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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和田阿姨忙着在厨房里烧菜,老爷子带着小芝芝在饭桌前摆碗摆筷,周秉晚上上晚自习,下午放学回来吃饭。

陆曼曼和周严丰下车时正碰到他刚刚放学骑车回来,他看到叔叔婶婶,扔下车子就跑过来了,笑得十分灿烂。

陆曼曼知道两人一直通信着呢,也不知道两人信里怎么交流的,总之是见效的,她能感觉出大侄子的变化,虽然说还是羞涩安静,但逐步在向阳光大男孩靠拢。

据陆曼曼观察,礼拜天上门来找他的同学多起来了,有男生也有女生,一起在家里看书或者讨论作业,一起出去踢足球打羽毛球还是乒乓球,或者逛图书馆。

他在积极主动地交际,不仅如此,看到她也是会主动跟她提及他的学习情况,会讲一些学校的趣事,还告诉她一个秘密,她有次给芝芝做的草莓牛奶果冻,被他偷吃了一大半!

惹得陆曼曼哈哈大笑。

陆曼曼能感觉出来,这孩子在试着用交朋友的方式跟她相处。

不得不说周严丰挺会教育孩子的。

她自然也会好好配合!

周严丰看到侄子,手掌扣上侄子脖子后面轻轻捏了捏,把他拉到身边说话。

陆曼曼没有打扰两人交流,进家闻到香喷喷的饭菜味道,就跑进了厨房。

老太太今天上的都是硬菜,红烧猪蹄,爆炒猪肝,清蒸鲈鱼,油焖大虾,蒜薹炒肉,还有一个冬瓜排骨汤。

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饭。

饭后老太太没忘记让陆曼曼过会儿喝药。

周严丰早上带陆曼曼看过王大夫,就叫王大夫又配了方子,去机关的时候把几包药交代给小徐,让小徐送到老太太这里,继续给陆曼曼调理身体。

陆曼曼乖乖喝药。

喝完药,周严丰带她出来散步。

两人还是头次饭后一起出来散步。

院里其他人瞧着新鲜,看两人还手牵着手呢,纷纷过来打趣。

陆曼曼都难得地脸红了。

周严丰倒是应对自若,只说刚回来,多陪陪爱人。

牵着她的手一直没松开。

那些大姐小媳妇们没少眼热的。

陆曼曼心里甜丝丝的,恩爱就是要秀出来让别人羡慕嫉妒到眼泪从嘴里流出来才行。

晚上回到楼上,两人洗了澡在卧室随着接吻的缠绵投入,彼此身上温度越来越高,陆曼曼推开他,今天却是想给他不一样的体验,也是想给他补偿,让他感受到她满满的爱意。

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他味道也很干净,但她高估她自己了,磕磕碰碰的好几次他嘶着气,大腿肌肉都紧绷起来了,但又好像是喜欢的,一直捏她脖子后面那块软肉,微微抬着下巴眯着眼看着她。

陆曼曼坚持下来,但没想到他太突然,她随后爬起来就跑去了盥洗室。

周严丰跟出来时,她在洗水池前眼泪汪汪地正呕得厉害。

周严丰忙又是拿毛巾,又是给她拍背。

陆曼曼断断续续呕了足足有五分钟,眼泪就没有断过,最后好不容易没有异物感了,软软地埋进周严丰胸膛。

周严丰搂着她多少有点哭笑不得,自然也是心疼的,摸摸她后背道,“下次不来了。”

陆曼曼吸了吸鼻子,却是好奇他究竟什么感受。

两人回到卧室,也没停止追问。

周严丰但笑不语。

陆曼曼道,“就说舒不舒服吧!”

周严丰很肯定道,“舒服。”

但很快就把她拉到怀里,亲上她嘴唇,不许她再多问了,因为何止是舒服。

更多的感受他都不好意思讲明。

这时候的小雨伞是用完洗过晾干抹上滑石粉下次还会继续用的,陆曼曼有了前几天焦虑忐忑的经历,再来就不敢像上次他回来那样直接来,是要他从头戴到尾,总之格外仔细。

周严丰对她的仔细谨慎也看在眼里。

不过这点小细节并不影响两人感情,事后周严丰到盥洗室洗两只小雨伞,陆曼曼这时候通常在床上躺着,可这次没过多久就跑来盥洗室寻他,从他身后抱住他的腰,在他后背蹭了蹭,就好像是一刻也不愿跟他分开。

周严丰擦了擦手,折身过来抱她,“怎么不好好房里待着?”

陆曼曼道,“我看看你怎么洗!”

像是怕他不信一样,又说,“好奇,没见过!”

周严丰失笑,看她光着脚丫趿着拖鞋,怕她冷着,将她抱起来,两条腿放到他腰上,然后抱回到卧室里,放回被窝里。

他亲亲她嘴唇,看着她眼睛忽然道,“我现在要是求婚,你答应不答应?”

他这话说的太突然了。

陆曼曼心脏都漏跳一拍,脸上热晕晕地有了热意,她设想过嫁给他,现在连生孩子问题都协商解决了,总之不管以后怎么说,她现在愿意,很愿意,当然会答应了!

但这话要怎么说?

他是这么一问,他又没正儿八经地求,她要说得太痛快,岂不是让人感觉多恨嫁!

她咬了咬唇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陆曼曼觉得她说得够明白了,周严丰当时看着她的眼神又深情又温柔,他还嗯了一声说好,显然他接收到了她的意思。

但接下来几天他都没有过任何表示。

也没有再提过这个话题。

陆曼曼第二天早上月事姗姗来迟,他后来还掏出那张姨妈符弹了弹,说有点用处。

陆曼曼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拿到手里的。

问他,他说以后他帮她拜。

陆曼曼哭笑不得。

接下来相处也是比从前都好,好的只要待在一起就形影不离,就是他晚上书房里学习或者处理文件,还是编写那本青春期教育,陆曼曼都要陪着他,等他结束再一块回房。

反过来他也一样,那辆雪铁龙留着她有事出去再开,他开着吉普每天送她到小洋楼,等下班再过来接她,不让她自己开车,非要他接送才行。

每顿饭都尽可能地回来跟她一起吃,监督她吃饭,监督她喝药,关心体贴到不行。

但他求婚的事就是没下文了。

陆曼曼不禁想他难不成就是随口一说?

但他也不是那种无的放矢的人,这种话怎么可能就是随随便便问一问,这么严肃的话题也不适合随便问一问。

搞得陆曼曼心思都被他吊得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