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灵魂资质与素养判定
7月21日，15：34，木原惠子研究所。
佐天泪子脸上带着明显的紧张，身旁是微笑的初春饰利，她紧握好友的手，试图缓解好友的心情。
而她们前方，食蜂源祈回头看向二人，金色的瞳孔中满是笑意。
“没关系，走啦，我们要见的人，可是很好说话的。”
……
“所以，这就是你和我说过那两个人吗？”
木原惠子眼睛微眯，观察眼前两位少女。
“嗯，拜托你了。”
源祈点头。
“那好吧。
带她们去实验室b—307那里，先进行身体检查，确定她们现在的状况。”
木原回头对身边的一位穿白大褂的眼镜女性研究员说着。
“明白了，这边请。”
那位被指到的研究员，对初春饰利和佐天泪子开口。
她们二人对视了一眼，朝向食蜂源祈方向。
“食蜂前辈，那我们先去那边了，等会见。”
“嗯。”
源祈向二人点头。
待二人离开后，木原惠子低头看向手中书库上初春与佐天的“明面”上资料，与后面电脑对应过来的［素养判定］以及其他一些暗面不能告诉本人的数据
同时挥了挥右手。
“素养判定，一个最高lv3，一个最高lv2，没想到有一天我居然会为帮这样的素……学生提升能力而思考，还是在考虑她们安全的情况下。”
看到她挥手，源祈起身去帮她倒咖啡。
“其实我一直就想问，［素养判定］的原理是什么？
难道学园都市的学生超能力没有超过这个判定的吗？
这个东西是完全锁死的吗？我的素养判定是lv5？”
源祈倒咖啡的时候，顺手帮自己也倒了一杯。
木原惠子将资料放在了桌子上，坐在了座椅上，随即右腿放在左腿上翘起了“二郎腿”，穿着高跟鞋荡在空中。
手伸出来，初大拇指外其他手指微微向自己的方向勾了勾。
“你个小鬼今天的问题可真多呢……想问问题，就把咖啡给我啊，怎么伱自己喝上了。”
源祈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递上咖啡。
“嘿嘿，抱歉抱歉。
话说这里不是实验室吗？惠子姐你怎么穿高跟鞋？”
木原惠子接过，浅酌了一口。
“这里是我的办公室，穿什么自然由我决定，去实验室才会换服。”
顺便问着。
“我这里的机器制造的是卡布奇诺，里面的牛奶还不够吗？
你居然加了那么多糖，我记得喜欢甜食的不是你的妹妹吗？
你饮食不是偏好酸一些吗？”
源祈想到了当麻那边，还有sisters事件，略微叹了口气。
“因为最近有些头疼的事情，一些比较甜的食物摄入能舒缓我的心情。”
“哦。”
木原惠子没有追问什么让他头疼，就像这次，需要帮忙的话他自己会来找她。
于是她开始转换话题，回答源祈刚才关于［素养判定］的问题。
“［素养判定］的测试方法并不是学园都市的研究员想出来的。”
木原惠子无所谓的泄露着一些属于研究员之间的“机密”。
“实际上，我本人也搞不清［素养判定］的具体运作原理是什么。
虽然源头具体考据的话，我也不能给出确定结论，但据我个人猜测——
［素养判定］的测定方法是理事长大人给出来的。”
源祈有些意外。
“理事长？”
木原惠子抿了一口咖啡，声音继续。
“是的，对学生的［素养判定］方法是有我们测出所需数据后，传向树形图设计者，经过那边并不具体给出的算法计算后，会传会结论，给出某个学生的判定结果。”
“我看到一些老资料，据说这个东西最开始的名字叫做［灵魂资质素养等级判断］，后来便于称呼被简称［素养判定］。
再后来它原本的名字反而基本没人知道了。”
木原惠子绕有趣味的说着。
“灵魂资质？科学界一直对灵魂的存在有着众多疑问，即使今天也是如此……假如是我某个隐藏的同僚研究出来，木原可不会加上［灵魂］这不确定的东西进入命名之中。”
“况且，这东西现在能在学都大范围的推广使用，准确率之高让人难以置信……所以，我怀疑这是理事长大人给出，并且推广的算法。”
