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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伊拉旧仓库,远坂凛穿着睡裙,双臂环抱着雪白的双膝坐在二楼窗前,目光怔怔地望着皎洁如圆盘的明月。

按照以往的作息习惯,这个时间她早应该睡了,但不知为何,她始终有种心绪不宁的感觉,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此刻她十分想念小樱,如果有她在身边,那她一定会搂住自己的肩膀,告诉自己不要乱想,没什么的。

是的,那个看似柔弱的妹妹,内心其实比任何人都强大,强大到好强的远坂凛都不得不承认,自己不如她。

忽然一阵微风飘起,凛不自觉地将双腿搂的更紧了些,但三月的寒风岂是一件睡衣能遮挡的。

她想起身后地铺上的毯子,回臂伸手想扯过来,但拽了两下,发现毯子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一样。

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被Saber称作28号的女性人偶,正是她的脚死死踩住了毯子的一角,令她无法拽过来。

远坂凛心中泛起一抹怒意,现在她一看到这个没有灵魂,只知道跟随自己的人偶就心烦。

因为只要看到它,就能想起Saber对自己的无视以及疏远。

远坂凛撅起嘴,仿佛赌气似用出拔河的力气死命拉着毯子,一边是没有情感的人偶,一边是愤怒的魔法少女,毯子终究不是她们的对手,撕拉一声断成两截。

但似乎是为了报复命运的不公,它断裂时非常突然,丝毫没给远坂凛准备的时间,于是凛的臀瓣与地板瞬间来了个亲密接触。

‘噗通’

响声立即引起了仓库一楼住客的注意,尤其是华生。

这个倒霉蛋自从来到北爱尔兰就没睡过一天安稳觉,一直在躲避地方追杀,睡觉都睁着一只眼睛,今天可算是有沈倧的人偶保护,知道彻底安全了,打算睡个踏实觉。

哪想刚躺下没多久,就被远坂凛吵醒了。

华生先是看了眼自己的手表,发现才睡下不到半个小时,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无名火。

这个死丫头在伦敦吵闹邻居也就算了,怎么来北爱尔兰了还不消停。

但他也就在心里抱怨两声,嘴上是不会说出来的,一来身为老伦敦正米字旗的男人,斥责一个小姑娘是不绅士的表现。

当然更主要的是他对远坂樱打心底怀有一丝怜悯。

无论熟不熟悉,华生也算在圣杯战争中摸爬滚打过了,他明白这其中艰险不比炮火喧天的波斯湾差,甚至在手段上比常规战争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种残酷的争斗,并不应该发生在一个双十芳华的少女身上,这对她来说太残酷了。

尤其是她还有一个极其叛逆不喜欢配合的从者。

带着繁琐的思绪,华生重新闭上眼睛,准备继续入睡。

但命运似乎在与他作对一般,刚感觉到意识有些朦胧,就听仓库的大门‘哐当’一声被人粗暴地推开了。

华生刚刚平息的怒火瞬间冲上脑海,他一个咕噜翻下沙发,抄起那把被改造的格洛克17就瞄向了仓库门口。

“喔喔喔~~冷静军医先生。”

沈倧笑呵呵地抬起双手示意他别开枪,受伤什么的倒是小事,浪费枪里储存的魔力可得不偿失。

看清来着,华生一阵气瘪,懊恼道:“你们主从到底怎么回事,诚心跟我过不去啊,想睡个觉也太难了。”

从波斯湾回来的沈倧心情不错,见华生抱怨也不气恼,笑吟吟地和福尔摩斯打了个招呼,随即问到:“怎么了?小姑娘让你睡不着觉了?”

将格洛克插回枪套,华生坐回沙发没好气道:“跟你比起来她简直就是圣母玛利亚,我刚要睡着,就被你这一下给弄醒了,话说你大半夜出去干什么去了,半天都不见你人影,小姑娘可对你有意见了。”

沈倧抬眼飘了下天花板,似乎目光能穿透房顶一样:“她的意见不重要,最后能赢就可以了,不过对于你么,我倒是有点内幕消息想告诉你。”

“哦?说来听听。”

一听内幕消息,华生瞬间来了精神,这段时间他听沈倧建议买了不少潜力股,准备以后大赚一笔,现在以为又有什么新的投资建议。

沈倧也不卖官司,直接道:“明天股市开盘后,你加杠杆做空美军工企业,绝对大赚。”

“啊?什么?”华生感觉自己听错了,满脸惊愕。

于是沈倧又说了一半。

华生感觉难以置信:“不能把,现在美军正在打伊拉克,消耗武器装备无数,军工股肯定大涨啊,最近我一直看着呢,怎么能跌呢。”

但沈倧的表情却愈发灿烂:“可如果美军波斯湾的6个航母战斗群一夜之间全部被击沉了呢,你觉得那些军工股会有什么下场?”

华生大脑宕机了。

他宁愿相信这世上有上帝,也不相信6个航母战斗群会被摧毁,那可是能推翻一个国家政权的武装啊。

这时听到他们对话的福尔摩斯走了过来,他目光严肃地看向沈倧,试探道:“难道说你…”

沈倧无声地点点头。

看到他承认,福尔摩斯的声音开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你…你可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

“知道,不知道的话我还不干呢。”

“为什么?”福尔摩斯不是华生,他对神秘侧暴露的结果他再清楚不过。

沈倧的表情开始变得冷峻:“我如果说是为了终结这场虚伪的仪式你信么?”

“可终结仪式有很多方法,不至于这么做吧!”

“你咋么知道我没试过你所说的很多方法?我说过,我曾亲手毁掉过大圣杯,但现在仍旧没什么改变,所以只能用最彻底的方法结束他。”

话音落下,向来沉稳的福尔摩斯也不禁开始额头冒汗,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你这么做,怕不是会触发Ruler…”

“呵,别说区区一个Ruler,哪怕与世界为敌,我也在所不惜。”

“你…你们再说什么?”不知何时,远坂凛出现在楼梯口,听到沈倧说的最后一句话,她不禁开口问道。

“没什么,单纯阐述愿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