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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主任看着与从前判若两人的索拉长长叹息了一声。

若是换做旁人敢对自己这么说话,他早就让对方尝尝自己的怒火了。

可对方不同,是自己恩师降灵学术权威索菲亚莉学部长的女儿,是自己的女神,也是自己的未婚妻。

即便对方只是索菲亚莉家没有继承魔术刻印的女儿。

在肯主任的心里,与她地婚姻远比这场远东的魔术竞赛重要的多,将给凯奈斯家族带来更多的名誉与地位。

他尽量用婉转得语气试图让对方明白自己的苦心,可任凭他何如辩解,索亚的语气依旧冷淡,一如她的美貌,宛若月夜下绽放的兰花。

就在他为妻子的固执感到头痛之时,刚刚灵体化离开的Lancer突然现身出现在包房里。

对于从者未经召唤就现身的行为,十分注重上下尊卑的肯主任顿时额头青筋暴跳。

收拾不了未婚妻,还收拾不了你么?

“谁让你出现的,我不是已经让你……”

可这次Lancer的表现让他有些意外,并没如往常一样低头任其训斥,反而无礼地打断了他的训话。

“吾主,情况不妙,楼下发生了火灾,起火地点非常分散,貌似是人为纵火。”

索拉诧异的看了眼窗外,太阳还没完全落山,应该是民众下班的时间。

“大白天纵火?这远东的治安也太差了,当地最好的酒店只是这种水平?”

她并没考虑这是有人要对她们下手,而是觉得当地治安出了问题。

“会不会是冲我们来的?”

肯主任这人虽然爱吃醋,可他对战局的把握还是很敏锐的。

“这个时候进攻我们?不会吧,教会不是已经发布特别声明了么?现在可是停战时期,除了berserker和…”

突然她想起什么,眼神一亮:“对啊,当时去教会的使魔一共是4个,除去已经淘汰的Assassin,就是caster和berserker的不在场,若是这时候冲我们动手的,极有可能是caster。”

看着自己未婚妻侃侃而谈,肯主任心情畅快了不少,可是他不知道的是,索拉如此表现根本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那个半跪在地上的从者迪卢木多。

“无论是哪个御主上门,既然驱离了普通人,那就是想堂堂正正跟我来一场魔术师的对战,索拉,你不是一直说我没有战士的勇气么,这次,我就让你见证一下!”

肯主任这么有底气的原因,是他把下榻的这座酒店用魔术进行了改造。

一共三十二层建筑,他足足改造了二十四层,似乎是想证明来自伦敦塔的正统魔术师与乡野村夫的区别,他甚至用了三台专用魔术炉召唤了数十只恶灵和魍魉,连下水道的防守都考虑了进去,可以说在这座酒店,他有信心面对任何强敌。

只是可惜,他这番辛苦注定白费,因为他遇上了一个不讲套路的对手。

……

与凯悦酒店的慌乱喧嚣相比,傍晚的冬木教会则冷清的多,血红的晚霞投映在教堂雪白的墙壁上,仿佛涂上了一层鲜血。

“不愧是冬木四大地脉之一,魔力恢复速度真是惊人。”

看着这座久负盛名的教会,沈倧不由得感叹道。

自从踏入教会附近的土地,他就感觉自身魔力恢复速度变快了。

难怪远坂时臣要让言峰绮礼躲在这,除了迷惑其他参与者外,恐怕还与这地脉有很大关系。

言峰绮礼并非正统魔术师出身,没有家传魔术回路,圣杯战争前临时抱佛脚的跟时辰学了几手魔术,说白了就是一加急函授班,想要达到驾驭从者与其他御主抗衡的水平,不依靠这里的地脉是不行的。

推开教会大门踏入礼拜堂,入眼可见里面空无一人。

“有人在吗?这里有只迷途的羔羊,需要神的拯救。”

沈倧肆无忌惮得大喊着,高亢的声音在空旷大厅内显得异常突兀。

“在没人出来的话,我可要烧房子啦…”

“是谁?”

就在沈倧准备开始砸墙的时候,一道苍老的声音从祷告桌侧面小门内传出,紧接着传来靴底与红松木地板接触的磕碰声。

片刻后,一名身穿黑色达拉里斯,披着紫色十字架披带的老年神父走了出来。

这人看年纪最少有80岁以上,满头的白发没有一点杂色,方脸细眼,给人一种很有威严的样子。

“你是…从者?”

这是言峰璃正路面后问的第一句话,当然也是最后一句话。

‘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旋转得弹头顶入他年老褶皱的眉心,随后从后脑飞出,失去中枢神经控制的身体瞪大双眼直挺挺摔在地上,白花花的东西飞溅一地,恐怕他到死都不相信自己死的这么不明不白。

看着躺在地上腿部仍有些抽出的言峰老神父,沈倧冷笑着将他的右臂齐根斩断。

倒不是他有什么收集残肢的癖好,而是这上面刻有上届圣杯战争遗留的令咒,即便对自己没什么帮助,可也不能留下来资敌。

将手臂收入物品栏,随手把南部十四式丢在言峰璃正尸体上,潇洒离去。

他原本想将这教堂一把火烧成白地,可临到最后还是放弃了,把从手枪丢在言峰璃正温热的尸体上,让他们慢慢猜去吧。

两个小时后,言峰绮礼推门而入。

自从Assassin的行踪曝光后,他名义上搬出了冬木教会,可每天晚上还是会来到这里,向远坂时臣汇报情报的同时恢复魔力。

‘血腥味…’

由于长条椅遮挡,言峰绮礼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自己父亲的尸体,不过代行者的经历让他对血液味道非常敏感。

“父亲!”

走到祷告桌附近的言峰绮礼,终于发现了自己父亲已经僵硬的尸体。

“父亲!!”

言峰绮礼木然愣在原地,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心里五味杂陈。

伤心,悲痛,心酸,哀愁,悔恨,但不知为何,心中涌起一抹失落。

这种失落并非是父亲的死亡,而是处于某种无法言喻的理由。

是谁干的?切掉右臂,把令咒夺走,是魔术师。

为什么不是我呢……

这个冷漠的男人在失去妻子后,那可已经死去的心再次莫名的悸动了起来。

突然,一道金色的魔力出现在他身后。

“哦~绮礼,你这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