（怀疑？你这符合逻辑的完善推理，猜测，你真的不是确定了吗？）
源祈嘴角抽搐，但他并不继续纠结。
（灵魂资质吗……亚雷斯塔搞出来的……也对，他这样的顶级魔法师，搞出这东西，似乎也不奇怪……）
引力操控—空间转移。
桌子上的资料出现在了源祈手中，他低头观看，佐天泪子——素养判定lv3，初春饰利——素养判定lv2。
“［素养判定］没有突破的例子吗？
比如自身能力高于［素养判定］的结果。”
出于意料的，木原惠子的回答相当干脆利落。
“有啊，并且很多。”
“啊？”
源祈一脸惊讶，他本以为会得到回答，什么“素养判定是绝对准确”，“没有出过错”之类的话。
抬起头，是木原惠子玩味的笑脸。
随即，他马上意识到了什么。
“难道说……”
“你猜不错，那些突破的大多是能力暴走现象，就像几年前的你一样。
九成以上会失去意识，能力提高并不多，随后死亡率更是在八成之上。
能力者表现出来的超能力由二方面决定，计算能力与个人现实。
暴走者大多会失去意识，计算能力提升虽然有，也是极少量的，所以，他们暴走是的能力提高来源于个人现实的短暂突破，也即突破了［素养判定］限制。”
源祈松手，资料自动出现在了原处。
“这个上面佐天泪子的［素养判定］是lv3（强能力者），初春饰利的［素养判定］是lv2（异能力者）。
但是实际上，佐天泪子只是lv0（无能力者），初春饰利是lv1（低能力者），这个是……”
“这个是资源限制的原因。”
木原惠子放下了咖啡，仿佛猜到了他接下来要问什么，抢答着。
“［素养判定］是这个人理论上能稳定到达的最高能力等级，但是……想想你跟着我这几年在你身上投入的资金，物力，人力。
假设……我是说假设你是学园都市高层，在那个叫佐天泪子的身上投入和你相等的资源后，能让她稳定的永久到达lv3，你愿意去做吗？”
木原惠子并没有等他回答，反而自己回答着。
“不可能的，需要钱的地方太多了。
投入巨量资源培养之后，得到一个被一队士兵带着合适枪械武器就能轻松干掉的能力者，这是傻瓜才会做的事情。
而那些占据位置的老东西，可不是傻瓜，他们是站在万人之上，无利不起早的老狐狸。”
听着木原惠子以平淡的语气说着学园都市黑暗，源祈略有失神。
“那就没有人研究过，我的意思是……没有人试图通过那些暴走的能力者研究让能力者突破个人现实，让能力暴走实现稳定化，且进一步保持意识吗？”
木原惠子瞟了他一样，语气毫无波澜。
“第一反应居然是这个吗？这明显示偏向于木原的思维方式……显然，在相处时，就像我会被你影响一样，你也会略微受我影响。
假如我告诉你，要实验你的想法，需要的是能力暴走学生的素材，你大概有又会反对自己刚才的想法。”
“额，这……”
食蜂源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猜的好准………好在木原惠子并不在意他的反应，而是继续说着。
“能力者稳定暴走，实现对个人现实的突破，最后说不定能迈向传说中的lv6［以凡人之身，上达天听］，多么诱人的想法………
怎么会没有人去研究呢？”
“那……”
“我记得这个研究的主持者，是木原幻生那个老东西。”
源祈听到了熟悉的名字。
“木原幻生似乎拿自己的孙女做了第一个实验品。
哦，她的孙女叫做泰瑞丝缇娜?木原?莱夫雷恩。
更后续的我就不太清楚了，毕竟没有具体去了解，只是听说而已……
木原幻生最后得到了名为［能力体结晶］的东西，简称体晶，作用是诱发能力者的能力暴走。
因此，得到了稳定能力暴走的方法，但是暴走后其他问题还没解决，所以实用价值并没原先预想的高。
但是，暗部的话……你应该也能买到这东西才对吧？”
“确实，可以买到，但我的暗部没有人用过，毕竟那东西是对身体有害的。”
“嗯，很符合你的性格。”
