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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屋内的人都走散了后,刘寄奴才将怀中的人放了开来。

“廖哥哥,你还好吗?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刘寄奴看着从刚刚发生的反应过来。

廖即心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感激道:“寄奴,不,现在应该叫三皇子,今日之事多谢三皇子搭救,否则真不知后果会如何。”

廖即回想起刚刚的自己。

廖即心自己觉得浑身不对,火苗不住的从身体的各处往下腹钻去,身上抑制不住的燥热,之感,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让他有些害怕,又不住的想有个什么冰凉的东西给马上就要灼烧起来的自己降降温度。

身上的衣服不知让他感觉到无比的束缚,他无意的扯着身上的衣物,脑中不知为何出现的净是漪袊的身影,口中呢喃着她的名字,从未有过何时如现在般的期待见到她。

“袊...袊儿....小铃铛....救...救救我,难受....好热...”廖即心趴在地上,双手不自觉的开始往身上游走开来,仿佛能将自己这份怪异之感消除一般。

慢慢的廖即心的意识也开始涣散起来,不知何时门被关上,又不知过了多久,门再次被打开,又被关上。

廖即心看着慢慢走近自己的人,不知为何,眼中看到的只是漪袊的身影。

来人走近廖即心,将人扶起,廖即心仿佛渴了许久的人终于见到了清泉,用脸蹭着来人,双手也主动的环住来人,口中发出旖旎的声音:“袊儿,袊儿,你终于来了,快帮帮我.....我好难受,快帮帮我...”

“廖哥哥,你醒醒,我是寄奴,我是寄奴,你快醒醒。”来人并非廖即心所期盼的漪袊,而是身着奇异却不失华丽的刘寄奴。

廖即心好似听不懂眼前人的话一般,见来人没有动作,自顾自的将衣襟扯开些:“袊儿,我好热,好难受....唔...”

刘寄奴看着廖即心的样子,怎会不知现在的他是何种的情况,可虽说在自己的国家,男子与男子在一起也是窸窣平常之事,可在他的眼中,廖即心是他视为亲人一般的哥哥,他不会对他做任何。

“廖哥哥,你忍忍,你这是中毒了,寄奴这就为你解毒,你等等。”刘寄奴感觉到屋内的熏香味道不对,费了些功夫才将身上的廖即心拉离自己的身上,起身将桌上的熏香熄灭后本想去将屋内的门窗都打开,但又想起此时廖即心的样子,只得作罢。

他费力的将廖即心扶到床上,廖即心倒是不难扶起,只是现在的他如同一条柔媚的蛇一般,只知道不住的往他身上蹭去,将他自己胸前的衣物拉扯开来后又去拉扯刘寄奴的衣物。

刘寄奴将廖即心扶上床后自己也被廖即心抓住胸前衣物的一同摔倒在了床上。

廖即心不知从何处来的力气,一个翻身就将刘寄奴压在了身下。

满面桃花的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身体还不住的在刘寄奴身上如同他怀中的平日的东旺一般来回的蹭着自己。

嘴唇也贴的很近,口中不断发出的声音与热气在刘寄奴耳边不断是骚动着他。

刘寄奴深深的叹了口气:“廖哥哥,也就是我,换个人你现在都早就惨遭毒手了。”他抬手将怀里的药丸取出一粒,放入掌心的递到了廖即心面前。

“乖,吃了它,吃了你就不难受了。”刘寄奴好心的哄着这现在几乎没有什么正常意识的人。

廖即心现在只感觉的到什么伸到自己面前,他不住的凑近,伸出舌头去舔刘寄奴的手心,刘寄奴趁机一抬手,将药丸送进了廖即心的口中咽下。

自己看着湿漉漉的手掌有些无奈:“也不知你一会有多少记忆,等你恢复了你怕是会羞死吧。”

