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交涉与初战
“救她？”
一方通行绕有趣味的看着他身后。
“你需要被救吗？”
御坂妹妹面无表情的做出回答。
“御坂被制造，存在的价值是为了实验。
御坂8913回答着，并偷偷暗示您不必参与实验，务必早一点离开这里。”
身后的茶发少女声音平淡，仿佛自己的死亡即将面对死亡也没有任何波澜。
源祈没有回头，只是温柔的声音还是传到了后面。
“刚才在逛街的时候，那个草莓味的圣代，你很喜欢吧。
你的姐姐大人也很喜欢这个味道哦。
刚才约好的，下一次我再请伱一次，你不是答应了吗？”
源祈回头，给出少女一个微笑。
“既然约好了，你现在进行实验，离开了这个世界，不也是违约吗？”
“但是御坂……”
御坂妹妹想说什么，但是被打断了。
源祈将脸转了回去，不再面对御坂妹妹，声音似乎也不再温柔，而是变成了如同御坂妹妹一般没有起伏的平静。
“我可是学园都市的lv5，是超能力者［引力操控］，还是学园都市暗面的暴力组织暗部的杀手，和我定下的约定，学园都市可没有几人可以随便违背的。”
少年的语气理所当然。
“至少你不在其中，所以至少在完成约定前，你暂时不能参与实验了呢。”
一方通行以乐子人的表情看着戏，嗤笑一声。
“真是敷衍的说法，都不会找个漂亮的理由吗？”
御坂妹妹听着他的话，顿了一顿，还是回答。
“御坂是军用的克隆人，人造的身体，借来的心，18万日元的造价，按动一个按钮就能批量生产。
所有御坂之间存在网络，能把记忆上传，所以下一个御坂8914会完成约定。
她和御坂8913外貌，记忆，没有任何区别。
御坂很开心您的记得约定，但还是做出如此说明。”
御坂妹妹重复。
“请不要阻拦御坂8913完成实验，约定会由御坂8914完成。”
背对着她，但源祈坚决的摇头。
“我和你约好的事情，怎么能随意交给其他人呢？
你就是独一无二的你，即使下一个御坂妹妹有着和你相同的记忆，外貌，可是……这次和我一起逛街的还是你，不是她，不是吗？”
“我很乐意见到御坂妹妹8914或者以后其他的御坂妹妹，为她们请客。
但那就是我和其他人的约定了，那与和你的约定是不同的。”
“御坂明白您的意思，但是……”
话说一半，前方的源祈身影消失了。
源祈出现在茶发少女背后，手刀！
暂时昏迷了，轻轻把御坂妹妹扶住。
（这会不是耗时间说服她的时候……况且……）
“我可是恶名昭着的暗部组织首领，解释的已经够多了，强抢个人似乎也正常吧。”
源祈自语，同时看向一方通行。
“抱歉，让你久等了。”
“哈哈哈哈”，一方通行的笑声响起。
“太有意思了，说着拯救，最后语言说服失败后，却是直接绑走……真是恶党的作风。
哈哈哈哈，你很对本大爷的胃口，所以——”
“把人放下，让本大爷送你去死，怎么样？”
无视那狂笑声，源祈耸了耸肩。
“其实我已经可以直接带她走人了，其实我也想和你交流，只是……不简单交手，证明我有说话的实力，那么语言会过于无力，所以——”
“来战斗吧。”
一方通行开口。
“从称号，以及表现的空间能力来看，我大概猜到你是谁了，第八位［引力操控］……
引力能力居然衍生到了空间能力的地步……太令本大爷惊讶了。”
“我也是第一次和其他超能力者交手，让本大爷试试你今晚的大话，和你的本事有多少相称吧。”
白发少年一脚跺在地面上。
地面上从他脚下开始出现裂痕缝隙，向源祈方向蔓延。
原本扶着御坂妹妹的源祈换为公主抱，源祈悬浮在空中。
数十把苦无在空中环绕着源祈，尖刃指向一方通行，发射！
源祈金色的瞳孔，看着飞出的苦无，在碰到一方通行后，全部原路返回。
只是，不等，苦无返回，没有超过一方通行身体三十厘米——量子变速！
苦无全部被引爆了。
光芒再次亮起，照着源祈平静的脸，一如刚才的火光照亮御坂妹妹。
散去烟尘，一方通行毫发无伤。
简单的双方各自试探显然不能造成伤害。
白发少年出声讽刺。
“你不是了解我的能力吗？
这样无用的攻击，也会使用吗？”
源祈针锋相对。
“某人知道我有空间转移，似乎也在浪费力气吧。”
源祈低头看了眼，昏迷的御坂妹妹。
（不是使用其他能力的时候，反射需要对物体状态的计算……既然如此，试试能不能够到反射的上限吧……用和御坂妹妹相同的办法……）
思绪至此，源祈立刻开始调整能力。
抱着御坂妹妹，身影越飞越高——引力领域！
以他身体为圆心，周围的物体，地上的集装箱，路灯，垃圾桶等被吸引，悬浮而起，向高空中缓慢飞去。
情景比不上当时能力暴走之时壮观，只是这次是可控的，随后……
范围压缩……引力集中！
原本飞起的物品仿佛又一次开始受到地球重力的影响，开始落下，形成了“垃圾”落下的雨。
除了碰到他被弹开的垃圾，一方?木桩?通行只是抬头望着，没有其他动作。
（引力操控吗？这样的范围……）
身为学园都市第一学霸的一方通行下意识分析着对方的行为
（大部分又落了下来，是在集中缩小能力的作用范围，以提高精度和威力吗？
那他想用的就是那样啊……）
一方通行开始试着调整算力，以‘矢量操控’来操控引力，毕竟引力也在矢量范围内。
仅仅零点几秒，一方通行放弃了这个想法，大脑飞速运转。
