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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刀锋转动,赞厄疼的一声闷哼。

“呜!!”

一时间他疼的额头汗滴直冒,太阳穴青筋暴起,一堆眼珠子好悬没瞪出来,一抹鲜血顺着嘴角止不住的外溢,那是强行咬紧牙关,将牙龈咬破的结果。

“呦呵,挺能扛啊。”

赞厄的坚挺没有令沈倧动容,反而激起了他的好奇心。

“还不说是吧,不说也没事,反正以你的所作所为,死八百遍都不为过,可问题是你只有一条命,这就有些难办了,该怎么处理你呢?”

就在沈倧苦思冥想之际,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关大勇他们拎着枪冲了过来,闵乐平自是直奔王莽而去,二话不说冲着还在地上挣扎的王莽就连开数枪。

可让闵乐平吃惊的是,失去四肢的王莽是败局已定了,可仍旧不是他一个普通人能对付的。

见曾经在自己手里只能求死的卧底竟骑到自己头上来了,王莽霎时间血灌瞳仁,连断肢止痛都忘了,大喝一声,祭出数头象灵就要将闵乐平踩死。

“乐平小心!”

在远处观察敌情的谢广麟发现不对,赶忙大声提醒。

谢广麟虽是普通人,看不到王莽释放的黑色阴炁,可身卧底时他没少在王家人身边晃悠,知道一旦出现那种阴寒刺骨的感觉,就是对方使用异人手段的时候。

听到谢广麟提醒,此时闵乐平也意识到了危险,可普通人在面对异人时,最大的劣势不是身体素质,而是洞察力的差距。

普通人很难‘看到’炁的行进路线,导致的结果就是明知对方动手了,可就是看不到攻击袭来的方向。

但好在他们这边有沈倧这么个大保镖在场,在王莽周身炁劲发生剧烈波动的刹那,他的手就已经抬起来了。

随即不等那几只象灵蹄子落下,一道雷光便抢先一步击穿王莽的下丹田,刹那间原本凝实的象灵,在接触闵乐平前一刻退散成了纯正阴炁,完全失去了攻击效用,反而使闵乐平享受一此阴炁临体,凉爽的感觉舒服得他差点没哼哼出来,简直就跟三伏天灌进去一口冰可乐般舒爽。

料理完王莽,沈倧便转头看向身旁的霍玉山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哦哦…”

霍玉山此时整个人还处在迷茫状态,他不理解为什么其他异人的手段自己完全看不到,而刚才沈倧发出的那道闪电自己却看的那么清晰。

但这一切很快都被他抛在脑后,这位行动队长没忘了他来找沈倧的目的。

“那什么…沈兄弟,这人您能不能把他交给我们?”

沈倧毫不客气地拿刀又戳了下赞厄:“你要他干什么?”

霍玉山被沈倧看的有些尴尬,不自觉地挠了挠后脑勺:“那什么……这个赞厄早就上了统计名单,他这些年除参与器官交易外,还联合境外反华势力意图分裂国家。”

他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差点没找个地缝钻进去。

霍玉山其实并不知道沈倧是什么来头,还以为他是国内某神秘部门的特工,而对公职人员来说,他这种行为就是在赤裸裸的抢功,以往他是最痛恨这种行为的,可没办法,他们现在都是‘带罪之身’,不拿点功绩回去,他们几个以后怕是甭想升职加薪了。

而沈倧前世只是个小职员,根本不懂霍玉山话里的弯弯绕,还以为是对方是在发扬风格,遵循日内瓦公约不虐待战俘那套。

“既然这家伙已经十恶不赦了,我想就没有那个必要在走流程送回国内审判了吧,咱们直接替天行道不好么?”

霍玉山有些发懵,合着自己说那么半天这大哥根本没明白咋回事,于是只好放下架子,将自己的打算一五一十说了,到最后,用一副祈求的目光看向沈倧。

“哦哦,原来是这么个事,怪我了,没往那方面想,那行,这人就交给你们。”

沈倧笑笑不以为意,一个赞厄,对他而言算不得什么大鱼。

然而他这一答应却把霍玉山给感动够呛,挺大个老爷们闷闷哭上了。

“沈兄弟……我…我…”

“行了行了…不就是一个通缉犯么,至于么。”

沈倧过去好一通安慰,才把这铁打的汉子抚平情绪,随即对还躺在地上龇牙咧嘴地赞厄嘿嘿一笑。

“恭喜,老小子你今天算是白捡条命,能多活一阵,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了,其实你刚才不用一直闭嘴的,我想问你是不是翁邪的徒弟,就是想告诉你,你师傅其实是我杀的,啧啧啧,当时…死的老惨了!”

“不可能!”

一道沙哑的声音从赞厄口中传出:“我师傅已经死了90多年了,你才多大!想骗我不可能!”

沈倧耸耸肩,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态度:“呵,说不说在我,信不信在你,我只说一点,你比你你师傅可差远了,不说别的,就身上那股子脏劲你就没学到精髓,当时你师傅当时身上那味,那一身脏泥,野狗见了都绕着走,哈哈……”

“你!”

赞厄难以置信地盯着沈倧,心中好似有万马在奔腾,原因无他,对方刚才说的竟和他印象中的翁邪分毫不差。

不说别的,现如今东南亚这边的异人大多也只知道‘翁邪’的名字,至于翁邪具体什么样,外表样貌生活习惯如何都是一概不知的,而这个年轻人能说的这么详细,难不成……

然而沈倧并未给赞厄追问的机会,抬手彻底废掉他修为后,转身来到还在骂娘的王莽身旁。

赞厄要带回去邀功不能折腾,这个王莽总可以了吧。

见闵乐平正拿着条皮带疯狂地抽打地上的王莽,沈倧不由得出声问道:“怎么样,气撒的如何了?”

闵乐平见是沈倧,挺直腰杆抹了抹额头的汗,长舒口气:“不够,我要活活抽死他,让他感受下我哥当时承受的痛苦,怎么,沈哥您也想来几下?”

说完闵乐平直接将手中的皮带递了过来。

然而沈倧却没有伸手的意思:“单纯的皮鞭子对异人来说伤害不大,想真正让他难受,还得上异人的手段。”

闵乐平眼睛一亮:“这么说沈大哥您有办法?”

沈倧嘿嘿一笑:“那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