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会见老二与无量空处
7月26日，19：30，第三学区，某酒店包厢。
垣根帝督打开门，源祈已经等在里面了。
“请，垣根。”
源祈起身。
少年迈步进入，露出轻浮的笑。
“我对这个称呼很满意。”
“请称呼我食蜂就好。”
源祈话语平淡，并不在意垣根帝督的语气。
垣根帝督坐在了源祈的对面，他瞟了一眼已经上好菜的桌上。
“中式菜？”
“嗯，我很喜欢那里食物的味道。”
垣根帝督没有对食物的兴趣，他直接的表达着自己的疑问。
“按道理，委托我们school已经接了，似乎没有见雇主的必要吧。
你为什么会邀请我？”
源祈脸上表情不变。
（居然最开始就直接问的吗？
比我想象中性格更直接呢。）
源祈语气不变的开口。
“是关于委托的事情。
毕竟是暗部，所以某些事情上干的太过火，破坏程度太大，明面上后续也不好处理，所以即使是lv5，没有必要的话，委托上必须要要求lv5大范围能力有所限制。”
“但是这一次，我想委托你可以更高程度的使用力量，只要我们的人没有受伤，那个地方整个夷为平地也无所谓。”
“假如上面追责，我们home会承担责任。”
垣根帝督盯了他几秒钟，才开口，语气中带着不解与几分不屑。
“追责？”
“就算追责，统括理事会那些无能还能杀了本大爷不成。
降低信誉评价之类，顶多再扣些钱。
你觉得本大爷在意这些吗？”
他话语继续。
“我更在意是另一件事，伱见过亚雷斯塔吗？
作为他的——‘直属’暗部。”
源祈眼睛微眯，点头。
“被理事长召见过。”
垣根帝督嘴角扬起。
“果然，你刚才说的条件，责任什么无所谓，我想让你帮我搞到和亚雷斯塔的‘直接交涉权’。”
源祈语气不变。
“这样的交换条件明显不平等吧。
况且理事长是否见你，我可没有决定权，我只是被召见过几次而已。”
垣根帝督大拇指和食指抚摸着下巴。
“那换个条件，我有看过部分你执行任务时候的视频，你也有空间能力吧，那么——”
他的语气加重，身体前倾，脸稍微接近源祈。
“送我进去。”
（想死还要拉上我，给我一口锅，你这……）
源祈摇头。
“我不会做这样的事，给你个真诚的建议，别去那么做……真的会死。”
白色的漂浮物质在垣根帝督周围开始，加重的语气没有变。
“如果我非要你这么做呢？”
漂浮的未元物质范围扩大，但是在源祈身体周围十公分左右之时就会发生空间转移，没有成功靠近他的未元物质。
金色的瞳孔似乎略微闪亮，源祈的语气还是和第一次和垣根帝督说话一样，一直没变。
“非要我这么做？”
“我可以理解为你想打架吗？”
空中漂浮的未元物质不断变换着状态，可惜依旧没有成功进入源祈身体十公分以内的未元物质。
“是又怎么样？”
垣根帝督站了起来，语气带着挑衅。
房间角落某个精美的礼物盒自动消失了，源祈缓慢起身。
“短短92秒，七百三十四种不同的未元物质，虽然最底层的引力常数，及引力运行等规则没变……
但这些未元的物质互相配合，仅仅看宏观的话，共有三千七百六十三种引力宏观表现规则变化，尝试突破我的防御。
居然可以做到这样的事吗？了不起。”
未元物质的变化没有停止，反而加快了速度，垣根帝督撇嘴。
“真是扫兴，结果对你没用。
破解了三千多种变换没什么了不起，但就我的判断，这些空间转移的反应速度过于快了吧。”
他给出猜测。
“似乎是某套公式下意识运行制造的自律型空间转移形防御？”
“只要我试探的足够多，逆算出了你的公式，你的防御就破了。”
源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假如是白井黑子的能力，空间移动‘teleport’，缺点在于传送物体的质量与距离限制太大。
lv4的白井黑子使用这个能力极限距离81.5米，质量130.7公斤，即使模仿推演到lv5，由我来使用，极限会远大于黑子。
可是毕竟我是引力操作，而不是空间移动‘teleport’，黑子假如能到lv5，使用同种能力，黑子会强于我，虽然引力操作好处是足够广泛，但也让我很难在某个特定能力上推演到同等的极限。
勉强到达lv5水平的teleport还是太弱了，移动物体的质量与距离都太少。）
