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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刚刚唤我什么?”漪袊这下也不急着如何,只是一直这样的动作。

廖即心挣扎了两下,发现自己还是不敌漪袊,只得放弃道:“袊,袊儿,你放开我吧,我真的没事,我刚刚只是...装的。”廖即心的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两个字,如果不是漪袊的听力甚好,或许就会错过了。但她还是坏心的当做没听到。

“你刚刚只是什么?我没有听清。”漪袊问着。

廖即心只得一咬牙,声音大了些道:“装的,装的,我错了,袊儿你快放开我吧。”

漪袊听他这话,说不气是假的,可伤人的却也真真是自己,自己又有什么资格怪他呢。只得愤愤的就着这个姿势,在廖即心的肩上用了些力气的咬了一口。

“你呀,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求你同我在一起,你与我说身份有别,但反过来你又利用我对你的不忍,为了让她能留下,替她白白挨了那一下,让我替你如此着急,你到底要我如何待你才好呢?”

廖即心被她咬的那说重不重,但不重又有些皮肤像灼烧一般的感觉,弄的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她。

漪袊看着他的这个样子将压住他两手的手收回,在他的脑门上点了一下:“刚刚那一下就当是你刚刚那般吓我的惩罚,以后不准再如此吓我了。”漪袊终究还是舍不得如何这在自己面前耍小心机,如此可爱的廖即心。

廖即心傻傻的点了点头:“我下次不敢了。”

“就真的这般想让她留下来吗?”漪袊问道。

廖即心想想试探着反问:“可以吗?”

“为什么?”漪袊问出这个最想知道的答案。

“因为,她像我,我看着她可怜...”廖即心刚还有些亮的眸子一时暗淡了些。

“你又想起之前的事了?”漪袊知道他在廖府受了不少的委屈,之前自己问他,他也未同自己说全,也知道他听了那刘寄奴在自家受到了不少的委屈就想到了自己。

廖即心却否定道:“我有什么嘛,我只是看她可怜,袊儿,你能帮帮她吗?”廖即心真正想起的是自己与漪袊被抓的那些叫天天不应的日子,他们那时多希望有人能来帮帮自己。

“好吧,既然你想,那我替她安顿好便是了,只是...”漪袊说到此处便不说了。

“只是什么?”廖即心心下一紧张。

漪袊看着他的那个样子,好像生怕自己反悔一般。

“只是,我有两个条件。”漪袊道。

“什么条件?”

“这第一呢,你不可以再与她如此亲近,否则她即便是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管她分毫。”漪袊道。

“我并未与她多亲近,她认我做哥哥,我便也将她当做我的妹妹。今日也只是...”廖即心忙解释着。

“我不管,我看到你们又是摸又是抱我就不准。”漪袊道。

“你不也一样,而且还...”廖即心自己嘟囔着。

“而且还怎样?”漪袊问着。

“没,没有什么。我答应你便是。”廖即心又想起之前自己不小心触碰到的漪袊。

“好,这是你答应的,还有第二个条件。”漪袊道。

“什么?”廖即心不知道她会说什么的心虚的问着。

漪袊犹豫了一下道:“让我看看你的伤,让我看看刚刚到底有没有伤到你,让我给你上药,也好安心,可以吗?”她说完摇了摇手中的药瓶。

廖即心有些犹豫她的这个条件。

漪袊看着他,之前的玩弄已经全无,只有认真的道:“其实,这不是条件,而是请求,如果你不答应也不会影响什么,我还是会答应你将她留下。”

廖即心的脸再次不争气的红了起来,想抬眼看看漪袊都已经无法做到,只能看看她手中的药瓶。

漪袊也不催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廖即心。

廖即心犹豫了片刻,伸手支起了上半身,在床上坐起。伸手到了自己的领口,双手有些微微的不自觉的发颤。平日从来不曾用小厮伺候的动作,现在却突然怎样都无法将领口解开,急得他都快将领口的扣子扯了下来。

