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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房间内,轻水正在替花悦擦药,她的脚后跟肿地溢出了血。

“兮——”

“小姐,这些女人也太欺负人了?我这才走了一个时辰。”

碧心端了一盆水过来,在一旁看着,还好碧心告诉她。

“要不我们告诉南公子吧?”

“告诉他干嘛?难道他还能给她们一巴掌不成?”花悦故意打趣。

轻水倒是急了,“告诉他,我们回家,不来这里了!”

“我们是来当花魁的,然后笼络全北洛最富有的老爷,怎么可以说放弃就放弃。”花悦笑笑,毕竟身边有旁人,也不能什么都说的。

“对了,今天南无邪在干什么?”一般不当着他的面,她背后都是直接唤他名诲的。

“不知道,现在还没有回来。”

“现在还没有回来?那干什么去了?”花悦想了想。

不过她们不知道的是,方才她那要当花魁的话,已经被墙角的人听去了。

“素素姐,这可是我亲耳听到的,她居然垂涎花魁之位,还想要嫁给最富有的老爷。”

白素素眼里露出狡黠的目光,她平日里被别人吹捧惯了,一般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也没有正眼瞧过花悦的样貌,不过今日一事,她仔细想想看,身段玲珑,肤白貌美,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极了勾引男人的狐媚子,花悦的样貌是不同与一般的胭脂俗粉。

第二日,虽然脚很痛,不过时日不多,花悦还是忍着过来。

不过通过昨天的事,周围的女人都离她远远的。

想来原因要么是怕她一时不开心,又将什么劈个粉碎,要么就是不敢得罪白素素。

昨天那事,素素那女人去丽姑姑那里哭了半宿,今日也没见丽姑姑过来表什么态,看来这个背景也挺硬的。

“丽娥,还磨蹭什么,赶紧换上舞鞋。”舞娘在前边催促着。

花悦打开自己的柜子,听说昨天大家都量身换了新鞋,颜色,确实要干净些。

花悦突然“啊”地叫了一声,只见纯白色的袜子上,红色的鲜血慢慢溢出来,明晃晃地沾了一地。谁能想到,鞋子里面,居然藏了半根绣花针!

穿进去没有感觉,脚一踩下去,便刺了进去。

“怎么,大夫,丽娥小姐还能继续跳舞吗?”

病塌外,丽姑姑有些焦急地询问。

“针入骨髓,动了经脉,怕是半个月不能下床了。”大夫摇摇头。

门外跟着很多看戏的,白素素的眼里,露出一丝贱计得逞的笑。

丽姑姑安慰了她两句,众人便一同离去,听说丽姑姑还是替她寻了一个交代,将一个小绣女打了二十大板,事情也不了了之。

“丽娥小姐——”碧心站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什么。

花悦看着浮肿地厉害的脚,始终一言不发,主要是有些人的演技太拙劣了。

“小姐——”轻水知道后又赶了过来,跪在床头,眼泪流了出来,“一定是那些女人打击报复,对,一定是白素素,我们告诉公子,不要留在这里了。”

“轻水,别哭了,好疼啊,这里有没有冰块,肿起来好丑的。”

“冰块,没有。”轻水摇摇头。

“这件事一定跟白素素她们有关系,今天我端茶从练舞坊那里过,就看到她们几个女人在那里说什么,只是太远没看清楚。”碧心道。

这么清楚明了的事情,花悦又不傻,自然是知道的,“那个丽姑姑打了那个秀女,也不过是装个样子罢了。眼看日子将近,她怎么可能为了我得罪白素素。恐怕白素素也是看准这个,才知道丽姑姑断然有所怀疑,也不会大张旗鼓调查。”

碧心:“我们现在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可不一定,毕竟我不是省油的灯,啊——”

轻水:“怎么了?”

“有些痛,”她刚想伸脚,却痛地很,“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才是,轻水,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亥时了。”

“将抽屉里那个小匣子拿来。”

轻水可能知道她要干什么了,匣子里,是一个海螺哨子。

花悦将哨子放在嘴边,吹了两声,不过不像那次那般很快就有反应。

突然,一股浓浓的香气包围了屋子,“咚咚”,过了一会儿,有人在屋外敲门。

碧心一开门,门口竟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女人,美得像仙女一样,不过再仔细一看,这个是,女人?

“你好啊,小美女。”

家人子一手拿着铜镜,一手拿着绣巾,欣赏着自己的盛世美颜。

等碧心反应过来,眼前的人已经不见了,碧心揉揉眼,看到他已经要到花悦床边去了。

屋子挺大的,这一眨眼的功夫,碧心还呆在那里。

“你唤为师难道是想师父了?可不知为师刚刚沐浴更衣还没有来得及打扮打扮,让师父一阵折腾——”家人子妖媚一笑。

“师父,见你敲门倒是不习惯的,你该不会是从花满楼大门进来的吧?”

轻水退在床边,倒也是有准备了,自是不太再容易将他与杀人不眨眼想在一起。

“这还不是害怕尔等被我的惊世盛颜所惊倒?敲门给你们提醒提醒。”他比出一个撩人的兰花指,“至于外面那群烟花酒肉之徒,我是不屑与他们分享我的美貌的!对了,你为何在如此污浊之处?这屋子里怎么还有一股子药膏味儿?”

家人子放下镜子,皱眉闻了闻,将床帘拉开,花悦浮肿的脚还溢出了血迹。

“师父,我就是想问问你,你这么神通广大,有什么法子可以尽快恢复?”

“有倒是有,不过你先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家人子放下手里的东西,一脸正色道。

“没——没什么——”

“家公子,求求你帮帮小姐吧……”

轻水马上跪了下去,将这几日的事情通通说了出来。

“混账东西,本宫主的徒弟也敢欺负,这不就不给我面子?你等着,看师父如何去将这些小杂碎挫骨扬灰?”

“师父,别紧张,徒儿可不是那种会被别人欺负的,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自己会看着办的。你去,可别弄出人命。”

“这个你拿着,一个涂在伤口上,一个吃下去,给悦儿拿杯水来。”他嘱咐轻水,“如此,明日便可消肿了,至于那个恶毒的白素素,明儿个师父给你报仇去,你放心,不会闹出人命,师父就是去挫挫她的锐气。”

家人子笑着说到,花悦抱着茶杯,尴尬一笑,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坏注意。

第二日醒来,脚上红肿已经尽数褪去,花悦揉了揉,似乎没有什么大碍。

“没想到丽娥小姐恢复这么快,”碧心惊讶之余还是开心的,“如此一来,小姐又可以去练舞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