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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嫆锁骨被他回咬了一口,力道不大,牙齿磕在瘦削的骨上,仍叫她吃痛的痛呼出声。

“慕景琛!”她咬牙切齿的低斥。

他这是赤裸裸的挑衅,一生要强的女人怎么能输。

阮嫆坐起身来,张口就想去咬他,咬哪儿没定,咬到哪儿算哪儿。

慕景琛低低的笑声,在沉寂的氛围内荡开。

笑过后,仍带着笑意的眸睨着她,长指却扣住了她胡乱咬来的精致下颌。

方才齿间摩擦喉结带来的无比激烈的刺激感还在,他第一次领受到这么奇异的感觉。

甚至还想……被咬。

笔挺宽阔的身影倚回椅背,冷硬优越的下颌微扬,耸立的喉结在冷白的脖颈分外醒目,喉结止不住的滚动。

开口声音嘶哑,“再让你咬一口?力道重点,我很喜欢。”

他眸里卷着汹涌的暗欲,想藏却在神色滑动到她粉唇的那刻,掩饰不住的危险弥漫。

阮嫆羞的满面通红,将他摘下的蓝牙塞回他手里,红着脸道了句,“开你的会吧。”

不想再耽误他工作。

说完想从他腿上下来,却被扣住了腰,“去哪儿?”

她指了指一旁舒适的沙发,耳尖赤红,“我在那边等你忙完工作。”

黑眸紧盯着她,从眼底不经意间流淌出隐匿的爱意,如果要问他觉得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是什么。

他会毫不犹豫的答,是将她夺回来,占为己有。

她以为是自己依赖需要他,殊不知真正需要她待在身边,被全身心依赖的是他,这是他渴望已久的事。

扣着精致小巧下颌的手,轻轻摩挲了下她光洁的肌肤,最后却没对她做什么,仅是道,“好。”

阮嫆从他书架挑了本书,打开沙发旁的阅读灯,盘腿坐在书房唯一的沙发上翻看。

抬眸对上他灼热的黑眸,下意识对着他的从唇畔牵出个笑容。

梨涡浅浅,眸色潋滟,叫人一眼便止不住的心动。

阮嫆虽在看书,注意力却在慕景琛清越好听的声音上。

他已重新投入工作,偶尔用英文回几句工作上的事。

声音不大,却叫人不容忽视,带着隐隐的上位者的压迫感。

她想私下慕景琛温柔诱人,但工作起来却恢复了一贯的冰冷,不留什么情面,跟这样的人共事该很有压力才是。

听着听着,就有些忍不住视线总想往他哪儿飘,以书掩饰,抬眸偷偷的去看不远处矜贵疏冷的男人。

仅一眼就被逮了个正着,她心中一紧佯装镇定自若,垂眸继续看书。

不知过了多久。

在他深深浅浅低沉硬朗的声线中,分外安心的悄然睡去。

等她再醒来时,正对上来抱她的那人幽深的眸。

不知何时,她手中的书已被拿走,头顶上方悬空的阅读灯已关。

仅开了盏昏黄的夜灯,书房内一片寂静。

见她醒来,那人索性将她抱起,往卧室走。

阮嫆顺势勾住了他的脖颈,看着他线条流畅的下颌线,初醒的声音软乎乎的,如呢喃般问了句,“开完会了?”

“嗯。”他应了一声。

进了主卧,落在床上时,不等他上来,就依赖的靠了过去。

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在对着面前的男人撒娇。

慕景琛似乎很吃这套,清润的声线里都是丝丝缕缕的柔情。

俯身轻吻了下她的额头,“乖,等我去洗澡。”

阮嫆听见这话松开了他,刚睡醒,脑子还有点懵,嘱咐了句,“那你快点回来。”

慕景琛听了倏尔轻笑出声,唇边无尽的笑意蔓延开来。

仅分外简洁的轻嗯了声。

没多久,带着水汽清列好闻的气息将她包围。

微凉的薄唇启唇轻咬了一口她小巧的耳垂,阮嫆身子狠狠战栗了下,‘腾’一下粉扑扑的脸颊火红,睡意朦胧松弛的神经霎时高度紧绷。

下一刻她已被翻过身,颀长高大的身影压了过来。

阮嫆脸一路红到了脚趾,一下反应了过来,“慕景琛,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发誓真的只是单纯的想待在他身边。

“嗯,是我想。”

埋在她胸口的人,哑着声顺着她的话回应。

慕景琛一向说到做到,这一晚确实他们谁都没睡成。

他兴致空前的高,折腾了她大半夜。

——

外面天色如一块染了浓墨的染布,黑沉沉的不见一点星光,凌冽的空气,给窗户结上了冰晶。

阮嫆是被慕景琛的吻生生扰了美梦。

她心中有气都没力气发作了。

“宝贝,起床了。”

随后又问,“自己穿还是我替你穿?”

这话完全不是在给她选择,话落不等她完全清醒,他的行动就已代替了她的回答。

那已将自己收拾的整整齐齐,西装笔挺的人,揽着她动作轻柔的开始替她穿衣服。

阮嫆瞟了眼时间凌晨5点……

几点才睡的这个点就被叫起来穿衣服,真的很想打人,阮嫆忍无可忍,“慕景琛,起这么早做什么?”

“领证。”清冷轻柔的低语声扫过她的耳尖。

阮嫆听见这话微怔,美眸微微瞠大,看看外面天色,再看慕景琛,很想伸手探探他的额头。

她耐着性子道,“外面天都没亮,民政局还没上班。”

疏冷的凤眸里如容纳了清辉的月华,温柔缱绻的叫人着迷,他如实答,“早点去排队,我想做第一个。”

阮嫆听他这么说配合着穿衣服。

真看不出来,这么高冷的人还有这么接地气的一面,本只是配合他穿衣的人,骤然间想起件很重要的事,“我户口本还在阮家老宅。”

“嗯,所以早点出发,先去阮家。”

“……”这个点她家老爷子估计还在睡觉,被扰醒不知道会不会将老人家气吐血。

似看出了她的顾虑,慕景琛不动声色的开口,“我已跟阮爷爷说过了,这会儿他应该在等我们了。”

阮嫆:“……”

她最为佩服慕景琛的一点,不论何时这人都心思缜密的可怕,思虑周全的无懈可击。

不给人一点反悔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