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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白淞镇前,塔维纳尔在白淞镇的底下留了个眼位,方便后边通过门直接过来救场。

娜维娅将她送到镇子口时,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邀请她下次再来。

可以看出,在父亲平冤昭雪后,娜维娅有了新的成长。

她对未来充满信心。

就如同每一个凯旋而归的将领,斗志昂扬着面向每一个人呢。

该说是命运的玩弄吗,似乎人一旦得意,就总会遇到来自生活的恶意玩笑。

塔维纳尔收回目光,《既往的三千世界》中,娜维娅每一次轮回都没能留下那两个随从,那两个老友。

“做我自己的话......我还挺喜欢多管闲事的。”塔维纳尔自语一句,搭乘巡轨船返回枫丹廷。

她没有急着回酒店。

而是在枫丹廷内的图书馆落座,享受起下午的闲暇时光。

她抖开一份报纸,版面上醒目的几个大字是:

原始胎海之水,枫丹人势必直面的危机!!!

超大号字体几乎占据了一半的篇幅,塔维纳尔继续往下看,下面倒不是什么正经的科研结果,而是民意调查。

少女连环失踪案所牵涉出来的原始胎海之水倒是比这个案件本身更有热度。

直至今日,都时不时会在各种新闻媒体上出现。

出门到饭店吃饭,也经常听人谈起,展现自己对时政的关心,你不对此聊上两句都算落伍。

就连新出版的侦探小说里也出现了许多以原始胎海之水犯案的剧情。

就拿塔维纳尔手上的报纸举例子。

大家对原始胎海之水看法诸多。

有人觉得大难临头,有人觉得应该做出相应的防护。

看到一半,塔维纳尔突然挑了挑眉毛。

有位大清醒觉得根本没有什么原始胎海水,那是枫丹官方在欺瞒群众。

歌剧院当时现场观看的观众则都是收了好处或者受到威胁,帮着官方编织谎言。

完全没有道理的推论,臆想者自己都无法回答他那个猜测中官方制造这种骗局的目的是什么。

枫丹还真是人才济济啊。

塔维纳尔感慨着,继续往下看。

后续的内容还算正常,想来报社也不敢大肆鼓吹阴谋论,那种类型的意见只放了一条不那么炸裂的出来。

虽然聊了不少,但实际的应对方案没有进展,跑路仍是最佳策略。

这种方法非常不食人间烟火,不是谁都有条件举家搬到国外。

所以大多数枫丹人都在最后提及水神芙宁娜。

他们相信有水之神的庇佑,枫丹怎么可能被水淹。

搬家什么的不切实际,还是指望神大展身手拯救大家比较靠谱。

塔维纳尔合上报纸,歪了歪头。

歌剧院内,分属于塔维纳尔的意识双手一抖,变魔术似的将现实中的那份报纸具现而出。

芙卡洛斯接过报纸阅读,嘴角勾着笑,半晌笑叹:“我真的没看错人,当这些希望破碎的那天,他们现在有多相信,到时候就会有多愤怒。”

“光是想象一下就让人有些窒息啊,芙宁娜可是要直面这些人的愤怒的。”

芙卡洛斯嗯了声,“这本该同样由我承担。”

“你们魔神还真是无私极了,到时候他们怕是连谁救了他们都不知道。”

“没有什么种族是完美的。”芙卡洛斯对此早就有所准备,她从来不指望有谁来感谢她。

塔维纳尔抬手摸了摸心口,又一次想到了那条刻在每个魔神骨血与力量传承中的法则。

不知道眼下你所做的,真的是你想做的,还是神爱世人的法则所影响你做的。

......

地下深处,属于这颗星球的原始海洋之中。

这里的海水早已经干涸,巨大的鲸鱼游动在空之中,发出一声悠长的鲸鸣。

声浪如同潮水向四面八方拍去,然而有道身影屹立不动。

战甲多处破碎,身后披着如同星河般披风的公子此时手握斩刀,一刀将前方汹涌而来的无形声波劈开。

吞星之鲸甩动百米宽的尾,庞大如山岳的身形朝着公子攻去。

由于体型过于悬殊,公子多数时候只能闪避,缠斗许久,所能在吞星之鲸身上留下的伤痕也有限,而且很快就会被这生命体强大的自愈能力修复。

然而公子并未退却,反而战意越加高涨。

新一轮的攻击中,吞星之鲸张开嘴,磅礴的海水从中涌出,那些海水颜色与寻常海水不同,带着极致梦幻的色彩,将公子淹没。

小半个海洋被吐出,这里的动静,通过层层涟漪,辐射到了外界。

有些东西,在水中传递得很快。

优势得天独厚。

那维莱特走出办公室,只是往歌剧院那边看了一眼,身影就已经消失在原地。

他感觉到了水中不寻常的变化。

梅洛彼得堡,警报声突如其来响起。

一声又一声,规律的机械警报点燃了人们的恐惧。

震动从脚下深处传来,如同危机的前奏。

囚犯们受到狱卒指挥,慌忙向着上方逃去,仿佛下方有什么危险东西即将笼罩住他们。

脚步声交错纷杂,不时有人绊倒在地,顾不得喊疼,爬起就继续朝上跑。

好在梅洛彼得堡足够大,分层和道路足够多,不至于让所有人在一条路上挤出踩踏事件。

在所有人都要逃离的下方,更深的下方。

梅洛彼得堡的禁区之中。

莱欧斯利与克洛琳德都已到场。

面色严肃地看着那道闸口上的仪器表指针震颤,快要顶破最大读数。

“果然。”

莱欧斯利盯着那红色的指针一次次越过最大值,脚下的震动逐步加剧。

察觉到异常的荧从上方奔跑而下,看到闸口的一瞬间就明白了所有。

这道闸门要撑不住了。

不管是他们原本的推测,还是塔维纳尔的提醒,都无疑说明了闸门下面封印着怎样的灾厄。

终于,伴随着机械难堪重任的炸响,闸口的零部件被崩开,那好似迷梦般的液体汹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