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看望小黄书与魔法侧的状况
7月21日，8：30。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昨晚等待众人回到暗部，商量后续计划等，凌晨一点多才回到家睡觉的的食蜂源祈一把抓起手机，随手将手机扔向了门的方向。
“咚，当”两声，手在撞上门后响声，落在地上后又发出响声。
“安静了。”
源祈用被子包住头，想继续睡回笼觉。
然而，显然手机的质量还不错，没有摔坏，手机铃声坚持不懈的响了起来。
“啊！是谁啊？大早上扰人清梦！”
将包着头的被子拿开，右臂伸直，手张开。
远处的手机自动出现了手中。
眼睛都没有张开，随手按下接听键，将手机放在耳边，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清醒。
“喂，是谁啊？”
那边传来上条当麻的声音。
“是食蜂桑吗？我是上条。”
“就算你是上条，大早上打扰我睡觉也……”
“食蜂桑，茵蒂克丝刚刚醒了，她告诉我昨天你留下阻拦魔法师……
所以我才打电话确认一下，你没有事情吧？
昨天的战斗危险吗？”
源祈展开眼睛，金色的眸子看着来电显示中的“上条当麻”，他坐了起来。
“当然是我赢了，我可是学园都市的站在顶端的lv5之一啊。
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出事的。”
那边的上条当麻似乎松了一口气。
“既然伱没事的话，那就先挂了。”
“等一下。”
虽然还有一些困，但是接了这样的电话如何还能睡的着，于是源祈回答着。
“上条，你昨天带茵蒂克丝成功逃离了吗？
现在在哪里，我去你那边看看情况。”
……
“去看望小黄…茵蒂克丝需要带什么……应该是大量的的食物吧。”
源祈思考着，得出结论。
于是，当月咏小萌打开门的时候，看着提着一堆东西的源祈，开始解释。
“那个，这里是老师我的家，你购物囤了这么多东西可能走错了。”
源祈露出无奈的表情。
“请问您是上条桑的老师小萌老师吧，我其实没有走错……”
……
即使是醒来不久，身体还有些无力的茵蒂克丝，穿着小萌老师的睡衣拿了个苹果正在啃，顺便参与几人的聊天。
小萌老师询问着。
“上条，这个女生跟你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你为大半夜带着受重伤的她来着来找老师寻求帮助？”
上条当麻胡扯着。
“她是我妹妹。”
源祈静静看着眼前这一幕，乐子人嘴角上扬。
“少骗人了，她明明是银发碧眼的外国女生！”
小萌老师叉腰。
“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上条当麻没有悔改的意思，继续胡扯。
小萌老师用看变态的目光盯着上条，没有开口。
“开玩笑的啦！其实……”
上条缓了缓气，努力在心中找着借口。
“上条。”
小萌老师变为正经的严肃语气。
上条沉默了。
（关于魔法的事情……泄露会给小萌老师带来麻烦吧）
“老师，你想问清楚来龙去脉，是想通报警察或是学园都市理事会吗？”
小萌老师点头。
“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被卷入了什么事件当中……”
“但是，既然是在学园都市内发生的事情，我们身为老师就必须负责处理。
大人本来就应该帮小孩子负起责任，老师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遇到危险却放着不管。”
昨天重伤的茵蒂克丝已经表明了这次事件的危险程度，没有犹豫的———
身高135公分，没有开发过超能力，在昨天之前在茵蒂克丝指导前根本不相信魔法存在，甚至连枪都没摸过的普通高中教师的月咏小萌主动要求参与这一麻烦事。
