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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凌也都不要了,要那本书似乎也没什么用了,但小时候的记忆如潮水涌来,她终究舍不得那段最伤痛日子里唯一的光亮。

人不想要了,书是她的,怎么能不拿回来呢。

阮嫆忍了又忍,脸上又重新挂上笑意,皮笑肉不笑的,对许特助道,“许特助,我在这儿等你,就麻烦你再跑一趟呢,帮我拿下来。”

许特助神色为难,“太太,您就别为难我了,您知道凌总的脾气。”

许特助这话不假,凌也决定的事情谁也改不了他的主意。

确实是有些为难许特助了。

他们两人身份尴尬,最好这辈子都别再见了,都已经成过往了,不知道凌也又打的什么主意。

纤细的手臂环在胸前,细白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了点手臂,想了会儿,正准备想个两全的法子。

就听许特助小心翼翼的道,“太太,您还是上去一趟吧,凌总说如果您今天不去,那书就随他处置了。”

阮嫆神色遽变,声音都冷了几个度,“他敢!那是我的东西。”

“凌总说您很早就已经送给他了,他有处置权。”许特助硬着头皮将话转达完。

阮嫆秀眉紧皱,将环着的手臂放了下来,磨了磨后槽牙,如果凌也现在在她眼前,她一定泼他一杯热咖啡,滚烫的那种。

她跟随许特助到总裁办公室时,里面恰好出来了几位董事会成员。

一见到她,几人眉眼带笑,如没生活在地球村,家里断网了一样,照旧亲切的称呼了她一声,“凌太太。”

这副模样让她恍惚间有瞬他们二人还没离婚的错觉。

阮嫆脸色更难看了一分。

回身看向许特助,好看的眉眼带了愠怒,开口语气也算不上好,“你们凌氏是不是都上不起网?还是不懂离婚两字是什么意思。”

许特助嘴角挂着勉强的笑,小心应付,“太太,凌总已经在等您了。”

阮嫆听见这两字如浑身长满了刺的刺猬,扫视了许特助一眼,认真严肃的道,“许特助,同样的话我不想再强调第二遍。”

阮嫆不再看其余人一眼,只想拿了自己的东西快些走,快步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不耐的抬手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道低沉磁性的声音,“请进。”

语气平直听不出他到底什么情绪。

阮嫆推门进入,就见凌也背对门口,坐在办公椅上,分外平静的看着窗外,已脱去了开会时穿的西装外套,将黑色衬衫卷至手臂,撑在椅子扶手上的只手臂指尖夹着支烟。

似知道进来的是她。

那宽阔的背影并没有回过身来,而是道了句,“坐。”

阮嫆立在门口,并不打算再进去,直接了当的道,“东西呢?”

他听见这句话肆意飞扬的声音沉了几分,讽刺的轻哼了声,“不为那本书,是不是永远都不打算见我了?”

凌也回过身来,一双凌厉的眸直视向她,上挑的眼尾带着凉薄的笑意,身上透着股懒散又冽然不羁的气质。

他虽带着几分笑意,却不难看出他积压的怒气。

干净无暇的长指夹着烟,另只手随手拉开了个抽屉,拿出本破旧的书本,全身都透着股散漫。

他分外仔细的看了眼手中的书,眸色更是冷了几分。

目光重新落回她身上。

‘砰’一声就将那本书扔到了他面前的办公桌上。

在寂静办公室里突兀的一声响,惊的人心头一颤。

只听他冷声道,“过来拿。”

阮嫆从这三个字里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他并非真让她去拿,平静的语气里带了赤裸裸威胁的意味。

真要解读,他该说的是:有本事就过来拿。

她这人就受不得被别人掐着咽喉,受制于人,她的东西为什么不敢拿!

阮嫆快步走过去,从他桌上正欲拿走那本书。

却被他一把抓住了纤细的手腕。

紧抓着她皓腕的那只手不断收紧,无名指上泛着冷光的银色戒指硌在她腕骨上,硌的她生疼。

阮嫆面色沉的如窗外隆冬天气,咬牙切齿的道,“放开!”

若他再不放开,下一刻她保不准他手旁的精致华美的咖啡杯落在谁的头上。

凌也扫了眼她空无一物的纤长手指,一双肆意飞扬的桃花眼满是阴霾,神色森冷,讽刺的看了她一眼,道了句,“不急,不如先看看这些资料,再决定拿不拿。”

说着,他松开紧握着她腕的手,将一旁已拆封过的文件袋推到了她面前,又将抽屉打开,将那本书重新扔回了自己的抽屉。

阮嫆眉拧着,看了眼推至自己眼前的文件袋,她眸色沉了沉,没去动那份资料,而是对凌也道,“不想看,书还我。”

凌也脸色铁青,额上青筋隐隐凸显,却压抑着怒火没有发作。

抬手摁灭了手中的烟,他极少在办公室抽烟,但这段时间来,几乎烟不离手。

他恣意的眸冷冷睨向面前日日夜夜折磨着他内心的女人。

磁性声音紧绷,“你就不想知道那觊觎别人老婆的人,是什么样的败类。”

阮嫆听见他这么说,已知道面前文件袋装的是什么东西了,她更没了想去打开的欲望。

“不想。”她冷冷的道。

凌也怒极反笑,哼笑了声,长指将那份资料抽出来,摊开在她面前,逼迫她来看,长指点了点桌上的资料,“不择手段,费尽心机离间别人夫妻关系的人渣,你当真以为他是什么好人?”

阮嫆侧开眸没去看桌上的文件,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当然怀疑过慕景琛,只是没深究而已。

现在凌也摊开在她面前,即便真要追究,她也并不想跟凌也说这件事,这是她跟慕景琛之间的事。

凌也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满目怒火,浑身似沸腾着一股难以忍受的怒火,恨声道,“一个阴险狡诈的无耻之徒,你留在他身边就不怕那天被反咬一口,你真玩儿的过他?”

“这种没有底线的卑鄙小人,根本给不了你想要的,嫆嫆,回到我身边来,我不怪你,你要的我都能给你。”

他声线发紧,强压着眸里的沉痛,一双略带疲惫的深邃眼窝微陷,似已许多日未好好休息,神色却真挚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