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们抓起来了？”寒哲惊讶道。
“对。”红姐点点头，“你要去看看吗？就关在附近的一个仓库里。”
“那他们的技能，没对你们用吗？”寒哲说。
“没有，准确来说是对我们用不了……要不你先去看看吧。”
“去了他们不会再对我用技能吗？”
“不会，他技能的准备已经被我们破坏了，现在也无法发动，绝对安全。”
“好，那就带我去看看吧。”寒哲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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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哲坐上了红姐的皮卡。
“你怎么突然来我家了？”寒哲在后座问。
“是生意上的事，有些重大问题要让你决定，结果给你打电话也没人接，给你的保安打电话，也没人接，我只能亲自来了。”红姐说。
“那两个人有给你交代什么吗？”
“那两个也是软骨头，随便用点手段就交代了。不过我怕你还有什么想问的，所以再带你去一躺。”
“谁雇的他们？是不是姓罗的？”
“不是，说是姓吴的老板。”
“吴？我没有姓吴的仇人啊。”
“对，但是我估计那个老板用的是假名字，他们也不知道真名。”
“明白了，那他们两个究竟是什么技能？”
“一个家伙的主要技能是【捣蛋鬼诅咒】，只要在别人屋子的西南角埋下一个捣蛋鬼玩偶，就能强制户主进入游戏，难度增加，并且抽取的技能全部被捣蛋鬼换掉。”
“原来是这个机制……”
“另一个家伙的技能是【税务查询】，可以对直接知晓任何不动产的实际主人是谁。”
“喔……”
寒哲点点头。
如果单拿第二个家伙的技能出来，是个挺没用的技能，但是和第一个人一组合，就成了个不错的技能组合。
很快，车开过几条街，就到了一间旧仓库。
“红姐。”
坐在门口的壮汉立刻站了起来。
“以后先叫寒总。”
红姐让开一步，给壮汉做了个手势。
“寒总。”壮汉也叫了一声。
寒哲随便示意了一下，就让红姐领自己进入了仓库门。
一进门，寒哲就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戴口罩的眼镜青年，在旁边烤着串。
“红姐。”白大褂眼镜青年见到红姐，也是放下了手里的烤串。
“先叫寒总。”
“寒总。”
接着红姐对寒哲介绍：
“这是扇子，我们公司以前缅北分区的总经理，刚调回来不久。”
“什么？我们还有缅北分区？”
“以前有，不过现在取消了。”
“怎么取消了？缅北的生意不好做？”
“不全是，主要因为竞争问题还有售后问题太多。”
“我怎么听不懂，你们放贷的公司还有售后问题？”
“放贷只是本地业务，我们在缅北的业务不太一样。”
“什么？”
“扇子，你给寒总说说吧。”红姐说。
“好的，寒总，我们公司在缅北主要做的是……医疗辅助行业。”
“？”
“就是噶腰子卖腰子。”红姐插嘴道。
“……”寒哲皱了皱眉。
“但是不是寒总想的那样，我们公司是非常有良心的，因为我的技能。”
“嗯？”
“我的技能是【紧急治疗】，能让人1分钟内受的伤立刻恢复几乎全部。所以我们每次其实噶了腰子，就能发动技能让腰子长回来，然后就能继续割。”
“就……跟韭菜似的，割一个长一个？”寒哲皱了皱眉。
“对对对，所以我们的腰子货源充足，在缅北，大家都知道我们家的腰子品牌。不仅在本地卖的好，还选销欧美非。”
“……等等，我怎么听你说的，感觉你这缅北分公司是在造福人类。”
“可以这么说。因为我们，一年功夫，在缅北，肾衰跟感冒一样好治。”
“后来呢？”
寒哲皱了皱眉。
按照扇子所说，这公司不得做大做强，怎么还会调回来。
“后来，因为我们家的腰子又多又便宜，其他组织的腰子卖不出去了，他们就联合起来找我们公司的麻烦，各种搞破坏……”
“所以你们被其他组织联合起来搞没了？”
“也不全是，原本我们有当地的大军阀罩着，他自己的腰子都是用的我们的。有他保护，那些其他组织对我们产生不了太致命的威胁，问题就是产品出了点问题。”
“什么？”
“我的能力只能痊愈大部分，不能完全痊愈，所以靠技能长出来的腰子质量就会越来越差。有很多人投诉我们的腰子用了两三个月就虚得不行，导致我们的品牌力一落千丈……”
“……”
“那个军阀后来发现自己也变得肾虚以后，也是很生气，就停止了对我们的保护。没了他的保护，在其他组织的围追堵截下，我们很快就开不下去了。”
“明白了。”寒哲点点头。
接着，寒哲指了指扇子面前的烧烤炉。
那上面放着四个圆圆的东西。
“你在烤什么？”
“这个啊……是人宝。”
“什么玩意？人宝？是我想的那个吗？”
“对。”
“哪来的？”
“在您家附近抓到的那两个家伙身上的。”
“啊？？？”
“我们抓住他们以后，他们是死活什么都不说，于是我就把他们绑住，不打麻药把他们的两个那个啥切下来，然后烤个半生不熟给他们吃，再用我的能力让他们长出来，反复多次，他们就什么都说了……”
“……”
寒哲撇了撇嘴。
这……活阎王啊。
“等等，你之前说你叫……”寒哲说。
“扇子。”
“是不是马字旁的骟？”寒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