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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这只是短暂的昏迷,过几天就会好了。”

阿瑶松口气,连带着看向顾迹雎的表情都有些轻松的变化。

起初还以为自己再和无法和沈鸢说话。

现在给了阿瑶一线希望,还算好的。

最起码让她解释一下自己当初做过的事。

“对了,你怎么突然来了,你不是该上学吗?现在可以随便请假?”

阿瑶摇摇头,她的回答还是让顾迹雎感到意外。

可转念一想,也确实符合阿瑶的性格。

“不能请假,翻墙出来的,沈鸢的事情已经上了新闻,大家都知道。”

顾迹雎垂眸,眸子中是说不清的奇怪情绪。

“我想着还要和沈鸢解释以前的事情呢,就赶紧过来看看。”

“以前的事情?”

在顾迹雎看来,沈鸢和阿瑶的关系一直不好。

尤其是阿瑶高考的那段时间。

这导致阿瑶自己擅自篡改志愿,现在只能复读。

这一切,都有沈鸢参与其中。

顾迹雎不是不记得,只是不懂阿瑶的意思。

“你想和沈鸢解释什么?”

阿瑶有些犹豫。

可顾迹雎灼热的眼神正紧紧盯着自己。

这让原本不想说出口的阿瑶还是瞧着顾迹雎的眼神认真的说了出来。

“我当时不喜欢沈鸢,对她做了很多过分的事。”

顾迹雎没说话,可他心里清楚,当时的阿瑶确实很针对沈鸢。

碍于两人的关系,顾迹雎没办法当面说清楚。

而现在阿瑶还算长大了,知道认错,也知道当时的自己并不对。

“然后呢?”

顾迹雎期待着阿瑶继续往下说。

看着阿瑶认真的眼神,顾迹雎既无奈又想笑。

“当时……我和白岚还相处了几天,她给我出主意,让我对付沈鸢,我竟然还听了,当我复读之后,白岚一次都没找过我。”

听见白岚的名字,顾迹雎条件反射的楞了一瞬。

下一秒,顾迹雎的表情更加狰狞。

自己正针对白岚,阿瑶就给自己提供线索。

当着是有缘。

“白岚都让你做什么了?”

阿瑶原本不想说。

可她若是不说,沈鸢的事情就永远没办法解开谜题。

“当时的白岚告诉我……”

话说到这,阿瑶还在观察顾迹雎的表情。

确定顾迹雎不会发火,阿瑶才继续说下去。

“白岚叫我给沈鸢下药,可以让沈鸢拉肚子的,我真的放在沈鸢水杯里面了,但好在,沈鸢没喝。”

顾迹雎双手紧握成拳,好似下一秒就要挥到阿瑶的脸上一样。

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到底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然后呢,还做了什么?”

顾迹雎的眼神实在是吓人。

仿若随时随地能吃掉阿瑶。

自己喜欢过顾迹雎的事情,恐怕也没办法继续说出来了。

“也没什么,就是……当初篡改志愿的事情,也是白岚告诉我的,所有对沈鸢不好的,都是白岚告诉我的。”

阿瑶现在知道了,白岚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和自己说,沈鸢和顾迹雎已经感情破裂。

还说自己和顾迹雎只是合作伙伴的关系。

可当阿瑶退出战场时才知道,原来白岚一直都是顾迹雎的未婚妻。

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白岚没有继续和顾迹雎发展下去,当初的她,都在顾迹雎的身边。

可她还是骗了自己。

阿瑶为此还难过了许久,到底是被考试和学习的压力抚平。

说完这些,阿瑶叹口气,心情忽然有些沉重。

“算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再说别的也没用,我还是回去好好学习吧,等沈鸢醒过来,我再过来和沈鸢详谈。”

顾迹雎目送阿瑶离开。

盯着女孩的背影,再次陷入沉思。

有了阿瑶的一番话,顾迹雎更加坚信自己要搞垮白岚和索德。

这两人,绝对不能留。

——

“索德,东郊那个项目怎么说?难道不趁热打铁了?”

白岚回到别墅照顾小天。

索德休息的住所突然来了一帮兄弟。

这帮人都是为了东郊项目的事情而来。

毕竟沈鸢的事情发生之前,他们就在预谋。

现在计划走出第一步,这帮人更要聚集在一起,商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算了。”

可索德却摆摆手,表情有些凝固。

“趁热打铁的事情之后再说吧,现在还是消停两天,千万别出去惹事。”

有人不理解索德的意思,还以为索德这是认怂了。

又或是不想和他们合作了?

“为什么?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了,做完第一步就是第二步,一定要趁热打铁,千万不能懈怠下来,毕竟搞垮顾迹雎只有这一次机会。”

索德做的计划,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男人忽然轻笑出声,故意问了句,“说好什么了?什么计划?我不记得了。”

兄弟撇撇嘴,尽管心里不乐意,嘴上还是解释给对方听。

“你忘了?我们当初说,第一步就是工地有人受伤,然后找来一帮记者采访,把事情闹的越大越好,到了最后,我们利用舆论的压力,把顾迹雎送上热搜。”

索德心尖一颤,看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表情。

“只要顾迹雎上热搜,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请水军,攻击顾迹雎,趁人之危,拿下顾迹雎的其他公司和项目,现在有了开头,不能没有过程和结尾啊。”

如果不是白岚的提醒,恐怕现在的索德还真想按照这样的计划继续做下去。

只可惜,顾迹雎要开始调查。

一旦查到自己头上怎么办。

“不行。”

索德拒绝的干脆,却让几个兄弟大失所望。

“你什么意思索德,当初说要这么做的人是你,现在说不行的人也是你,真当我们几个是你免费的劳动力啊?”

索德想解释,但此刻已经有气无力。

“这次伤到的人不是普通工人,顾迹雎没办法用钱来解决。”

有人不屑冷嗤,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所以呢?这次受伤的人是沈鸢,我都找过了,是她倒霉,自己去了工地,所以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要的是有人受伤,管她是谁呢?”

这一次,男人摇头的频率更高了。

“这不一样,顾迹雎对沈鸢的感情不一样,他一定会彻查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