（以‘矢量操控’来争夺引力的控制权，绝对是必败的……所以以同样的方式逆运算，用相反方向的引力抵消是办不到的……）
思考时间看似漫长，但以lv5的思维速度，其实也只在短短一瞬，一方通行直接确定了另一办法。
（既然你想用叠加的引力施以重压，那么我就……）
源祈居高临下。
金色的眸子俯视着已经渺小到快看不见的一方通行，黑发因为力量而随意的舞动着。
“超?神罗天征?十万倍重力！”
无与伦比的重压覆盖！
一方通行大脑飞速调整算力，运用着能力！
（反射！反射！反射！
给本大爷反射！）
质量仅仅62kg的一方通行，在如此的重压下，承受的重力相当于6200吨质量物体承受的重压。
引力是不会凭空产生的，即使是引力操控的食蜂源祈也办不到，重压覆盖一方通行的同时，引力领域覆盖，以一方通行周围一百米为圆心，向下拖展，超过一百米，不再为圆面，只是在不断扩张，那里的物体失去了原本地球对其的引力。
深入，再深入……地壳，地幔……高达6200吨的对应物体失去了引力……或者说，这部分引力全部被一方通行一人背负！
地表的物体重力加速度是地球上最大，无论向星空中上移动，或者向地面下潜，物体所受的重力加速度都在减少，甚至在地球部分，物体将完全失重，然而——
这不代表地下的部分不受到万有引力，之所以下潜，深入地球内部所有重力加速度会变小，其原因在与在地球另一侧，对应的质量也在对内部产生引力，所以产生看似‘抵消’的效果。
源祈仅维持0.01秒就散去了能力。
不能做到维持更久，是不敢那么做。
即使如此，在那短短一点时间内，除了承受那6200kg顿重压的一方通行生死不知以外，因为这里地表及以下有6200吨物体变成近乎‘失重’，所以———
由于地球在自转，学园都市约在北纬35度附近，这里的线速度约为380米每秒左右，这部分‘失重’的质量就有了被原本的自转的地球沿切线方向以380米每秒的速度被“甩”出去的趋势，其本身还有这原本惯性保持的运动状态。
考虑具体状况，多种数据计算，那是lv5的大脑才能做到的事情，总体趋势以及具体表现就是，那0.01秒内，三百多每秒，即使有各种阻力，最地表上面的那些“失去”重量的大量物体上升了二三十米，然后又在重新回复的引力之下，重新遵循万有引力定律，落了回来。
发动能力之前考虑了后果尚有余力的源祈，及时用能力将从几十米高空砸下的无数物体速度“控制”在了一个合理的范围。
否则，明天的新闻就是第十七学区的突然“地震”消息，即使源祈控制过减少对地表二次伤害，附近也仿佛是被洗过地的混乱与废墟。
十万倍的重力借力，不是极限，但已经是源祈在学都敢用的极限了。
一方通行不在身影的不见了。
（一方通行呢？活埋了？）
一片废墟之中，源祈与其公主抱着御坂妹妹身上连一点尘土都没有。
（明明原时间线的一方通行在脑残后，使用了御坂网络，算力不到原本的一半，都可以在魔法侧前方之风入侵学园都市的时候使用“地球自转炮”，用矢量操控剥夺地球自转的力量来借力，使地球自转慢了五分钟……
现在的他即使运用上比那时候差，计算能力也该是那时候的两倍才对，没理由现在的他做不到……
所以，这种级别的试探，他应该没有事情才对啊……）
莫名的，源祈产生了种一方通行比预想中更弱，比较强的试探性攻击居然能打败他的感觉。
只是———
“轰！”
爆破声之后，一方通行从土里出来了。
他身上略微狼狈了许多，但能看出来，并没有实际上受伤。
一方通行看向源祈的眼神没有原本的肆意与居高临下。
“居然敢这么玩？
你对得起引力操控这个称号……”
“哈哈哈，你值得我认真起来。”
某个无人机到达了二人的战场，播放着声音。
“超能力者，［矢量操控］，［引力操控］，禁止继续使用能力大范围互相战斗。
重复，禁止继续使用能力大范围互相战斗。”
一方通行心情刚刚兴奋起来，他对着虚空直接挥拳。
空气中气流不知发生了何种矢量变换，居然形成了空气炮。
无人机的爆炸声响起。
白发红瞳的少年咧开嘴，发出笑声。
“不用管那种东西，我们继续，轮到本大爷出招了。”
源祈移开了眼光，望向抱着的御坂妹妹。
“我拒绝，今天到这里了。”
一方通行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接过话。
“你是在担心那个工具吗？
本大爷才……”
源祈打断了他的话。
“一方通行，下次见。
那时候我会击败你，彻底结束这个荒唐的实验。
我会拯救这个，还有以后所有的御坂妹妹。”
不待他回话，空间转移发动。
源祈原地消失了。
一方通行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失神了一二秒，才一脚跺在地上。
地面爆炸声之后，尘土飞扬。
转身，一方通行向来的方向走去，丢下了满地的废墟。
“拯救？”
“可笑。”
“她们不过是没有感情，按一下按钮就可以生产的工具罢了……”
“她们不算人类……”
一方通行的话中似乎带上了莫名的情绪。
“她们绝对不能算人类……假如她们算人类，那我所做……”
“她们只是没有感情的克隆人，仅此而已。”
“至于想拯救什么的，本大爷会用力量捏碎你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