在敌国自裁赴死,让庆国得到攻灭北齐的借口的豪情壮志,庆国的官员们自然听的是热血沸腾道:“为了伟大的梦想,为了千秋万岁的庆国,我等甘愿随小范大人血染上京!”

使团臣工纷纷拔出兵刃,齐齐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根本没有任何的犹豫。

也就说,范闲主要下令,上京城立时就会血流成河。庆国必定以此为借口,百万将士又会再次扣响边疆狼烟。哀兵必胜的状态下,庆国的攻势必然难以想象的惨烈。

范飞带着五竹暗中悄然进入上京,马上就在苦荷铁青的脸色注视中,毫不犹豫的换下被他很是嫌弃的天一道僧袍。

现在身着白色武士长袍的范飞,站在高楼之上感受吹拂身体的清风,神情爽朗的对不见踪迹的苦荷道:“破荷叶,你北齐朝臣的权谋布局简直是弱爆了!就这样的手段,如何是我胞弟的对手。”

苦荷的脸色很黑,黑的就像锅底的灰烬。即便他以兜帽蒙着脸孔,范飞依旧可以感受到他的气息,那种深深的怨念就像被常年冷落的“怨妇”。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对手,此时就是形容苦荷心情最好的描述。

苦荷也总算知道,为何叶流云会说范飞言辞犀利如刀。为何海棠心如止水的心境,总是会被范飞跳动的暴躁难安,实在是这张嘴太过欠揍了些。

总是破荷叶,破荷叶的叫,难道他就没有名字吗?

就算你成为了大宗师,也不能如此不顾礼仪举止,好歹也是读圣贤书的出生。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苦荷武道真意所化的湿润水气消散无形。

范飞笑着对身旁怀抱绝影刀的五竹道:“总算把破荷叶给气走了,这两天总是盯着我,就怕我布局把上京城给玩塌了。”

“如今我好歹是大宗师,怎会如此没有格调呢!”

世事总是出乎意料之外,五竹很罕见开口了。很少开口的他居然开口了,言语更是给了范飞致命的重击。:“很显然,你就是!”

“哈哈——”

叶流云的武道真意降临,也不知其真身在哪里。从他那毫不掩饰的大笑声,就不难听出他心中极为愉悦畅快的心情。

“竹子,真是难得,你居然说了句公道话。就凭你这句话,我今日要痛饮三坛杏花酒。”

面对五竹始终不变的脸色,范飞很受打击的低下头。范飞万万没有想到,从小到大照顾他五竹叔,如今居然也是如此的腹黑,言语间更是充满“插刀教主”的味道。

范闲最终没有下令,就在庆国使团等候命令时,北齐太后和小皇帝的旨意同时到达。因为苦荷破天荒的进宫了,而且是面对所有朝臣,直接下令收回所有弱智的布置。

沈重被严厉训斥,他知道自己错的很离谱。

更没想到庆国使团有如此的气魄,这首战,他是败的心服口服。

更重要的是,沈重刚刚收到军情。南庆的天舟军主帅叶重,还有江南军主帅李承恩,已经率领三十万大军在北齐边疆前压三十里。

很简单的说,只要这边使团自刎当场,庆国大军立时就会扣响边疆战火。即便现在拿下了范闲,以言冰云和他为威胁,庆国大军依旧会掀起全面的国战。到时候即便苦荷和其门徒前往边疆,也无法阻拦庆国不计生死的全线国战。

这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已经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紧张局面。

沈重输了,而且输的很憋屈!

可这又如何,输了就是输了。沈重只能带着范闲,还有滕梓荆等人进宫觐见太后和陛下。

范闲单剑护旗入上京,立时就传遍了天下。人们纷纷为其激壮的气魄而震撼,上京城的百姓迫于形势而散去。就像斗败的公鸡,再也没有之前叫嚣的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