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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猜测,我问过我哥,也跟关大姑奶打听过,但年头太长了,她老人家也忘得差不多了,所以现在没人敢确定,不过我觉着…有方向总比没头苍蝇似的乱找要好点吧。”

沈倧低头做沉思,半晌才道:“行,你们兄弟俩的好意我受了,甭管这事最终如何,我都欠你们个人情,以后需要的地方随时联系我。”

“诶诶诶…这可不敢!”那如豹惊的赶忙摆手拒绝。

“您这不是骂我呢么,这点情报本就我们对您恩情的报答,何谈欠人情一说,我这要是应了您,甭说姑奶奶那边不答应,就是我哥都得拆了我…”

沈倧还想说什么,可他嘴皮子哪能比得上那如豹在潘家园练出的水准,几句话就被堵了回去,不过俗话说包子有肉不在褶上,有些话嘴上不说,心里可惦记着呢。

随后俩人又顺着Spw财团和十二生肖的话题聊了一会,直到整场相声散场那如豹才起身离开,临别前二人互留了联系方式,直到那如豹身影消失在街头,沈倧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整场相声他就听了个开场,后面的节目他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得,钱白花了。

犹自惆怅之际兜里手机又嗡嗡响了,下午在茶馆听相声的时候,为了不影响其他人,他把来电模式调了成了震动,在与那如豹聊天时手机曾接连响了三四次,他倒是抽空掏出来看过,不过见都是些未知号码或是徐三的来电,就没理会。

想必都是为了蛭丸的事找他,但当时他一门心思都在关畅畅的事上,懒得理会其他,再者也存着晾一晾他们的意思,于是一直都没接,不过这次给他来电的是赵方旭,沈倧想了想还是接了。

毕竟是哪都通的一把手,面子还是要给的。

电话一通,赵胖子那嗓子里都灌着脂肪的声音瞬间传来。

“哎呦!我的沈前辈,您可算接电话了!中午的事我听老黄汇报了,多余的废话没有,前辈,今儿个所有罪过全算公司的,我们这边沟通不到位,办事…”

沈倧不想听他废话,直言道:“行了行了,打住,我不想听你道歉,也不想知道你们各个部门之间到底怎么个猫腻,直接说重点,找我啥事。”

“呵呵…呃…”

电话那头的赵方旭面上有些尴尬,但有些事即便他不情愿也得硬着头皮上,谁让他坐在那个位置上了呢。

其实他找沈倧的目地很简单,还是想促成蛭丸的交接,因为经中午那么一闹,现在津门高层已经全知道这事了,据说一号领导非常愤怒,当场就拍了桌子。

赵方旭也是在这种情况下,才硬着头皮给沈倧打的电话。

“…小的合作放下自我,彼此尊重,大的合作放下利益,彼此平衡,涉及到集体荣誉的事情放下性格,彼此成就,沈前辈,我知道这对您来说很不公平,但…”

“行了。”

沈倧再次出言打断赵方旭的话:“我知道你们夹在中间也不好受,但赵董你要明白,我并不是针对你们,而是冲鱼龙会,这样吧,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再挤兑你们你也没啥意思,你告诉鱼龙会,刀我可以给,条件我也可以放宽,他们不是说要投资么?那好,只要他们把答应投资的款项一次性打到你们的监管账户上,我就认可他们的诚意,或者就答应我的条件,铲除九菊一脉在国内隐藏的残余,二选一,两个条件答应哪个都行,这样不算为难了吧?”

赵方旭听完之后倒吸了口凉气,沉思片刻没又说话,细细品味沈倧话里的意思。

半晌才道:“前辈的意思我懂了,多谢沈前辈体谅,我这就把您的意思转告给石川坚。”

说完他就要挂电话,但却被沈倧突然叫住了:“对了赵董,我有个事想和你打听一下…”

……

午夜

一艘悬挂太极旗帜的小型货轮在对马海峡游弋着,船头涂着几个钢管文,船身锈迹斑斑,甲板上堆着五颜六色的货柜,几个身穿橙黄色水手服的海员在忙碌着,让人意外的是,夜间作业的他们没开启任何照明设施,除了嘴上烟卷偶尔亮起些许红芒外,只有清冷的月光作伴。

就在此时,一艘快艇迎着夜风劈波斩浪而来,很快马达熄火,停靠在货轮侧舷,货船上水手在听到快艇声第一时间甩下船舷上的绳梯。

快艇水手熟练地调整好船体位置,三两下爬上货船,领头的上前货轮船长握手寒暄,拿出个玉牌递给对方。

船长没有细看,而是交给身后一个带着鸭舌帽的家伙,那人接过玉佩,手上微微泛起青绿色氤氲,把玩了玉佩一番后脸上才露出笑意。

双方再次热情握手,来客从怀里掏出几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不由分说塞给货轮上一众干活的船员,船员们一个个喜笑颜开,不由分说将手上的污垢在水手服上蹭了蹭,伸手接过,偷偷借着月色打开一看,富兰克林的头像让他们脸上的沟壑越发深邃。

船长转头冲身后的鸭舌帽说了什么,鸭舌帽立刻飞奔回船舱,不大会就拎着几个包装精美的礼盒来,来客装模作样的推辞一番后收下回礼,随后一众人等走向刚才货轮水手们干活的地方。

那是一条已经剪断锁头的货柜,最外层是堆得一人多高的马铃薯,这些马铃薯都经过太阳猛烈暴晒,味道有些刺鼻,不过对一众水手而言,腰间的牛皮纸信封显然起到了防毒面具的作用,一个个努着嘴,横着眉,铁锹抡的虎虎生风,不到10分钟就将一堆臭烘烘的马铃薯丢进了对马海峡。

随即船长带着来客走进货柜,不远处的海面上夏禾放下了手中带有夜成像功能的望远镜。

“总算是没白折腾一趟,可抓到他们的尾巴了。”

张灵玉眯着眼盯着货轮船首上的文字看了半天,喃喃道:“没想到这背后竟牵扯到棒子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