“你说的那个木原幻生的孙女，泰瑞丝缇娜，实验后怎么样了？”
“不知道，但是还活着……我曾见过她一面，但是说实话，我觉得她配不上木原的称号。
狠辣有余，理性不足，其他的木原是出于理性，为了完美完成实验而呈现出追求，以及一点小小的牺牲……而木原幻生的孙女更像是出于不甘，想要证明自己的疯狂。
我认为这不是一个科学家该做的，所以我拒绝了木原幻生孙女向我提出的合作请求，从那之后我就没见过她了。”
“原来是这样啊。”
“好了，闲聊时间够长了，那边的检测应该差不多了。”
说着，木原惠子坐到了电脑旁边，开始看那边传输过来的佐天泪子，和初春饰利具体身体状况。
源祈凑了上去，除了上面的名字，性别，身高，体重等等系列基础数据外，下面就是一堆不知意思的特有名词以及函数图表。
虽然这么说有些丢人，但是……额，下面那些东西，看不懂……看不懂。
源祈退了一步，直接问结论。
“情况怎么样，超能力等级可以提升吗？”
木原惠子没有立刻回答，她转动着鼠标滚轮，将页面向下拉。
待全部看完后，她思考了一会，回头伸手拿向自己刚才放下的咖啡。
“情况和我本来预想的差不多。
你所设想的稳定提升，最后像你一样，永久无副作用的拥有能力是不可能的。”
“不顾及她的安全，我倒有办法俗成，让她们有短暂有lv3，lv2的级别。”
源祈有些不甘心，让满怀期待的泪子与初春跑了一趟，得到没办法的结论，于是询问。
“但是，惠子姐你刚才不是说……假如资源足够，理论上最好是［素养判定］的极限吗？”
“是啊，你自己也说了，是理论上。
要实现的话，需要专门去找研究所为她们单独研究，要投入新的设备，还有很长的研究时间成本……学园都市绝不可能去做这样的事，除非你给出更大利益交换。
我知道你的我家世，但你不可能用合理的理由要到大量资金，我也知道暗部那边的酬金有多高，你可能也有积蓄……但即使如此，假如你要做这些，也是绝对大出血。
并且钱不是第一问题，找到愿意的，有足够能力的研究员负责此事也是很费力的事。
举个例子，比如说我自己，我是为了科学而研究，你即使给再多的钱，看在我们认识的面子上……我也不会为了顶多lv3，lv2的素……学生去研究，我的时间是很宝贵的。”
最后，木原惠子继续补刀。
“况且，假如不算你家庭大量给你提供资金的话，你真的不一定比我有钱。”
木原惠子语气平淡，但也透漏出了自己的钞能力。
笑话？一个合格的木原怎么可能缺钱？
她将杯子伸向源祈。
“再来一杯。”
“啊？哦。”
源祈接过杯子，走向咖啡机。
等他返回，木原惠子手中拿着一个mp3，电脑上资料变为了二人之前从木山春生手上拿到的［幻想御手］的原理，制作等。
“这个……”
木原惠子首先接过咖啡，随后解释着。
“在我看来，比起耗费大力气永久提升能力，反而是幻想御手比较合适。
用一个人的大脑的部分脑波，构成不同大脑间Ip协议，形成大脑‘互联网’，以类似云计算的方式提升了使用者在需要时候的算力。”
“当然，缺点也有，对于个人而言，这只是单纯计算力的提升，［个人现实］并没有变化，随意以类似办法，那两个小姑娘还是不能超过［素养判定］规定的极限，即lv3，lv2。”
源祈金色的瞳孔看着木原惠子，倒映着她平静的脸。
“我听说，目前使用过［幻想御手］的学生似乎都昏迷了，假如她们使用的也不会是例外吧。
所以……”
木原惠子叹气。
“即使大脑计算能力远超过我，超过我这里最好的超级计算机，你的记忆能力，对数学的计算更是远超于我，但是……
你还是是个很差的学生。”
“遇上问题，找到源头，尝试解决，这才是科学的的意义啊。
既然现有的，木山春生研发［幻想御手］不符合我们的实际需求，那么改变，完善不就是我们该做的吗？”
晚安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