漪袊见他如此,只道:“别虐待它了,一会当心伤了自己,我帮你吧。”漪袊伸出一只手,轻轻一拨扣子似是有了灵性般的自己打开了。漪袊又帮他将胸前的扣子,腰侧的一一解开。

廖即心看着漪袊只一只手便完成动作,自己心中又不断的酸楚,不知不觉的将心里想的话给说了出来:“这般熟练...”才说出口方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又连忙闭上了嘴。

漪袊也还是听到了他的话,自己却无力辩解,虽说此世便已无任何后宅,可自己这的确是上一世练就的手感,想想只得当做没有听到,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终是将上衣的扣子完全的解开了,要将眼前人的衣物褪下,漪袊心下开始有些莫名的紧张。她告诉自己,上一世又不是没见过,更亲密的事都做过,这算什么。漪袊给自己打着气,可还是不住的口中向下咽着。

廖即心早就害羞的不知所措,自己已经僵直的一动不敢动,低着头,任凭漪袊如何便如何。

漪袊如同下定决心般的两手拉住廖即心身前的衣服向两边拉开些。

“廖哥哥,你快出来,刚刚那个庸医在骗你呢,你根本没有病。你别被他们给骗了。”这时,从窗外的树上传来一声让漪袊今日痛恨的声音。

廖即心被这突如齐来的声音吓的忙拽起身旁的被子,漪袊也未反应的将刚刚拉开一些的衣服给重新将他随意的先盖住回头就看到了那树上蹲着如猴一般的人。

“刘小姐,你快下来,这树不能爬的,你快下来,一会主子来,我们都死定了。”沁如没想到这位小姐是如此一般的性子。自己刚跟她随口一道,她竟然会直接上了树,沁如着急的在下面喊着。

“你个庸医,你个骗子,你们居然合起伙来骗我廖哥哥,你们都不是好人,我要带廖哥哥走,你们这些骗子。廖哥哥你快出来,他们都在骗你。”刘寄奴不依不饶的对着窗口喊着。

屋内的漪袊从未有过如此的一刻想将外面的人杀了,可自己刚刚答应了廖即心要让她安全,自己现在最不想的就是让廖即心难过。

漪袊恨得牙痒痒的盯着窗外的人,见有几人在下面喊刘寄奴,可这刘寄奴却真如猴子转世一般的,越怕越高。

漪袊终于忍不住的起身,几步走向窗口怒斥:“外面的都是死的不成,还不快将人带下来。如果她不下来,你们就给我统统上去!今晚都别下来了。”

只听屋外的有人轻功一踏的便上了树上,将人轻松的带了下来。

带下来的人还不安分的想要挣脱扣住自己的人:“你们这些坏人,你们放开我,我要去找廖哥哥。”

漪袊见人已经被带下来了,又回到了床边,看着廖即心:“廖哥哥,人家可是很担心你的。”

“袊儿,寄奴只不过是担心我,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只当我是哥哥,你饶了她吧。让她进来吧,我同她说几句,她也就安生了。”廖即心忙伸出手去拉漪袊的袖子,生怕她一个动怒真将刘寄奴给杀了。

“现在还在为他说话,你这个样子还要让他进来?我看该走的应当是我才对。”漪袊一生气的将自己的袖子从廖即心的手中抽出,转身就往门外走去。刚刚的旖旎心思早就被这几声喊的烟消云散。

廖即心见他的动作,不知为何,总有一种,如果此事让她出去了,自己就再也见不到她了的感觉,也顾不得自己的衣衫早已不整,掀了被子就往床下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就这样从背后一把抱住了漪袊,自己的力气太大,让漪袊竟也跟着他的动作身体往前一晃,但又马上定住了身形。

