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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倧对远坂凛的呼喊置若罔闻,区区雷电根本奈何不了他,仍旧奔着弗兰肯斯坦而去。

但很可惜,远坂凛对此一无所知。

见那个家伙不管不顾地冲向那株雷霆巨树,远坂凛慕然抬起了右手,发动了远坂家的祖传艺能——浪费令咒。

“远坂凛以令咒命之,Saber,出现在我面前。”

‘怕’

鲜红令咒在手背轻微炸响,疾驰的沈倧就感觉自己身体瞬间似乎被某种力量禁锢了一般,前行速度陡然变慢,随即便有种被折叠挤压的感觉。

他第一时间扭头看向远坂凛,当看到对方抬起的手臂后,一切的因由瞬间了然于胸。

“干!你个蠢蛋,帮不上忙还竟特么添乱!”

沈倧此刻心底满是焦急,弗兰肯斯坦的宝具已然催发至极限,再不抓紧时间搜集灵魂魔力,对方就要被圣杯带走了,于是他把心一横,周身魔力轰然爆发,开始以自身力量强行抵抗圣杯的召唤之力,同时将掌握副职业后,获取的灵魂提取器捏在手掌之中,就是那个类似沙漏的法器,逐渐靠近雷霆树干中心的弗兰肯斯坦。

此时的远坂凛已经傻了,一脸呆滞,活像个在游戏厅里打街机被投币后的少年。

两次了,两次!

别人的令咒都管用,为什么自己的毫无效果,难道是二者的契约不完整的原因么?

就连一旁的露维娅都有些没看懂:“什…什么情况?你的令咒怎么没效果?”

远坂凛一脸我也想知道的表情看向对方,随后便想起了早些时候韦伯的话。

她在第一次令咒使用失败后,就曾找过韦伯请教过这事,当时韦伯回复她的理由是命令过于宽泛,不易产生效力,但对比她上一道命令,这回的已经够准确够清晰了,为什么还是没有奇效呢。

看着自己手背上仅剩一划的令咒,远坂凛有心再试一次,但理智告诉她不能用了。

如今这个从者虽然不怎么听话,可展现出来的能力早已超乎她的想象,无论是硬抗金闪闪,还是拖住刚才的控水那个家伙,又或是召唤人偶,只要使用得当,赢取圣杯的几率还是蛮大的,如果自己冒然使用了最后一枚令咒,那无论是否生效,那她的结果是绝对是与圣杯无缘了。

想到此处,远坂凛把心一横,索性不再管他,能活着最好,死了也随他去,就当自己与圣杯无缘。

远坂凛刚刚自我安慰一通,把心放下,但立即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东西。

思来想去才回过味来,对了,人偶。

自己从者召唤的人偶哪去了?

远坂凛赶忙环目四顾,还好弗兰肯斯坦的磔刑之雷树还未消失,狂暴的雷霆在肆意吞噬它周围一切事物的同时,也给这漆黑的夜晚提供了光明,以至于让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正在挨打的莫德雷德和打人的索德罗斯。

此时的莫德雷德是要多惨有多惨,浑身上下几乎没一块完整的地方,甭说反击了,就连防御都是凭本能的胡乱格挡。

一头白发的索德罗斯就像个指导初学弟子丢修行的导师,无论小莫如何应对,总能找出其破绽,然后轻而易举地破解随后留下伤痕。

“理查!你还在等什么,赶快用令咒啊,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我被打死吗!”被逼至墙角的莫德雷德再也抵抗不住,不由得厉声嘶吼。

而此刻远在十几公里外的理查已是忙得焦头烂额,他们先前部署的计划已然全部被打乱。

成吉思汗那边的拖延围,堵被对方蒙古骑兵以放风筝的战略打的焦头烂额,拥有了英雄王宝具的骑兵,犹如火车站前骑摩托抢劫的强盗,根本不和你正面接战,侧翼进攻一触即闪,漫天的箭雨射的你是一点脾气都没有,现代火器似乎在这位蒙古大汗面前没有一点优势。

而拉根河战场这边更是打的稀碎,英雄王突袭不成草草收场,手巴里被人偷袭殒命,莫德雷德被从者的从者反复牵制,眼下唯一有战斗力的,竟然是私自从教会偷跑过来的索泰和Assassin。

当然忘了说了,如果没有刚才沈倧的转换手段,芬恩也算是个助力,但刚才在雷龙出现的刹那,索泰就及时通过便携式耳麦通知给了众人,以至于斯克林第一时间就动用令咒把他召了回去。

在一脚将包装炮弹的空盒子踹飞后,理查无奈地激活了撤退的令咒,令莫德雷德得以脱险。

至于说为什么不让她直接灵体化逃跑?

开玩笑,从者灵体化并非是不能遭受攻击,只是无法通过视觉捕捉而已,但是对其他从者来说,交战过程中突然灵体化,就等于瞬间放弃防御,将自身灵核暴露在对方面前,和自杀没什么区别。

丧失目标地索德罗斯如同一台突然损坏的机械,身躯停顿了下,环顾四周发现敌人确实消失后,便直挺挺地站在原地,等待沈倧的后续命令。

但此时沈倧早已无暇顾及其它,正如远坂凛所想的那样,上次的令咒沈倧之所以能轻而易举的挣脱,完全是远坂凛的命令太模糊,而这次则不同。

他固然实力强大,可终究是被圣杯召唤而来,令咒看似是在御主的身上,实则根源是在圣杯,这圣杯既然能从生死之间将沈倧召唤,那也能强行将他从弗兰肯斯坦转移走,可他又不甘心就这么放弃眼睁睁在面前的灵魂材料。

于是二者就开始了强行拉扯。

只见此刻沈倧周身上下已然被一层红色魔力所包围,这层魔力不断地在收缩碾压,大有不将他碾压成粉不罢休的模样。

而沈倧则是咬牙硬挺,一边疯狂催动灵魂提取器吸取弗兰肯斯坦的灵魂魔力,一边奋力抵抗圣杯魔力的压缩。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大约三十秒,最终圣杯似乎是丧失了耐心,又或是发觉了沈倧在掠夺属于它的事物,束缚沈倧的魔力陡然猛增。

‘噗…’

自打加入圣杯战争就从未受过伤的沈倧,喷出了一抹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