（若是模仿引力变换使用结标淡希的能力坐标移动‘move point’，也是和黑子能力一样，能勉强达到lv5书时的坐标移动。
相比于黑子的能力，坐标移动确实从表现来说优于她，质量限制和移动距离的高了很多，甚至没有了移动物体起点和终点限制。
但也只是看起来而已，如此全面没有限制的能力带来了新的弊端：
需求的计算能力大大提升了。
因此在实战使用时，对于速度就是命的我来说，这个能力甚至不如黑子的方便。）
（而玲子的能力坐标交换‘coordinate exchange’：
理论上来说没有距离和质量的限制，只要计算能力足够，甚至理论上直接把物体送到地球另一端。
因为熟悉玲子，所以这是模仿使用最多的空间能力，也确实是三个人的能力里最方便的。
可是玲子的能力依旧有着自己的弊端，她的能力被限定为‘交换’，每次使用只能交换两个坐标之间的物体，哪怕算力再高也一样。
假如是黑子或者结标，同时碰到多个物体，假如在能力允许范围内，可以同时传送到多地，但玲子的能力限制，绝不允许这样做。）
源祈感受着未元物质的变化，不断加大着计算力的运行。
（三个人不同的空间能力，各有着不同的优点和弊端。
于是，在多次调整和试验和，以黑子的公式为主体，加入玲子能力的公式作为修正，成功得到了一阶段的，新的空间转移模式的能力公式组。
一阶段空间转移公式组在可接受范围，不超大幅度提升计算力需求情况下，取出了黑子的能力传送物体质量的限制。
将一阶段空间转移公式组，再次引入结标淡希的能力公式组进行二次修改。
最后得到了成品的最新的能力公式组，比起一阶段，大大提升了传送距离，但毕竟是以黑子的能力为篮本改造的，算力要求依旧低于原版本的结标淡希能力。）
就此，源祈成功自创了一种新的空间能力运行模式，它是比起原版三个人公式，更加的‘平衡’的一种空间能力。
但是很可惜，源祈废尽辛苦新开创的模式，甚至都不必要为其命名，因为除了开创时候让源祈更深刻体会引力与空间的关系外……最新的公式完全一点实用价值都没有。
原因在于，他能碰到的对手是实在太弱了，雇佣兵，研究员，小混混，以及顶多学园都市需要处理的lv4，原本的三种转移模式，无论用哪种，都没什么区别……敌人太弱了，体现不出差别。
加了一种新的开创的模式也一样，四种模式，也依旧如此，没什么区别……甚至使用玲子的能力最方便，计算力需要少的同时还熟悉。
新的模式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完全可以说是鸡肋。
直到——
（将最新的公式，和一方通行的部分公式结合，再进行三次修正。
使能力可以在即使睡觉时候也下意识运行，变成了自律模式，就此，这招有了实用价值。
原本玲子，结标，黑子，无论谁的能力和一方通行部分公式修正，最后的结果都会有很大弊端，现在这个问题被解决了。
只要我愿意开启这个能力，接近我身体的不被设定中的物体，在我算力范围内，全部会被类似一方通行反射一样自律型传送走。）
（哪怕仅仅十公分，也像有着无限的距离，攻击无法靠近，取‘无量’意为无限之意，‘空’为空间转移之意，所以这招，我命名其为——
无量空处！）
饭桌的上的食物冒着热气，不知过了多久，垣根帝督停止了使用能力，一屁股重新坐了下来，拿起筷子。
“这种能力对于远距离的攻击可真是足够恶心的。”
垣根帝督给出评价。
源祈重新坐了下来。
“谢谢，你的评价我就作为夸赞收下了。”
“怎么？不再试试能不能把我的公式全套反推出来吗？”
咔擦。
垣根帝督捏断了筷子。
“刚才的比试算本大爷小亏。”
“仅此而已，不过这里空间小，其他能力展不开罢了，不然，要去外面打吗？”
源祈摇头。
“不过占了能力新奇的便宜而已。
真打起来我也不敢确定胜负，也会有其他因素对战斗的胜负有影响。”
垣根帝督撇嘴。
“切，这说话也算对我的胃口。
按你最开始的要求，本大爷接了。
干过头的话，你自己去承受那些像苍蝇一样烦人问责。”
“感谢。”
无量空处，名字我借了，内容和五条悟技能完全不一样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