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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月死了。

在除了红月以外所有人的见证下被黑影杀死。

爱月最后的温柔就是站在红月身后的死角等待制裁。

这样红月就不会看见他死时的惨状。

行动恢复了。

所有人在摆脱控制的瞬间都松了一口气。

那个黑影究竟是什么东西?

不是说建国以后不允许成精吗?

刚刚它出现的那几分钟,好像他们所有人都不能呼吸。

周善几人第一次看见这种违背现实的东西被吓得不轻,可他们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此时此刻,还有一个人比他们更害怕,更伤心……

红月几乎就是瞬间瘫软在了桌上。

她抱着两个木匣子,悲伤到无能狂怒。

“你算个什么,凭什么代替我去死。”

“你在外面不是有外遇吗,还在我面前装什么深情。”

红月趴在桌上哭的撕心裂肺,一塌糊涂。

第三轮搜查开始。

叉子主动选择留下照顾红月。

周善、张宇、姚恺几人打算再去二层找一轮线索,这次必须找出凶手,再这样下去只怕他们全部都会死在这。

白小危想要亲自去一趟三层告解室查明情况,路展才和苏青青紧跟在后。

司徒玥本来打算也留在一层的,因为她害怕自己再行动也会像管家一样被枪杀。

可她又担心自己留在这会更加激怒红月于是主动提出和白小危几人同行。

张文静和蓝嘉嘉两人出乎意料的组队一起,马上也展开了调查。

这次一层只剩下叉子和红月二人。

白小危四人一路向上来到告解室门口。

白色的手电筒灯光打在七彩的玻璃门上五彩缤纷。

玻璃门中央的位置,一个扇形图案跃然进入白小危眼中。

和前边周善他们的发言如出一辙。

看来想要打开这扇玻璃门必须集齐所有的扇骨。

可这七根扇骨如今白小危只知道苏青青和路展才手中有,另外五根又在哪些人手中?

在之前的推测中,白小危猜测这七根扇骨分别对应的是喜、怒、哀、惧、爱、恶、欲七种情感。

如果蓝嘉嘉没有撒谎,想要拿到辅助系归宿需要凑齐十二种人,那么这十二种人一定对应十二种性格,其中有七种性格一定是拿到辅助系归宿的关键所在。

【胆小的女孩】玛格丽特对应着怯懦,所以苏青青手中的扇骨代表【惧】。

【无畏的少年】是勇敢、自由和阳光的集合体,路展才手中的扇骨自然是【喜】。

剩下怒、哀、爱、恶、欲似乎没有对标的性格。

【被神拣选的孩子】、【愚昧的农场主】、【善良的侦探】、【傲慢的主教】、【爱妒忌的修女】、无私的牧师……

这些太缥缈了,完全找不到对应的点,而且不排除有人在身份上撒了谎。

等等!

女执事吉莉安的性格是什么?

白小危努力回忆红月之前的发言。

——“我真的太生气了,我感觉我就像是一座随时都会喷发的火山。”

红月手中会不会也有扇骨?

白小危豁然开朗。

看来每个人的剧本都在引领他们表现出自己的独特性格。

女执事吉莉安大概率是【怒】。

又找到了一个扇骨所在。

白小危继续思考,他感觉所有的一切马上就要浮出水面了。

“咳咳。”张文静忽然出现在三层,将大家都吓了一跳。

“女祭司?”司徒玥看见了张文静首先提出疑问,“你不是和望教者一起在调查吗?”

“噢,她觉得没有线索可查就回一层休息了,时间还没到所以我来看看你们搜查的怎么样。”张文静若有似无的说着,明显是在撒谎。

比起蓝嘉嘉的骗术,张文静就显得拙劣太多。

她突然到来绝对有古怪,这不禁让司徒玥开始怀疑张文静是不是就是凶手。

白小危十分清楚,张文静不是凶手,她突然找来绝对有事。

“客套话就别说了,有事说事。”白小危停止调查。

“不愧是侦探呀,脑子转得就是快。”张文静瞥一眼其他人,然后带着点魅惑的意味看向白小危,“侦探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不必了吧,有什么话是我们不能一起听的?”白小危时刻防备着张文静。

她从游戏开始到现在行为一直十分古怪。

除了苏青青和路展才,白小危可以说是不相信其他任何人。

“或许呢?”张文静挑一下眉毛,“可能的确不够格呢,毕竟除了你我怀疑他们所有人。人啊就是得谨慎,老尹没教过你吗?”

听见张文静提到尹叔,白小危突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个张文静怎么可能认识尹叔?

她是谁?

她有什么目的!

张文静忽然伸了一个懒腰,她拍拍嘴巴打个哈欠,似乎十分疲惫:“我耐心可不如张帕和王琴两口子啊,侦探先生最好早些做出决定。”

她还认识张叔和王姨?

“跟我走。”白小危不废话,嘱托路展才和苏青青几句话后带着张文静离开三层。

小教堂二层的过道,除了白小危和张文静再没有其他人。

张文静双手搭在过道的护墙上悠然惬意,她望着下层的三人会心一笑,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

“你到底是谁?”白小危直奔主题,不想和张文静多说一句废话。

这人势头不小,还知道这么多关于自己的消息绝非偶然,若不是小教堂会压制天赋白小危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般和她单独见面。

“呵呵,你不是知道嘛,我是女祭司呀。”张文静转过身靠在护墙上,面向白小危。

“我问的是你真实身份!”白小危语气严肃几分。

“可我说的就是我的真实身份呀。”张文静一脸无辜。

“什么?”

张文静只是意料之中的轻松笑了几声,和白小危见面会是这种情况她早就猜到了。

“愚人,安逸了十多年,你不会连我都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