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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白衣神仙的庙了!”

第一次感受御剑飞行的小丫头,强忍内心激动为沈倧指引位置,生怕他找错了目标。

其实不用她开口,这么大阵仗只要在修仙这行当混的,都能看明白战斗的形势。

在二次给予糖果奖励,并将他们放置在安全位置后,沈倧架起飞剑朝着那白色小庙飞了过去。

距离那白色小庙越近,空气中的腥臊之味就越重,原本仲夏之际正是树木繁茂授粉之期,可在腥风黑雨的笼罩下,草木枯黄凋敝,虫鸟死散僵亡,宛若一片死域。

沈倧并未隐藏自己的行踪,所以飞行的啸音一道,立即引起了对峙双方的注意。

然而还没等在外围攻的妖怪出声,那白色小庙里的人先开口了。

“沈仙长!救命啊!!”

这声音娇柔中带着一丝急切,沈倧听在耳中,似有相识的感觉,但一时半会儿他还有些记不起来。

见沈倧没回应,那呼救之声再次响起:“是我啊!我是晏涵!在孙家集您和齐仙长救过我的!”

经此一提,沈倧豁然省悟:“你不是应该拜入青云么?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但没等晏涵回答,围攻白庙的几只妖怪坐不住了。

只见距离沈倧最近的那根烟柱底部,黑芒一闪,窜出一只样貌丑陋的怪物来。

那妖怪身高七尺,鼠首鹅颈,短手短脚,尾巴细长,浑身披着锐如利剑的长毛,即便脱离了黑色烟柱,举手投足之间仍有淡淡黑气冒出,端得是腥臊无比,看来这镇子中飘荡的味道源头,就是这几只鼠妖。

那妖怪迈着短腿,一扭一扭的架起黑云,漂浮至与沈倧平齐之处,咧开那开到耳根的细长鼠嘴,口吐人言道:

“站住!你是何人!”

沈倧盯着它思索许久,片刻后抛出来一个令这妖怪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你听过黑猫警长么?”

‘黑猫警长’这四个字,单独拆开,这妖怪哪个都认识,可组合到一起它却哪个都不认识。

但这不妨碍它对沈倧的厌恶,因为即便是成了精了‘鼠’,对猫也有着天然的畏惧与厌烦,就像西游记里百眼魔君,再有能耐,见了昴日星官它也被克制的死死的。

“黑猫警长?没听过,那是干什么的?算了,甭管你是谁,此地已经被我们五兄弟占了,不欢迎你,不想死的话就赶紧离开。”

它这么说,倒不是自认不是沈倧的对手,而是听到刚才晏涵喊的那一嗓子了。

青云门身为天下正道,在沈倧眼里不算什么,可在洪荒世界里,还算是有些份量的。

除了一些洪荒巨兽,只长个子不长脑子逮谁吃谁外,但凡有点智商的,都不会跟这些大宗大派正面硬刚,在不触犯核心利益的情况下,通常都会选择避让。

哪知沈倧今天就是来找它们的,岂会被它一言劝退。

“你说占就占了?你算干什么的?耗子成精还真把自己当天鹅了?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

“你找死!”

那鼠妖最忌讳旁人拿它们的形象开涮,当即是勃然大怒,架着黑云就朝沈倧冲了过去。

甭以为妖怪就不注重形象了,从古至今,但凡能开启灵智,移骨化形的,没一个不在乎自己外貌形象的。

那鼠妖相貌丑陋这点,它们颇有自知,平时几兄弟之间都极为默契的避之不谈,如今却让沈倧点破,它又怎能不恼。

沈倧双眸低垂,单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之上,看着冲向自己的鼠妖连动都懒得动一下。

俗话说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从街头打架到神仙斗法无不如此,这鼠妖在沈倧眼里,也就比在七脉会武之上遇到的田灵儿强点有限,土鸡瓦狗尔。

但沈倧不放在眼里的东西,不代表别人无动于衷,见双方照面没两句便要动手,白庙里的晏涵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虽说她通过白衣神仙的神通,发现了沈倧并成功将他请了过来,但具体沈倧实力如何,她心里其实是没有底的。

此时见那鼠妖周身黑色的浓雾翻腾,其中还夹杂着无数利爪血口,仿若潮水般要将沈倧从四面八方包围之时,她连呼吸都忘了…

然而就在鼠妖的攻击即将触碰到沈倧的一刹那。

他动了。

虽然动的不是很明显,确切说只有右臂闪了一下,但扔让目睹这一切的人终身难忘。

之间沈倧身前黑芒乍现,汹涌的‘潮水’顿时凝止,然后红霞漫卷,‘潮水’便化作涛涛血雨,扑簌四溅。

从始到终。

沈倧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冲上来的鼠妖连同它的术法,就这么轻描淡写,被出鞘的长剑通通绞成血沫。

没有招数,没有技法,就是单纯的出剑。

如果硬要给这招起个名字,沈倧愿将其称之为——‘平A’

随着鼠妖被斩,白庙周围那五根黑色烟柱猛然晃动一下,紧接着先前死亡鼠妖欺身的那根烟柱‘砰’的一声,炸成漫天黑气,渐渐消散在空中。

白庙周围的空气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庙里庙外,除了沈倧似乎没人想到会是这种结果,看起来气势汹汹的鼠妖连一个照面都没挺过去,便被沈倧斩于剑下。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另外四只黑色烟柱里的鼠妖。

随着一声声“三弟”“三哥”的呼唤,几只鼠妖从烟柱内纷纷现身。

它们的样貌与死去的鼠妖相差不大,皆是同样的丑陋,用的也是相同得术法,当然,死法也大差不差。

这次沈倧没有等它们临身,而是主动向它们走了过去。

就像吃饱了饭在河边遛弯的退休大爷,倒提着长剑,凌空踏步,一步一步向前走着。

只不过每走一步,长剑都会响起清脆的颤鸣。

这一幕在晏涵眼中,仿佛定格的胶卷,没眨一次眼,沈倧与那四只鼠妖的位置以及形态都会发生变化。

绚丽的剑光与漆黑的妖雾碰撞,随后妖雾破灭,剑光依旧。

七步。

这是当年曹植作诗的世间,如今在五花潭上空,成了四只鼠妖一生中最后的时间。

随着最后一步踏出。

四只鼠妖连同它们白庙周围的黑色烟柱,一同炸成了碎肉烂糜,在微风的荡漾中,扑簌直下。

此时,一只肤如凝脂的纤纤玉手,落到了目瞪口呆的晏涵肩膀之上。

“你请来的…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