刘寄奴虽说平日会随身带些药品,可怎会料到会用到这催情类的解药,所以给廖即心的是些上好的凝神静心的药丸,说要真正的去除他的这药性,似乎还是做不到的,但是至少能抑制住一些,让他能恢复些清醒。

廖即心可能因着药效恢复了些神志,终于看清了身下的刘寄奴:“寄...寄奴...怎会是你....”虽说好些,可下腹的异常和身上的燥热还是无法忽视。

刘寄奴看着一直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廖哥哥,你可终于是醒了,不是打晕你不行,我早就给你个痛快了。”

廖即心仿佛才反应过来一般的打算从刘寄奴身上下去,奈何自己的手脚现在都是十分的无力,刚爬起来些,又跌回了刘寄奴身上,身下也宣誓着自己的抗议。

刘寄奴被他这又一压回来,还有在自己腹上的硬物,闭了下眼,用力的将廖即心从自己身上推开。

廖即心被他这样一推,躺在了床上,身上早就已经无法蔽体的衣物将他现在的样子暴露无遗。

他的神志虽然清醒了些,可身上却似不听使唤一般的还是不断的想靠近身旁的人,感觉靠近他会让自己的火灼之感减少些。他的意识在与自己的身体相抗衡着,手伸过去又被自己的意识拉回来。

刘寄奴见状忙起身,离开床一些距离的看着床上的人,又忙转过身不看他。

廖即心本就浑身燥热而全身发红的身体,此时更像一只煮熟的虾子一般,他忙弯起身子,慌忙的从旁边拽过被子将自己羞耻的盖住。

刘寄奴背对着他:“廖哥哥,你的被人下了催情药,我虽给你吃了静心丸,可它却不能治你的那个毒....如今之计,只得你与人...云雨...”

廖即心一听这话,将自己想要去拽刘寄奴的手放到嘴边狠狠的咬下去,想要让自己清醒些。

口中虽然呜咽的发出些让人耳红心痒的声音,但还是坚持的说着:“不...不可以....不能....”

刘寄奴知晓他定然是不愿的,就继续道:“除了这个还有一个方法,但是却有些凶险,廖哥哥,你可愿试试?”

廖即心忍着自己发出那些声音道:“寄奴,你说,还有什么办法,我都愿意。”

刘寄奴拿出随身带着的东旺,它在靠近廖即心的时候已经有些兴奋,因为闻到了廖即心身上的毒的味道。

“廖哥哥,我没有解你那毒的药,但我有解东旺的毒的药...我现在能想到的只有让东旺给你施毒,等它的毒性压制住你的,为你以毒攻毒。但你也知东旺的毒性十分猛烈,如果解毒的时机不对,你可能就.....”刘寄奴犹豫的道。

廖即心丝毫不犹豫的道:“寄奴,来吧,我宁可被东旺咬死,也不愿与他人....苟合....”

刘寄奴却有些难以启齿的道:“但...廖哥哥,这个还是得你先自行...解决一次才可,不然这药效太猛烈,都积攒在你身体里,就是用了东旺,你恐怕也是受不住的。”

廖即心一听他的话,自己恨不能此时找处无人的地方将自己永远的藏进去,羞耻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那个,廖哥哥,你可能得快一些,哦,不是,我不是说你...我让你动作快些,因为我怕不知何时会来人。我先出去等你,你好了就唤我。”刘寄奴说完自己也十分臊得慌,慌忙的跑了出去。

廖即心心中百味杂陈,自己的手生生的停在了小腹上,却没有勇气再如何。他就是再傻也不可能不知晓今日自己如何变成这样的,心中对廖府那些人对自己的侮辱又加深了许多,现在的自己恨不能提刀将那些一干人等都收拾了,可自己却无法如此。

他只得继续忍耐,自暴自弃的终于将手缓缓的下移,却十分的粗暴对待自己,因为他要让自己记住这份他们给自己的羞辱,他们如蝼蚁般随意作践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自己的思绪不知何时的飘到了何处,心中想起了一人,声影,样貌,唤自己的样子,对自己的亲昵,廖即心不自觉的喊出了一个名字后卸了力气的躺在了床上喘着粗气,但身子却反而比之前更加的难耐,他已经无法如开始般的压抑自己的情欲。

顾不得羞耻,慌忙出声:“寄....寄奴....”