（怎么办……老师已经帮忙施了魔法救了茵蒂克丝，所以不能再让老师陷的更深……）
源祈终于插入了话题，他拿出了一张卡与带着某个标志的徽章。
“小萌老师，我是学园都市的lv5，参与了特殊事件处理部队。
这次上条的事件与茵蒂克丝就在我的处理范畴，也正是如此，我才特意大早上赶过来小萌老师你的家里。”
食蜂源祈金色的瞳孔直视小萌老师，一本正经的扯着谎话。
“这张卡上有高于教师的权限，假如不信的话，小萌老师你可以拿去检查。”
小萌老师盯着他，似乎在思考他是否说的真话，她仔细的观察了几遍源祈手上带着标志的徽章，露出微笑。
“好吧，老师我就相信你好了。”
小萌老师站了起来。
“老师，你突然站起来是要去哪里……？”
上条当麻询问。
“我去超市买菜啦
老师我买菜比较专心，回来的时间可能比较晚，这段时间正好适合来处理这件事件的食蜂你吧。
记得在我回来前聊完哦。”
上条当麻感激看了一眼解围的食蜂源祈，没有注意到源祈拿来的水果刚才已经被茵蒂克丝在说话间基本啃完了。
“对了，食蜂同学，中午要留在我的家里和我们三个一起吃饭吗？
买菜需要注意你有什么食物忌口吗？”
源祈回了个温和的笑。
“感谢小萌老师您的招待，我并没有什么忌口。”
随着“砰”的一声关门，家中只留下三人。
源祈扫视着二人，开口。
“昨天电话中上条你的解释有些不太清楚，经过昨天的事情，现在可以给我介绍了一下了吗？
比如说什么茵蒂克丝带了十万三千本魔导书，那是什么？”
上条挠了挠头，正想开口，那边的茵蒂克丝插话了。
“准确的说，我的正式名是Index-Librorum-prohibitorum，简称为Index（禁书目录，茵蒂克丝为其音译），是英国清教内，第零圣堂区『必要之恶教会』所属魔道书图书馆。
凭借我看过就不会忘记的绝对记忆能力，我大脑中记录了收藏了大英博物馆、罗浮宫美术馆、梵蒂冈美术馆、华子城遗迹、贡比涅古城、圣米歇尔修道院……这些世界各地的魔道书。
假如被能使用魔法的人带走这些魔导书是很危险的，目前追杀我的可能就是想得到我脑袋中魔道书的人。”
即使早就知道，再次听到，源祈还心中有很多疑惑。
（魔法到底是什么东西，运作的原理是什么……）
于是他询问。
“魔法使用的条件是什么？”
茵蒂克丝回答。
“没有像你这样开发过自己才能，并且有信仰才能更好的使用魔法。”
“信仰？小萌老师没有经历过能力开发，但是要说信仰她也……”
源祈追问。
“但是魔法本身来源于宗教，假如更深入的学习魔法，不了解信仰是很危险。
魔法师以宗教防壁来守护自己的头脑与心灵，即使如此，魔法师也是一群以超越人类极限为目标，自愿步上毁灭之路的人。
昨天只是一次而已，对于宗教观薄弱的普通日本人，昨天的小萌老师……只要再诵唱一次魔法，身体也会完蛋。”
“嗯……握……原来是这样吗？
我还以为小萌能用魔法炼金术把铅变成金之类的呢。”
上条有些惊讶的开口。
“小萌不能使用魔法这样做。
但是纯金变换的魔法是存在的……以现代可取得的材料来替代，以这个国家的钱来换算……呃……大约需要花费七兆圆吧。”
“但一点意义都没有嘛，价格一点都没有降。”
上条出声。
茵蒂克丝也虚弱地笑了。
“是的，把铅变成金，本来也只是能用来取悦那些原本就有钱的贵族而已。”
上条随意的说着。
“仔细思考的话也让人好奇呢，魔法居然可以做到这样的事。
把铅变成金，没有现代这样巨大的加速器也能发生核裂变吗？
就算是整个学园都市里只有八个的等级5超能力者，都做不……”
源祈打断了上条当麻的话。
“可以做到，我的能力的话对于微观粒子还是困难，但是美琴，哦，也就是第三位，假如不考虑周围其他人安全的话，核裂变，以及一些易发生的核聚变能做到哦。”
不知为何，上条似乎从他语气中听出听出了几分自豪。
“总……总而言之，虽然仪式中的圣剑或魔杖之类的东西可以用现代材料来替代。
但也有限度……特别是朗基努斯之枪、约瑟夫的圣杯、各式各样的十字架等与上帝相关的圣具，即使过了一千年据说也找不到代用品…”
