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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也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坏了。

“拆…拆了?”

“是啊,反正现在那架飞机现在也没驾驶员了,就是一空中棺材,与其扔进海里还不如送我废物利用一下,再说就这么让王蔼跑了,你甘心么?”

沈倧言语间极为轻松,仿佛谈论的并非造价过亿的私人飞机,而是便利店随手丢弃的购物袋。

王也盯着沈倧看了半天,发现对方确实不像在开玩笑,于是机械地点了点:“好吧……既然前辈需要,我这边没问题的。”

“谢了,既然你小子这么大方,那我就特别赠你一场好戏!”

说着,沈倧身形一闪,直奔湾流G550而去。

此时机舱之内,王家兄弟已然临近崩溃,他们将整架飞机能拆的地方全都拆了,甚至连地板下面都没放过,可别说人了,连根毛都没找到。

兄弟俩满怀忐忑地来到王蔼身前。

“爷,能找的地方我们都找了,没找着。”

此时王蔼已然解除了拘灵遣将的状态,恢复成了平常模样,他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其实不用这兄弟俩汇报,刚才趁俩人翻箱倒柜寻找之际,他就用炁将飞机里里外外探查过了,

有没有人这点他比兄弟俩清楚。

“王孝。”

“诶~”两兄弟其中一人听王蔼开口,赶忙答应。

“眼下看来这群人离奇消失并非意外,而是早有预谋,说不定在我们让王也准备飞机时,就已经算计好了,连个驾驶员都不给咱们留,呵!真以为这样就能置我于死地了?笑话!”

说罢王蔼看了眼王孝:“我记得你手上的灵,有个是开飞机的对吧。”

王孝笑着点点头:“没错,老爷子您记性真好,是个民航退休的驾驶员,当时他女儿被咱们弄到了园区,为了赎人他也跟着过来了,最后被咱们连锅端了。”

“嗯,那飞机的事就交给你了。”

看着领命钻进驾驶室的王孝,王蔼心下稍定,原本带上王孝只是个意外之举,没想到阴差阳错竟派上了用场,不得不说他王家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想到此处王蔼嘴角不免微微翘起,任你公司百般算计,终究还是让我逃出生天。

但随即他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两只手在身上下摸索起来,片刻后一张信纸出现在他手里,正是与缅北王恪手里那张信纸配对的黑色信纸。

看着之前与王恪传讯后留下的文字,王蔼心底猛的涌起一股不安来。

他突然意识到王卫国全家从飞机逃离并非看上去那么简单。

自己手里的人质并非只有他们,还有那些被自己抓起来卧底。王也就这么不管不顾地逃了,难道是不管那些卧底的死活了?

即便王也不在乎,那公司呢?

不可能也不在乎吧?

王蔼越想越害怕,现在他已经失去王卫国一家子,如果连那些卧底也没了,那就彻底玩完了。

即便再会开飞机又如何?在地对空导弹面前还不跟纸一样。

于是王蔼忙不迭地用黑色信纸联系王恪,内容只有一个,卧底是否安全,速速回话。

然而他这边刚放下信纸之际,机舱外茫茫夜空之下,沈倧已然御剑来到了飞机上方数百米的位置。

“小也,你那个前辈他说要干什么?”

此时王卫国一家子的气膜已经在沈倧的控制下,融合成了一个大的,所以沟通起来毫无障碍可言。

王也摇摇头:“他说要拆飞机,不过具体要做什么我也不知道,其实我跟这位沈前辈不是很熟,满打满算这才是第二次碰面…”

王卫国颇为失望地点点头:“果然是高人行事,高人一等啊,诶?你能不能跟他商量商量,让他当咱家安全主管,只要他点头,钱不是问题,就连送集团股份我也认。”

王也一阵苦笑:“爸,您就甭开玩笑了,沈前辈看着年轻,实际上跟我师爷是一辈的,咱家这小门小户哪能请得动他这尊大佛。”

“哎,也是。”

王卫国正要点头,可一转头却发现哪里有些不对。

等下,小门小户?

“不是王也你把话说清楚点,谁家是小门小户?你老子我这么大家业怎么到你嘴里就成小门小户了?”

“诶,爸…爸…您别激动,我说小门小户是从异人圈角度说的,在普通人眼里您是大老板成功人士,可在异人圈里,您儿子我这种被逐出师门的,可不就小门小户么……”

王卫国还要说什么,可却被王也一把拉住:“等下,看那边,沈前辈要动手了!”

王也这一开口,顿时将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过去。

只见刚才还立于飞机数百米之上御剑飞行的沈倧,此刻已然从干将剑上纵身跃下。

一袭白衣,手持一柄莫邪古剑,犹如一尊谪仙临世。

机舱内,正拿着信纸等待王恪恢复的王蔼突然心有所感,他将信纸胡乱折了三两下塞进口袋,随即整个人极为不安地四处张望,打量,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一般。

“老爷子,您这是怎么了?”

王孝钻进驾驶舱后,王蔼身旁就只剩下最后一名王姓子弟了,见家主有些异样,那人赶忙出声询问。

可王蔼此刻完全被一股浓烈不安所包裹,根本没心思同他解释,只是敷衍道:“不对,不对,有什么东西在靠近这,我右眼皮一个劲直跳,怕是要出事…”

“什么东西靠近这里?老爷子您是不是精神压力太大了,咱们这可是在天上,能有什么东西靠近我们?”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王蔼便如同魔怔了一般,忽然抬头看向机舱顶部,确切的说,他是在用炁感知机舱外的动静。

“来了!来了!是…是他…是他!”

“老爷子您怎么了?谁来了?”

王蔼此时状如疯魔了,一双眼睛瞪的溜圆,嘴巴张的老大,浑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抖,他似自言自语,又好似在与人诉说。

“还能是谁,那个姓沈的…我早该想到,能有这种神鬼莫测手段的…还能是谁,还能有谁…沈倧!你是来向我寻仇的吗?是了,没错…这一切都是你干的,你和风天养是朋友,跟王家有世仇,只有你,巴不得我们王家都死绝,现在你终于要得偿所愿了吗!”

王蔼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竟是用喊的,苍老的悲戚之声回荡在机舱之内。

然而似乎是命中注定一般,就当王蔼声音落下的瞬间,一抹剑光,径直将飞机劈成两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