刘寄奴躲在门外不起眼的地方,听到屋内廖即唤自己的声音,忙跑进屋内,控制着东旺靠近廖即心。

廖即心本就对这些柔软的动物从心里的生怖,更何况还要让那东西咬自己。他害怕的整个人都不自觉的发起了抖。

刘寄奴看到他的样子说道:“廖哥哥,我那日的提议你可曾再想过?”

廖即心被他说的话吸引去了一部分心神,再加上本就自己身体的异常,抬头看着刘寄奴微弱的道:“什....什么?”

刘寄奴看他已经不注意自己手上当机立断的让东旺下口咬了上去。

“啊~”廖即心被这一下不知是疼还是什么的感觉,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撕碎了一般的疼痛传来。

身体里仿佛有两股什么在身体里来回的搅动,感觉到疼的他脸色开始慢慢变白,忍不住的在床上来回的翻滚起来。

“廖哥哥,你忍一忍,一会我就给你解毒。你想想我刚刚说的话。”刘寄奴尽力的去给廖即心分散心神。

可此时的廖即心怎会还听得进他的话,没过多久,刚刚身体的异常燥热慢慢褪去,袭来的是身体慢慢的仿佛失去知觉的感觉,手脚慢慢的感觉无法动弹,脑子里也开始失去意识,呼吸也开始逐渐的变得虚弱。

刘寄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廖即心的每一个反应,看的时机成熟,忙将怀里的解毒药给廖即心喂下。

廖即心感觉自己好似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一般,但他却不怕,觉得身上的疼痛自己还能忍耐,好似自己曾经受过更难捱的撕心裂肺的疼痛般。

他慢慢的感觉自己又能呼吸了,慢慢的也归于平稳起来,身体也不似刚刚那般的难受,这才睁开犹如千金般重的眼,看着刘寄奴。

刘寄奴这才如释重负的深深的喘了口气,抬手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刚刚他冒险用这般看似荒唐的方式就职廖即心,只是自己那是已无法解决了,所以突然想起自己不知从何处看来的这个什么以毒攻毒的方法,当时自己还大肆嘲笑了一番,谁知,今日竟然自己也做出了如此荒唐之举。

廖即心想说什么,可声音却十分的沙哑,也几乎发不出什么声音。

刘寄奴忙制止住他:“廖哥哥,你不要说话,先听我说。”

廖即心微微的点了点头。

刘寄奴道:“你一定很好奇,为何我今日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是这般样子?”

廖即心无力的只眨了眨眼睛。

刘寄奴抓着廖即心的手一脸诚恳道:“对不起,廖哥哥,之前我一直骗了你,我不是什么刘寄奴,我叫古伽琪,古是殇国皇族的姓氏,我是殇国的三皇子。”

廖即心虽觉得他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似乎并不是什么小门小户的少爷,可却从未想过刘寄奴会是如此的的身份。

古伽琪继续道:“你也可以继续唤我寄奴,我更喜欢这个名字,今日之事,廖哥哥心中应该知晓究竟是何人所为。我不想让你再待在那般的龙潭虎穴中了,今日我能救你,可下一次呢?万一没人救你又该如何?”

廖即心眼中有无尽的愤恨之意。

古伽琪看到了,将手更用力攥了攥他的手道:“廖哥哥,我那日说的带你走,不是玩笑。我是真的将你看做我的亲哥哥,我不想见到你再受苦,今日之事,我想不如我们就顺水推舟,将你我二人之事作实,等他人来寻之时,我就说你我二人已经发生过肌肤之亲,所以我娶你回殇国,将你爹爹也一起带走可好?”

廖即心听他这匪夷所思的话,眼睛立刻睁大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