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薛府

这一日,薛府举行晚宴。

能来参加晚宴的人,之前在大黎都并非无名或者无能之辈,相互间一说,就认识了。

如今这些人都加入了平州阵营,自然是一心想将平州建设好,做大做强。

薛诩举办这场晚宴,也是想带着他们尽快融入平州。

众人落座之后,薛诩举杯,“州长身体抱恙,无法亲至,薛某在此谨代其敬诸位一杯。”

薛诩是吕颂梨收服的,也是最早追随她的人,曾两次不畏生死,深入敌区,立下大功。其在一众属臣里,地位是不一般的。

众人满饮手中的酒。

郭翀在一旁说道,“说起来,州长完全是为了平州百姓,殚精竭虑,不然也不会东海战事一结束,就病倒了。”

“州长原先的计划,是拿打下的东海之地,和朝廷置换蓟州和涿州等的。可惜,州长费心费力,最终……”薛诩一脸心有戚戚的样子。

董济川看着两只老狐狸一唱一喝,眼珠子一转,怎能让两人专美于前?于是他决定横插了一脚,“州长大义,愿意拿东海两郡换取心向平州的百姓。古人云,主辱臣死。如今州长吃了那么大的亏,在场的,不管是新臣还是旧部,皆为州长的左臂右膀,若什么都不做,何尝不是我等无能?”

郭翀和薛诩对视一眼,先是讶异,然后相视一笑,聪明人啊。

其他人的情绪都被调动了起来,有人当即表态,“董先生言之有理,我等身为臣属,理应为主上分忧。薛大人,不如咱们来商量一下,如何拿下蓟州和涿州吧?就当是我们的投名状!”

说话的人名叫乌清仪,籍贯锦城,蜀郡人。

薛诩赞道,“有志气,在场的诸位,不管谁拿下一地或两地,吾必在州长面前为他请功!”

此时的薛诩不掩饰平州对这两地的觊觎之情。

众人低头沉思。

蓟州或者涿州紧挨着平州的地盘。

蓟州东至上谷郡,北至代郡,西南方挨着中山,东南方挨着涿州。

涿州东南面临海,南至河间,西至中山,东北方则紧紧挨着蓟州和渔阳郡。

换言之,他们平州如果要扩张,不打北方的鲜卑的话,攻打大黎,首先就要拿下这两处地盘,才好西进或者南下。

也就是说,谁能拿下这两地,谁就立大功。

薛诩环视四顾,“所以,大家有何计策,能为州长拿下蓟州或者涿州?”

平州的老人们都闭嘴不言,有致一同地将机会让给新来的,这也算是对他们的一场考验,虽然这试题难了点。

新来的互相间看了看,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本事了。

此时,董济川被推举了出来。他为人知恩图报,他的事迹广为流传,这次入平州的新人都非常欣赏他,或者佩服他。

“薛大人,涿州的郡守孔淮是个老顽固,老迂腐,最讲究尊师重道那一套,一时间要拿下涿州怕是有困难。”

蓟州和涿州其实是冀州的两个大郡,权力最高的官员是郡守。

薛诩笑着问,“绕过他来办这件事呢?”

“恐怕也不行,之前东海之战期间,谢湛为了完全切断平州远征军的补给,就增加了涿州的防卫。”

“倒是蓟州郡守刘冠霖,为人聪明机敏,又没什么根基,且蓟州就在平州隔壁,想必受平州的影响不小,说服他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咳咳咳——

一阵咳嗽声起,众人朝声源处看了过去。

咳嗽者乃一年轻学子,名唤魏阳。

“魏公子,可是董某刚才的话有不妥之处?”董济川问道。

魏阳摇头,“那个,刘郡守是我姨父。”

薛诩和郭翀闻言,略吃惊。

董济川挑眉,这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这么顺利的吗?

“不知魏公子可愿为我们从中牵线?”薛诩连忙问道。

魏阳起身,理了理长衫,道,“愿为州长效劳。”

“薛大人,郭军师,这次就让我走一趟蓟州如何?”董济川请命。

“好。”

蓟州的计策定下之后,众人又将注意力放回涿州上。

这时,顾怀笙出声了,“薛大人,吾有一策,或能为州长拿下涿州,只是需要时间,无法一蹴而就。”

“快请说来——”

……

码头

孙老太君等人相继下船。

孙明带人早在等候着了,第一时间就接到了人。

“这里便是平州了?”孙老太君好奇地打量着,这是平州的一个常用港口,但看着人来人往的,十分繁华。

孙明扶着他娘,“对,娘,儿子已经在昌黎置办了一座宅子,咱们一会直接乘坐马车过去。”

孙家军新军挟裹出来的粮草,州长让他们从中挑选一些能用得上的,其余的,让人都收了,价格给的很公道。

加上他们孙家军加入平州时是立了功的,上头的奖赏不少,所以他们手上都有钱置办房产。

孙老太君知道平州几个重要的城池的,目前昌黎是平州的治所,也是州长吕颂梨常驻之地。

孙老太君他们这些老家伙都趁着这次机会出来了,但官府盯得紧,手上的产业一点也没法变卖了。

只能说,他们运气好,之前借着筹集粮草的名义将家中能变卖的资产都变卖了。

可以说,明面上的财物都带走了七七八八,这个结果已经很好了。

剩下的两成左右产业,没就没了。孙老太君看得很开,性命保住了比什么都重要。

再说了,他们身为武将世家,再怎么缺心眼,背后不得留一手啊?

他们多多少少都藏了点东西,好歹将来子孙落难了,或许就得靠藏着的东西才能活着呢,想东山再起也有点资本。

母子俩对视一眼,双方都明白了,他们藏的东西都好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