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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哒’……

时钟塔内,韦伯正急速行走着,身高186cm附赠的大长腿使他的步距间隔极远,导致跟在他身后的格蕾不得不小跑才能跟上他的速度。

他这么着急的原因,是想要尽快见到召唤系的主任洛克·贝尔费邦,去说明一下弗拉特可能卷入圣杯战争的事情。

然而他刚到的门口还没等敲门,办公室的房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埃尔梅罗君主?真是少见,你居然会主动找到这里。”

开门之人是个身穿藏蓝色和服,长发及地的东方美人,正是化野菱理,而她身旁则站着一个右侧眼睑有着三道疤痕,带着黑色墨镜,一身痞气的男人。

韦伯此刻没有心情与这女人斗嘴,他侧身让开通路问道:“主任在里面吗?”

化野菱理是个擅长察言观色的女人,她从韦伯的语气中感觉出对方有些着急,于是点头应道:“在里面,不过正在处理有关圣杯战争的事,你若是没什么要紧事,还是不要打扰他为好,他现在心情有些不好。”

听到‘圣杯’这个字眼,韦伯眉头不经意跳了下,迟疑片刻还是道了声谢,目送二人离开后,他转身进了主任办公室。

听到脚步声,洛克·贝尔费邦抬起有些发酸的脖颈。

“埃尔梅罗君主,真是罕见,你居然会到这来,是来探讨关圣杯战争的事吗?”

洛克的开门见山让韦伯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

“现在这事儿在时钟塔传的沸沸扬扬,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公然挑战魔法协会的权威,你这个‘大侦探’又怎会视而不见呢?”

韦伯手捂额头:“好吧,算你猜对一半,我来是想问问你,对圣杯战争时钟塔的态度是什么,是单纯的揪出元凶还是参与进去夺取圣杯?”

洛克微微一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伸手指向门外:“看到刚刚出去的那个人了么?”

“怎么?”

“那就是时钟塔的态度,狮子劫界离,魔术佣兵,我们将派他去参加圣杯战争,夺取圣杯顺带将那些幕后黑手全部搞掉。”

韦伯不解:“为什么是个佣兵?”

洛克想了想:“或许是因为圣杯战争是秘密进行的吧,对常年在暗处干脏活的人来说比较对口,怎么,你也有兴趣?”

说到这洛克忽然来了兴趣:“对啊!我记得你身上还背着一堆外债呢,结合你曾有参与过的经验,去参加这次圣杯战争在合适不过,如何,趁着雇佣款还没打过去,我方有资格毁约,你要不要试试?一举多得啊…”

“停停停!”韦伯忙不迭地打断了对方喋喋不休的计划:“放过去我还有心情试试,不过眼下我的学生和朋友都失去联系,很可能已经搅和进去了,我还哪有那么多闲心去参加什么战争。”

“你的学生?谁?”

“弗拉特·艾斯卡尔德斯和梅尔文·威因兹。”

“弗拉特…梅尔文,我好像有些印象,那你现在的想法是?”

韦伯想了想,随后面容一整:“我准备去趟北爱尔兰,把他们两个找出来,至于我的课程,就麻烦你带一下了。”

“你是认真的?”

“当然。”

“好吧…”

……

此时此刻,被韦伯提及的那位梅尔文·威因兹,正躲在一家老旧昏暗的旅馆内,看着自己手背上那殷红如血的印记发呆。

这位银发碧眼的男人出身时钟塔三大贵族之一的‘特兰贝里奥’的分家,是个从事令魔术刻印再生·活性化的专门职业——调律师。

身家丰厚,是韦伯的同学兼好友兼债主子,韦伯能参加圣杯战争以及买下肯尼斯的教室,用的基本都是他的钱。

前段时间他在北爱尔兰为一名魔术师调整魔术回路,恰好收到韦伯的传信,让他帮忙简单打探一下北爱尔兰这里传闻的圣杯战争。

这种委托,对一个喜欢闹事的花花公子来说有着莫大地吸引力,于是梅尔文忙完手头的工作后第一时间就查探起来。

然而到还没调查几天,他便感觉自己被什么人盯上了。

面对敢当街使用自动火器的恐怖分子,从小体弱多病,说两句话就会吐血的梅尔文,除了仓惶逃窜没有第二种选择,于是几经辗转,他逃到了这家位于贝尔法斯特的地下旅馆里。

可当他刚刚有所喘息之时,右手手背上那殷红的印记便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身上?我不记得我有向圣杯许过什么愿啊?’

苦思冥想半天无果的梅尔文决定放弃,他想还是抓紧时间和韦伯取得联系为好,那家伙对处理这种事比较有经验…

……

“哇~好漂亮的游轮!”

利物浦码头,间桐樱对前往贝法的客船止不住赞叹,而站在她身后的远坂凛,则吐着舌头像条刚跑完马拉松的贵妇犬,气喘吁吁。

之所以如此劳累,全因她那大的出奇地行李箱,为此她们两个从伦敦过来时,特意租了一辆皮卡。

“小樱…帮啦我一把,我实在是拖不动了…”

难得尝试叛逆滋味的间桐樱看到姐姐这幅窘相,微微一笑:“帮你拉是不可能的~”

看到姐姐怪异的目光,樱随即俏皮道:“帮你推一下倒是可以,嘻嘻~”

就这样,姐妹二人牵拉后拽地来到了栈桥之上,在一种游客惊讶地目光之中,登上了前往贝法的游轮。

然而,还没等姐妹二人喘口气,耳旁便忽然传来了一道陌生的问候。

“请问是远…远坂凛么?”

姐妹二人赶忙纹身回头,只见面前站着一位约么四十岁左右,身量不高的银灰色头发男子。

“我是,请问你…”

“哦,太好了。”华生赶忙将手里的学生卡递到远坂凛面前:“这张学生卡想必是你的,落在出租车上恰好被我捡到了。”

凛伸手接过,发现正是自己不知什么时候遗落的,她感谢之余又有些疑惑:“您这是为了还给我学生卡而登上这艘…”

见对方似乎误解了什么,华生赶忙摆手:“不是,我只是恰好去贝法有些事情,刚才登船时又恰好看到你们而已,或许你们没注意,我恰巧又是你们的邻居,就住在221b。”

末了华生还补充一句:“你们可能没注意,我遇到过你们很多次,包括你们每晚都闹到深夜让我有些难以入睡,我这么说只是不想让你们把我当成跟踪狂什么的,没有恶意…”

华生的语速很快,浓重的伦敦腔让远坂凛有些听不大懂,不过她还是凭着独特的灵感意识到对方没有恶意。

“这…这还真是意外之喜,非常感谢,还有,对于吵到您休息的事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了,非常感谢您………”

“华生,我叫约翰·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