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战前
“欸？
操祈……”
御坂美琴语气中带着几分惊喜。
随后，几乎马上，少女换上一副抱怨的口气。
“你怎么现在才过来？
这可是你的哥哥啊……我，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勉为其难的照顾了他一天。
现在轮到伱了。”
进门前还沉着脸的金发少女，在听到好友的声音后——
立刻使用能力，调整脸部肌肉，强行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
“啊啦～～，某个幼稚的笨蛋很不坦率呢。
因为几乎没有对我设防，所以使用能力我可以轻易观察到你的身体状况，让我看看——”
操祈语气调侃。
“多巴胺，皮质醇激素、肾上腺素分增多，在血液中浓度提高，血管收缩，血压升高，心跳加速，血糖升高……”
操祈眯起了眼睛。
“这确定不是窃喜，害羞之类的情绪吗？”
在领悟个人现实之后，操祈发现自己对能力的掌控程度更高了，一些小事，即使不使用遥控器限制自我，瞄定能力也可以更加轻松的实现。
类似于源祈能感受到浩瀚的“引力子”世界，美琴在能力逐步开发后，感知到的无形的磁场，电场，无数粒子在电磁力作用下无时无刻的变幻，“电磁力作用下的浩瀚世界”……操祈也有了类似的感知。
这并非是特意的使用能力，而是一种领悟［属于自我的个人现实］后的本能，即——在其独属的视角中，那份现实世界就是如此。
和普通人用眼睛看到世界一样，每一个能力者领悟［属于自我的个人现实］，都能看到一个完全不同的，属于自己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为己所欲为，即为世界之法”，当能力者的个人现实扭曲对应现实，这就是超能力的本质。
因此，每个能力者都有独属于自己的个人现实，无论他有没有意识到。即使是没有领悟个人现实的能力者，也在如同鱼儿在水中呼吸一样，本能的使用着能力。
操祈说完话后，注意感知着茶发少女的情况——
神经传导，大脑皮层产生刺激，交感神经兴奋性增高，再经过神经的传导，对肾上腺造成刺激，肾上腺素浓度进一步提高，更进一步刺激血管收缩程度………心跳再次加快，血液循环的速度提升，因此……就会使得毛细血管分布密集的脸部明显变红———比如某个茶发的国中生。
脸几乎红到了耳根的美琴下意识的使用能力展开电磁屏障……感知断了。
“无路赛！”
茶发少女狠狠的跺了一下脚，向门外大步走去。
“我去买晚餐啊！”
门被“砰”的关上了。
在美琴离开后的瞬间，操祈简单用能力确认美琴确实远离了，她的脸色严肃起来。
“之前短信里的说法，我不同意。”
源祈回话。
“但是现在我们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了，不是吗？”
操祈将握着遥控器的手从兜里拿了出来。
“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你要打着绷带，绑着石膏去战斗吗？
你以为自己的对手是谁？”
“你是去找死吗？”
金发少女面对着源祈，语气前所未有的强硬。
“可是御坂妹妹怎么办？”
源祈询问着。
“资金，仪器，人力，统括理事会上层……我猜我昏迷这一天，那边已经试过各种办法了吧。”
“这项耗费巨资的计划，每拖一天都是一笔不少的投入，上次通过各方面压力让其停摆好几天，现在重复也很难实现吧。”
“放心吧——”
话语继续着，源祈从床上漂了起来。
“看～，即使身体受伤了，我的主要作战不是还是靠能力吗？”
“为了打败他，我已经做了不少准备了。”
少年承诺着。
“我会赢的。”
食蜂操祈现在好想像小时候一样，任性的甩掉遥控器，撒娇，让他不要去参加这样危险的战斗……
少女叹了口气，给出自己的回答。
“我明白了。”
话语顿了一顿，才继续。
“就知道会是这样，我已经派润子去咱家了哦——”
操祈点着食指数数。
“你的典藏版小说，漫画，手办……我先暂时帮你保存了。
要是这次战斗输了，就都别想要了。”
漂浮在空中的源祈倒回病床……失去高光。
与此同时，另一边，离开医院的御坂美琴遇到了一个意外的人——
“木山老师？”
美琴看向单手提着双肩包的木山春生，茶色瞳孔中露出警惕。
“三天之前，您才刚被警备员逮捕。
现在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街上自由行动吗？”
“该不会是逃狱吧？
那样的话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会把您举报并且抓回去。”
木山春生那浓厚的黑眼圈还是没有变化，露出一丝微笑。
“真是个热心的小姑娘。”
“不过，虽然是通过一些小手段，但从程序上来说，我的出狱完全合法，从官方渠道就可以查到。”
美琴没有反驳，而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木山老师，关于那些昏迷的孩子们……”
木山春生脸上的笑容没有收起。
“既然我已经出来了，当然会继续投入努力，想办法去救醒孩子们。
这次———”
木山春生话语拖长。
“我也会和上次一样不择手段。”
“只要有救醒他们的可能性，即使为此误伤其他人，我也毫不犹豫。”
美琴表情不变。
“老师您还真是自信呢。”
少女话语继续。
“那么，假如您的下一次计划是不会伤害其他人的，请告诉我，我也同样想拯救孩子们。
我能出一份自己的力。”
“但是，假如，您新的办法还是如同上次的幻想御手会伤害其他人，那我也会再次阻拦您。
请做好准备。”
木山春生撇嘴，转身向路口走去。
“随时欢迎。”
小巷子的角落里。
木山春生打开包，拿出了一台复杂的控制仪器。
她往来的方向回头看了几次。
没有发现御坂美琴。
仪器已经调试完毕，随时可以启动了。
犹豫了好一会，木山春生最终选择了收起仪器。
（上次在第十九学区已经引发了一次杂乱开放……
现在刚刚见过那个常盘台的lv5，假如在第七学区再次引发杂乱开放的话，太容易被她怀疑了。）
“暂且缓一缓好了。”
木山春生背着包，从阳光下踏入了墙下的阴影中。
……
7月28日，21：00，第十七学区。
一方通行迈着缓慢的步子踏入这次的实验地点。
等在这里的御坂妹妹戴着绿色的护目镜，手拿枪械。
“御坂请求确认，第8914实验是否开始。
御坂8914如此提出自己的问题。”
白发红瞳的少年没有回答她，而是仔细的扭头看着四周，语气中透漏着毫不掩饰的失望。
“嘴上说的那么好听，结果还是不敢来吗？”
“亏本大爷还特意做了准备，真是浪费。”
“御坂对被无视悄悄的表示不满，并且再次请求确认，第8914实验是否开始。”
御坂妹妹脸色不变的询问。
和之前的几千次一样，本来是一方通行会在说一顿废话之后，再干掉御坂妹妹。
但这次，他连多说话的心情都没有了，他冷漠的给出回答。
“确认第8914次实验开始。”
御坂妹妹直接抬手对着一方通行直接开枪，同时开始快速跑动，防止被反射回来的子弹攻击到她。
只是，这一次——
一方通行直接出现在了御坂妹妹身后，单手按在她的肩膀上。
“太慢了。”
“要不是本大爷在玩，以前那些小白鼠会和你一样毫无反抗能力。”
“要怪就去怪那个伪善的英雄好了，给本大爷去死好了。”
单手用力一扔，御坂妹妹被砸向某一栋废弃大楼。
然而，半空中……
御坂妹妹人消失了。
源祈声音响起。
“这一次也算你打败了她，实验结束了。”
“取她性命就别想了，接下来就是和你的算账时间了。”
一方通行的嘴咧开，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算账？”
“是本大爷清算你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