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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面对陆芊芊的质问,南烟挑挑眉,轻勾嘴角,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给三爷生猴子。”

陆芊芊一听这话,脸颊闪出两抹淡淡的红晕,旋即怒不可遏的咬牙道:“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你以为你是谁,就你也配!”

“难道你配?”

“……”

一句话戳中了陆芊芊的心思,顿时哑言。

南烟笑容里多了几分森冷的不悦:“看来,还真被我猜对了。”

从一进门,她就察觉到了这个女人对傅北渊不寻常的态度。

“你猜对什么了?”陆芊芊怒色的矢口否认,明显是被猜中心思而恼羞成怒,“三爷是我的救命恩人,更是我的主人,我岂能……”

“既然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应该做好你的本分。”

南烟神色骤然一变,笑意尽退,语气寒森森的不带一丝情面,甚至是带着杀意的警告:“傅北渊是我老公,我南烟这个人有个不好的习惯,那就是我南烟的人,没人可以窥觊,谁都不可以,记住我今儿说的话,今儿这事,到此为止,再有下次,后果自负!”

*

朝阳的主卧室内。

傅北渊半屈膝的俯在夏桑菊膝前,神色一改往常的冷漠,温柔又平静,“妈,你感觉如何?

夏桑菊拉着傅北渊的手,示意他坐到一旁,“这个南烟还真有两下子,我的腿,你看,还真的可以动了。”

说着夏桑菊抬了抬右腿,虽然不能抬的很高,但比之前好了不知多少倍。

傅北渊不敢置信的看着母亲抬起的右腿,一直淡定自若的他,也忍不住震惊,“没想到真的能动了!”

“是啊,你不是看到了吗!”夏桑菊也不可思议,“这双腿,我以为这辈子再也动不了,没想到南烟扎了几针,竟然让我这枯木的双腿回春了。”

傅北渊:“……”

这么多年,他没少找来专家和教授给母亲诊治。

医治下来从不见有什么效果。

却没想到南烟能治好母亲的腿。

看来,是他低估她的本领了。

“北渊啊。”夏桑菊拉着傅北渊的手,笑容温和的说道:“我看得出来烟烟这丫头是个好姑娘,你可千万不要辜负她。”

儿子今年都已经二十六了,眼瞅着他一直都不谈恋爱不找对象,她都快急死了。

现在好了,这小子直接给她一个大惊喜,南烟那女孩,她看着打心底喜欢,也希望自己的儿子不要辜负人家。

“妈,您尽管放心。”傅北渊对此并未多谈,但也跟夏桑菊保证,“我不会辜负她。”

于他而言,南烟是个不错的妻子人选。

只是很多事情,都还需要去考证。

母子二人聊了一会,夏桑菊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来,有些担忧的看向傅北渊:“那你还找……念念吗?”

提到“念念”这个名字,傅北渊眼底划过一抹别人看不懂的深邃之色,但转眼即逝。

他起身随手给夏桑菊倒了一杯茶递给她,淡淡的道:“念念是我的救命恩人,和南烟不起冲突,人我总要找到。”

八年前,他被人追杀,眼睛也受了伤,差点失明的他误打误撞奔进野外的森林。

当时的他中了枪伤,浑身已经遍体鳞伤。

本以为自己死定了,却没想到被一只纤细的小手给拉住了。

他当时看不到她的脸,却永远都记得那清甜又稚嫩的好听声音对他说:“哥哥,你受伤了,但是你别害怕,我会救你的。”

小丫头还真做到了,用那小小的身板把他搀扶到了森林里的一个小木屋里。

她不仅用草药救下了他,还治好了他的眼疾。

可在他睁开眼后,见的人却是警察,而那个救她的小姑娘已经不知所踪。

没有留下名字,也不知道几岁,一切全凭他感知而定。

这么多年,他一直以“念念”这个名字称呼那个小丫头。

寓意也是提醒自己不要忘了那个小救命恩人。

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在寻找yoyo神医,除了要给母亲看病外,也是因为他觉得,或许yoyo神医就是他要找的念念。

“你心里有打算就好,记住母亲的话,千万不要辜负南烟。”夏桑菊不希望傅北渊像他父亲一样,情感泛滥,做一个负心汉。

她身为一个女人,吃够了被遗弃的苦,她不想让南烟也这份苦。

既然嫁给了她儿子,那么就是一家人了。

傅北渊知道母亲什么心思。

为了让母亲安心,他只能再三保证,“我既然答应你,自然不会食言,你知道我什么脾气。”

晚上,南烟和傅北渊留下来跟夏桑菊一起用了晚餐。

夏桑菊让厨房做了一桌子的菜,吃饭的时候一个劲的给南烟夹菜,“烟烟,多吃点,女孩子不要太瘦了。”

“谢谢妈。”南烟懂事的回手给夏桑菊也夹了菜,“您也多吃点。”

“好。”夏桑菊欣慰的嘴角一直挂着笑容。

一顿饭下来,倒是温馨又和睦。

傅北渊也看得出来,母亲是真的喜欢南烟。

饭后,夏桑菊把傅北渊支开,让南烟推着她去外面走走。

南烟知道她是有话想要单独跟她说。

夏季的夜晚,依然燥热,尤其是下过雨,空气的湿度很浓。

南烟推着夏桑菊来到花园里的喷泉池跟前,两人聊了几句家常,夏桑菊就把话题引到了傅北渊身上:

“北渊这个孩子,外表冷硬不近人情,看似不好相处,实际上,他是因为从小缺少父爱,加上我这身板,让他吃了不少苦头。”

“被人欺负,被人陷害,开始他还会忍让,我也经常跟他说,要和平相处,退一步海阔天空,但是时间长了,那些话连我都说不出口……”

说到这里,夏桑菊的声音微微哽住了。

南烟轻轻地蹲下身来,在看到夏桑菊眼里闪烁着的晶莹水汽时,莫名有些心疼:“妈,一切都过去了。”

不管以前傅北渊发生什么,今后,他都是她心尖的宝,没人可以欺负。

夏桑菊掩下眼里的酸涩,转而看向那喷泉,回忆道:“有一次,我接到电话,说北渊跟人打架了,那一次打的很凶,北渊差点把人打死,只因为对方骂他是个爸爸不要的野种,更是女支女生下的破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