“袊儿,不...不要走。”廖即心将自己的脸埋在漪袊的背上,听着她有力的心跳声。

漪袊却丝毫未动的就那样站在了原地,任他这样的抱着。

廖即心见漪袊没有回转的打算,只得继续道:“你也知道我家中虽然有兄弟姐姐,可那都是些什么人,那都是恨不能将我扒皮抽筋,拆骨吃肉的。可今日遇到她,虽说只短短的不到一日,可她却如此待我,我真的只是想多一个妹妹而已。”廖即心说着自己的感受,静静的听着漪袊那从后背传来的心跳声,从刚刚的愤怒慢慢转而安静平稳了下来,廖即心也悄悄的舒了一口气。

漪袊就这样听着背后人在自己背上闷闷的声音慢慢的说着,刚刚的气也慢慢的随着他的动作消了下来。

但却也还是没有彻底过了刚刚的那股酸劲儿:“你这般想,就不知道人家是不是也是这般想了,廖哥哥,廖哥哥,最后就变成情哥哥吧。”

廖即心听漪袊的话,忙解释道:“不会的,袊儿你信我,我真的只把她当做妹妹,我是不会对她有什么感觉的。”

漪袊听到这,突然挣脱了廖即心的手臂,转身问着:“那你对谁有感觉?你对我又是何种感觉?”

廖即心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换抱住的人突然间就转过身来看着自己,又发现这人视线慢慢的往下移,又停在了某处。突然想起些什么,忙将身前若隐若现的衣服拉紧,慌乱的低下了头。

漪袊看着他的这个动作,不由觉得好笑,打趣道:“现在才想起来,不是已经晚了吗?”

廖即心没有回她的话,就只是那样的低着头。

漪袊也跟着他一起低头,这才发现这人竟然还光着脚的站在地上许久。

“也不穿鞋就跑下来,一会又该生病了,我又不走,你说想让她进来,我只是去开门而已。”漪袊说完就将人很熟练的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平时的廖即心虽说害羞,可也是会环着漪袊的脖子,可现在的自己却不敢放手,但是漪袊似乎像是知道一样,不似平时抱的那般的稳,让廖即心总觉得自己会被她摔到地上去。

“不抱着我,一会可是会掉下去的哦。”漪袊这话一出,刚刚故意的心思暴露无遗,廖即还在纠结着到底该如何,漪袊就好心的将他放在了床上,拉起了被子盖好。

“你将衣服穿好,我去让屋外那只猴崽子进来看看你。不然啊,没得消停了。”漪袊听到外面还在大喊大叫的声音道。

廖即心见她转身,却不知为何又拉住了她的衣袖。

漪袊感受到他的动作,转头看着他问到:“心儿这是不让我去开门继续刚才的事,还是让我替你将衣服穿好呢?”

“我...”廖即心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我饿了,一会就用晚膳吧,今日这弄的一身脏,又很乏累,我想沐浴,可不可以用院子里的温泉?”他说的很小声,可漪袊还是都听到了。

“可以啊,我早就说过了,你在这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用与我说的。”漪袊答着。

“可我感觉找不到,晚上也有些害怕”廖即心终于艰难的说出口了这句话。

漪袊这下听懂了,却还是故意的问着:“你随便叫个小厮就能带你去,如果害怕就多叫几个,让他们在你边上守着,就行了。”

廖即心已经如此鼓起勇气的同漪袊说,可她却如此回答自己,心下一时再也没有勇气将邀请她的话说出口了,只得慢慢将手放下。

漪袊见他的样子,知道这样他已经是尽力了,抬手就将廖即心慢慢落下的手抓住,说道:“可那些粗苯的人,哪里懂的伺候人呢,心儿才来那日我便说了,要好好伺候心儿, 这主子要去泡汤,小人岂可偷懒呢,还是得我亲自陪同主子,伺候主子才行。”

廖即心一听她这话,就知道刚刚她早就听懂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但却还要自己说这么多的,真是坏心眼。

“那袊儿快去开门吧,说清楚我们也好早些用晚饭。”廖即心将手从漪袊的手中抽出,自顾自的将衣服扣好,再也不抬起他那比天边的火烧云还要红上几份的脸了。

漪袊看着他的动作,宠溺的答了声好,便转身去开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