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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倧最后两个字一出口,立于地上的卫宫好悬没破了防。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天上的那个白发男子,惊愕道:“你怎么…”

哪知沈倧好像他肚内蛔虫般,不等他的话说完便接口道:“我怎么知道你名字,呵,其实我不但知道你的名字,还知道的你过往与来历,包括你与远坂凛的那点……怎么说呢,纠结过往。”

卫宫表情开始变得狰狞,他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但这根刺又来无影去无踪,让他难以触碰与掌握。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你究竟是谁!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硬要说的话,我是幻影,是幽灵,是兔子哈维的第二个表兄弟。”

卫宫持续发懵中,他在努力回想兔子哈维是谁,连带着无限剑制尽头的齿轮似乎都停止了转动。

但沈倧的话仍旧继续着:“其实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是谁,守护者?一张阿赖耶手中的创可贴?被随意地呼来喝去,像个碎催东奔西跑维持他们口中所谓的世间秩序?你有没有想过,它们所谓的正确,就一定是正确的么?”

“住口!”卫宫双眼通红,沈倧的话仿佛在他已经被戳烂的内心上狠狠地撕扯了一下。

他抬起双掌,一黑一白两柄短剑在他手中投影成型,这是Fate世界中的干将莫邪双剑:“任何理由,都不是你毁灭世界的借口!”

说完他纵身一跃挥舞这双剑直奔沈倧而去,与此同时,他背后的天穹之上,无数与沈倧剑冢召唤的飞剑一模一样的投影飞剑瞬间成型,如雨点般冲着正品覆盖而去。

“唉,真是…冥顽不灵啊。”

面对卫宫的疯狂,沈倧却冷静了下来,他将手中的蛭丸重新收回物品栏,随后将手掌攀上了悬挂于腰后的绝仙剑上。

对待这种精神脆弱的,这把剑简直再容易不过…

10分钟后,衣冠齐整地卫宫躺在地上,双眼无神地睁着,

此时的天空仿佛碎裂的镜面,细密纹路纵横交错,大片大片的苍穹碎片从上方落下,好似碎裂的梦境。

沈倧看着精神已经崩溃的卫宫,面无表情地取出灵魂汲取器,将失去抵抗能力的守护者化为灵魂材料,最终收入物品栏。

他看了眼西边的天空,目光似乎穿透了沙丘与湖海,回到了不列颠的土地上,他知道,必须加快脚步了,守护者已经出现,就说明距离这方世界的抑制力亲自下场干预已为时不远。

……

几乎就在卫宫消失的刹那,维多利亚庄园内的贞德‘唰’的下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这可把正在与她套近乎的马克斯威尔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的举动引来这位圣女的不满。

哪想贞德根本没理他,目光炯炯地望着天花板,似乎是在寻找那并不存在的蜘蛛网。

过了好一会,她才长长叹了口气道:“有名守护者陨落了…”

马克斯威尔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你…你不是说这次你们守护者可以重生的么,怎么…怎么会死呢?”

贞德双目出神地思考了半晌,最终喃喃道:“只有一种解释,他拥有瞬间毁灭灵魂的手段,快到连阿赖耶都无法拯救…”

会客厅内忽然陷入一片寂静。

毁灭灵魂,这种说法如果对普通人讲,基本没什么威慑力,甚至没有扣除绩效奖金威力大,但无论是对圣堂教会又或是英灵来讲,这简直是最可怕的消息。

因为他们先前不畏生死地战斗,是知道即便自己死了灵魂也不会消亡,无论天堂地狱总会有个存身之所。

但灵魂的彻底消亡代表着他们没有任何退路,死了就是死了,彻底消亡,神魂全灭。

这时一直少言寡语地索泰突然出声道:“我想起来了。”

马克斯威尔没有在意他的僭越,问道:“想起什么了?”

索泰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回忆道:“就在我们第一次对魔术协会的御主进行围剿时,那个Saber经常会拿出一个沙漏状的宝具,那个东西会吸收英灵或是宝具消失后遗留的魔力,当时我以为那是他的恢复手段,现在想想那应该就是他毁灭灵魂的手段。”

经他这么提醒,露维娅也惊呼道:“对!我也想起来了,是有那么个东西!当时我们都没太注意,没想到…竟是那么恶毒东西!”

贞德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般:“你们见过那东西?说说它的样式,到底是如何运作的!”

于是在贞德的引导下,露维娅与索泰联合艾吉奥三人开始围绕着一张白纸,描描画画,试图还原灵魂汲取器的外形,并推测它的效用。

其中艾吉奥给出了重要的情报,他分析道灵魂汲取器使用一定有着某种限制,或许是距离,或许状态,否则不会等英灵或是宝具即将失败消失时才使用。

贞德点点头:“只要那东西有限制就好,可惜,围攻那家伙太冲动,死的一点价值都没有。”

马克斯威尔忽然想到了什么,问向贞德:“莫里亚蒂怎么样了,他不会也死了吧?”

贞德摇摇头:“那倒没有,不过我估计他和福尔摩斯的对决应该不会引发太强烈的波动。”

露维娅认同地点点头,娇笑道:“那当然,两个都是动脑子的,想闹出什么大动静也难啊。”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口中所谓闹不出大动静的两位宿敌,此时正悠闲地游荡在贝尔法斯特街头,不时对街头地男男女女或是路边建筑品评着。

“真是个放荡之地,酒鬼遍地,现代社会已经堕落到这种程度了吗。”

“这难道不是你最喜欢的时代么?民众不堕落哪有你的施展空间。”

“要不怎么说你永远只是个侦探,你的世界永远停留在犯罪之后,永远看不到他们为何而犯罪,这就是你我之间最大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