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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须行!”

可傅天博却不由分说的说道:“西爵,你小叔为人心狠手辣,如今他找上门,绝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我只有回去和他硬碰硬,但我不知道在你小叔手里,还有没有活命的机会,所以现在的你就是爸爸最后的希望!”

说这话的时候,傅天博的神情是说不出的严肃。

他本来是算到傅北渊在m国至少要三天才能回国。

三天时间,足够他将南烟送走,并给自己和家人一个全身而退的机会。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傅北渊居然不声不响的提前回来了。

更重要的是,傅北渊提前回来,竟然没有按照他给出的线索先调查司机,再查到圣母山的别林山庄。

他已经暗自派了人手在那边。

一旦傅北渊过去,至少可以拖延半天时间。

可没想到,傅北渊居然没去圣母山,直接跑来柏林府了??

如今计划被迫打乱,他不得不做另外的打算。

而他现在的希望,都在傅西爵身上。

“爸,您这话什么意思?”傅西爵有些慌了:“什么叫我是您最后的希望?”

傅天博用力握住傅西爵的双肩,严肃的面容上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在你小叔的眼里,你就是个没用的草包,所以他绝对不会怀疑你,只有让你护送南烟去土城,才是最保险的,你尽管放心,我已经给南烟注射了一种昏睡的药物,至少得24小时后才能醒来!”

“另外,我也已经和狼途首领交代过了,你全权代表我,就算是我真的死了,你也可以直接接替我的工作,西爵,爸爸相信你,一定不会让爸爸失望的对不对?”

“爸!”

傅西爵听到这里,似乎终于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了:“小叔他不会对你……怎么样吧?”

“就算对我怎么样,也已经不重要了。”

傅天博将一枚印章放到了傅西爵的手中:“所有的路,我都已经替你铺好了,你只管按照我铺的路一直往下走就行,至于我……”

他的眼神晦暗了下去:“就听天由命吧。”

这一次,傅天博并不打算用狼途的力量来和傅北渊抗衡。

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保全傅西爵,才能让狼途更加迅速壮大。

如果傅北渊真的弄死了他,那傅北渊必将付出惨痛的代价。

到了那个时候,西爵或许就可以重新夺回傅氏集团了。

*

*

柏林府。

蓝青和傅西雨分别被吊挂在两棵大树上。

模样看起来颇为狼狈。

尤其是傅西雨,从小就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她何时吃过这种苦,那双白皙的手腕很快就被绳子给勒成了红色,疼得她眼泪直流。

蓝青哪里能忍心让自己的女儿受苦,当即就对立在一旁的傅北渊喊道:“傅北渊,你有什么就冲我来,别伤害我女儿!!”

身材颀长的男人单手插兜,冷冷的瞥了一眼吊挂在树上的蓝青,薄唇轻启:“你们所受的罪,都是傅天博害的,他敢动我女人,我不过只是把你们挂在这里,就很仁至义尽了。”

他的语气很轻,像是在说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般。

但雷励知道,傅三爷这绝对是动怒了。

傍晚的阳光虽然没那么刺眼,但也足够炎热。

蓝青和傅西雨终究是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

被这么吊挂着,很快就体力不支。

嘴唇也开始起皮。

“水。”傅西雨觉得自己快要昏厥了,她难受的呢喃着:“小叔,你能不能给我拿点水过来?我想喝水。”

傅北渊听着傅西雨虚弱不已的话语,周身却在顷刻间涌起一股更强大的寒意:“想喝水??什么时候傅天博回来,什么时候再喝吧。”

他不过是将这两个女人吊挂在这棵树上半个小时而已,她们就受不了了。

那南烟呢?

她一大清早就被警察给逮捕,然后被傅天博给秘密抓走,到现在都已经过去了快一整天。

她该有多难受?

傅天博那个狗杂种有没有给她水喝?

一想到这些,傅北渊的心情愈发的烦躁,他猛地抬起脚,将一旁的桌子狠狠地踹翻在地,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伴随着桌面倒地的瞬间,男人低声咒骂道:“靠!”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低沉沙哑的嗓音从门口传来:“哟,北渊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啊,是谁惹你生气了?”

傅北渊猛地抬眸,就瞅见身穿中山装的傅天博双手背在身后,漫不经心的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没有跟着保镖,就这么独自一人回来了。

“爸爸——”

被吊挂在树上的傅西雨在听到父亲的声音后,连忙哭着喊出了声:“您快救救我们。”

傅天博闻声转过脸,就瞅见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两人被吊挂在院子里的两棵高大的梧桐树上。

男人那张有着丝丝皱纹的面容上,瞬间就闪过一抹阴鸷。

但这抹阴鸷,仅仅只是在转瞬间,就消失不见了,变成了恭敬的笑容:“北渊,你怎么把你嫂子和你侄女给绑到树上去了?”

跟着又径直对侯在一旁的雷励说道:“雷励,你赶紧把人给放下来吧。”

“……”

雷励站在原地并没有任何的动作。

他听命于傅北渊,自然不会被傅天博给左右。

傅天博见雷励没有任何反应,索性亲自上前,准备将妻子和女儿从树上放下来。

可他才刚伸出手,就听到身后响起一道冰冷凌厉的嗓音:“大哥,我劝你还是三思而后行,要是把我惹怒了,可就不是把她们吊在树上这么简单了。”

傅天博的手蓦地一僵,瞳孔里闪过一抹说不出的阴险恶毒。

但在下一秒钟,他就笑呵呵的转过头来,“北渊,你这是要做什么啊?是大哥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情吗?你要是对大哥有什么想法的话,可以直接跟大哥说的,但是把你嫂子和侄女吊在这树上,传出去,恐怕对你影响不好吧?”

傅北渊对视上傅天博那双看似真诚的眼眸,嘴角缓缓拉开一个戏谑的弧度:“大哥,这些年来,外界传言我心狠手辣、薄情寡义,哪怕是对待家人,也丝毫不手软,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魔头,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一切,都是你的功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