茵蒂克丝结束了介绍，歪着头偏向上条当麻，语气平静。
“想知道吗？
关于我的烦恼，知道了这些也许以后的生活可能前往地狱之中哦。”
源祈退一步，思考着刚才的话，同时减低自己的存在感。
上条当麻在蓦然想起了对战史提尔的经历，他点了点头。
“是的，哪怕前往地狱或者我会把你从地狱里拉住来。”
银发碧瞳的修女看到了上条眼中的认真。
“那我来说明一下魔法侧情况吧。
原本基督教原本只有一个，后来却分裂成天主教与新教、罗马正教、俄罗斯成教、英国清教、聂斯多留教派、阿塔那修斯教派、诺斯底教派……等很多教派。
出现的原因就是因为宗教被搀杂了政治的因素。”
“分裂、对立、斗争——原本信仰相同的人们，互相变成了敌人。
虽然信仰相同的神，但是却走上完全不同的道路。
每个人当然都有自己的考量。有些人想靠神谕来赚钱，有些人不能认同；有些人认为自己才是全世界最受上帝眷顾的人，有些人不能认同。
失去交流后，各教派经过独自的进化，发展出自己的特色。随着国家局势与风土民情不同，宗教也会跟着改变。”
茵蒂克丝的碧绿色眸子中有几分悲伤。
“罗马正教的特色在于‘世界的管理与营运’，俄罗斯成教的特色在于‘神秘主义的审核与消除’，而我所属的英国清教则……”
源祈金色的瞳孔盯着茵蒂克丝，但他从刚才茵蒂克丝讲述开始就保持面无表情。
他知道这不是科学侧的自己该参与的东西，了解……大概是极限了，以此为以后可能到来的与魔法侧战争做准备。
茵蒂克丝声音还是继续了。
“因为英国是魔法盛行的国家，所以英国清教在狩猎魔女、异端审问、宗教裁判等……关于‘魔法师’的文化与技术方面，特别发达。
即使是今天，英国首都伦敦依然有数个以魔法结社自称的‘公司行号’。
至于只有名义而没有实体的幽灵公司，其数量更是十倍以上。”
“而原本是为了保护市民不受‘潜藏在城市中的坏魔法师’危害而进行的错误尝试行为，最后竟发展成［屠杀与处刑的文化］。
而在英国清教中，有个特别的单位：
为了对抗魔法师而研究魔法，并研拟制胜策略［必要之恶教会］，而起核心就是……”
“就是那十万三千本魔道书，也就是保存书的你。”
“嗯。”
茵蒂克丝声音没有丝毫起伏。
上条声音却略有颤抖。
“就因为这样，被追杀，承受脑中的魔道书？
那些书不能毁了吗？”
“没用的，也不可能去那样做。”
“为……”
上条想继续问，却被源祈的声音打断了。
“上条桑，你会因为嫌弃太占空间而把一屋子的钞票全部烧掉吗？”
上条当麻不说话了。
茵蒂克丝本想解释为什魔道书像残留的大量核武一样不能随意销毁，但是源祈的说法意思也够了——茵蒂克丝无法摆脱这图书馆的身份。
上条询问着。
“换句话说，那些人都很想得到你脑袋中的那些‘核弹’吗？”
将全世界十万三千本魔道书的原书，全部复制在脑海中的副本图书馆。
只要得到茵蒂克丝，就等于得到世界上所有的魔法，这样的诱惑，任何一个魔法师都无法拒绝。
茵蒂克丝声音平静的还是只有绝望。
“是的呢。
如果学会了十万三千本魔道书的所有知识，完全掌握，理解，就可以颠覆世界上一切法则。
我们称这种人为魔神，并不是指魔界之神。
而是指完全掌握魔法，已经进入神之领域的魔法师。”
魔神——源祈听到了他一开始就想问的东西。
但此刻，开口询问这个显然是不合适的。
源祈想到了以后面对可能面对的敌人，他必须努力变强，他是lv5，他在很多人前面，他必须努力不能输……可是即使再找如何好听的理由，他也骗不了自己——他确实想利用茵蒂克丝的魔法知识，试试去找前方的路。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他知道自己应该……他还是开口了。
“关于魔神，我有更多问题想问，可以吗？”
本章为只看过超炮，没看过魔禁的书友，或者魔禁只看过动漫（省略了很多东西）的书友，介绍魔法侧状况，一堆教，必要之恶教会等等东西，魔法侧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