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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加代兄弟戈登得罪邹庆

1995年1月中旬,北京。代哥处理完潘革这个事以后,俩人正式的成为哥们,成为朋友了。眼看着要过春节了,代哥来到深圳这一晃也好几年了,深圳就是再怎么繁华,纵然说再好,都比不了自己家乡,毕竟说自己老爹还在北京。

这天,寻思一寻思,说这帮兄弟跟自己这么长时间了,回北京过年去吧,于是把手底下这帮兄弟全给召集过来了。

马三,属于受重伤了,暂出不了医院了,包括这个耀东那腿不被打了一五连子嘛,也在医院养伤。当时把江林,左帅以及说小毛,乔巴,邵伟大伙这一圈人给叫过来了。

代哥这一看,从自己兜里,100万的支票拿出来不少,当时说:“江林呐,来,这些是100万的支票,过年了,哥不多给,一人100个w。”

江林这一看说:“哥,这不行,你看我这有。”

“你有是你的,你别搞那个特殊。钱不多,都拿着。”这边江林也不好说啥,顺手就接过来了。

这边一给乔巴,人家从来就不推脱,给多少我就要多少,伸手这一接,啪嚓往兜里一拽。

这边你看到左帅了,左帅这一看说:“哥。”

“拿着,也不多,100个w过年留着花,左帅也接过来了。”

这边邵伟,包括医院的那个马三,加代也给了,代哥全给!一人100个w!你看谁?王瑞,给代哥开车的,他是谁?是这个罗湖区大大家的孩子。

相中代哥的为人了,跟代哥混,你看人家缺米吗,人家家里找他父亲办事的人,那都得排成长队,是不是,人家不缺这点米。

代哥也拿出200个w,给王瑞100个w,给徐远刚100个w。这边这一切,都准备好了,也问当时这个远刚了:“远刚过年你怎么打算的?”

“哥,我准备跟你回北京。”

“那行,那你算一个,左帅呢?”

左帅的一看说:“哥,这个我想回趟石家庄,挺长时间没回去了。”

“行,那个那你回石家庄。”

“那个江林?”

“哥,我想回青岛。”

“行,那你回青岛。”

这边人家邵伟,人家本身就是那个深圳本地的,人家不能走。

小毛,人家有自己湖南帮的兄弟,包括这个亲属,家眷,等等等等,人家也不能走。

代哥这一看,说:“乔巴,你怎么打算的?”

“哥,这个,我哪都不去,那我留在深圳,我看家。”

代哥之前问过乔巴,你老家是哪的?一回问,说湖南的,你再问,山东的,你再问,又黑龙江的了。

代哥索性就不问了,你乐哪哪地,这边的一切都准备好了。

江林也说:“代哥,这个咱表行,不需要留人了吗?”

“不留了,咱也不是刚来,是不是?在这都好几年了,咱不用留人,是不是?也不用看着店,咱就不开了,放十多天假,咱就不挣这个米,能咋的。”

这边代哥是定在了1月27号,其他的兄弟有这个月末走的,有这个二月初走的。

代哥就不管了,这个也都不是小孩了是不是?大伙自行主张。

这边代哥北京这边谁也没联系,把电话打给戈登了,因为代哥在北京,最放心不下就是戈登,戈登这人讲究实诚,那个也挺逗的。

代哥把电话打给戈登了:“喂,戈登。”

“代哥。你看这马上过年了,今年能不能回来?”

“我这都订好机票了,27号的,你看这个下午一点多的飞机,到北京我估计五点来钟。”

“行,哥,到时候我接你去,你还通知别人了吗?”

“我谁都没通知,我就通知你了。”

“行,哥,这个你最近怎么样了?”

“我挺好的。“

“哥,你看我这最近,这不刚包了两个工程,我现在在东城能提的起来了。”

“是吗?兄弟,你这么说,哥挺替你高兴的,那行,等我回去的。”

“行哥,好。”

这边赶到27号上午十点多钟,代哥领着远刚两个人,简单的吃了一口饭,12点多过的安检,你看一点多正式坐上飞机了,代哥他俩不存在坐这个经济舱,必须得是头等舱,而且这次出行是轻装出阵,什么礼物,带什么东西,什么都没带。

所以你看连表都没带,代哥准备啥了?准备20万的支票,一堆十张,这个等回到北京以后了,哪个哥们,哪个朋友,哪个亲戚缺米了,给拿点,而且远刚也提溜个皮包子,里边是50个w现金。

当时从深圳黄田机场直奔首都机场,五点多也到这了,这边戈登领个司机,开了一辆宝马。

也不是当年的戈登了,你像当年穿个花背心子,穿花裤衩子,再一穿个大包衣,现在也是西装革履了,而且领着司机来。

代哥这一看,绝对是不一样了,代哥也替他高兴,往前这一来,离老远戈登就喊了:“代哥。”

代哥往前一来扒拉一握手:“哥,我想死你了。”相互一个拥抱,好兄弟。

“远刚,我看你怎么瘦了?”

远刚在后边呵呵乐,他是属于老实人,属于内向型的,“这个我这还行,这一天跟代哥忙活的。”

“上车,上车说,”哐啷往车上一上,从机场往回开,在车里代哥也问戈登这个,那个的。

加代在从机场回去的路上问戈登:“这个北京这帮哥们都怎么样,大象怎么样?”

“大象现在牛了,你看开四个睹场,一天晚上同时开,三两百人到他那去玩,钱都飞了。”

“这个闫晶,杜崽呢?”

“那还用说吗?那都是大哥级的,是不是?人家能缺米吗,还那样。”

“这个小航呢?小航怎么样?”

“小航现在可跟以前不一样了,在北京你看有名有号了。”

“那样的吗?这个怎么还比我还有名啊?”

“代哥,我真不是埋汰你,在北京小航的名真就得大于你。”

“是吗?那以后我得叫航哥了,是不是,不能管我叫代哥了,小航怎么了,不听我话,之前我不告诉他了吗?不能这么玩社会。”

“代哥,你看小航这种人,他属于向往社会,好不容易说有今天这个地步,走到这个位置了,他能轻易放弃吗?你看每天除了这个吃饭喝酒,谁找打仗都去。”

“行,我知道了。”

“肖娜,娜哥怎么样?”

“娜哥,你看这一天天的还那样,底下这帮人谁看着谁就给点,包括我昨天,那我还给送去50个w。”

“怎么娜哥现在缺钱?”

“这个你看毕竟说岁数大了,不可能出去做买卖去了,之前我问他了,我说娜哥你怎么不做买卖?娜哥也说了,你看我这出去这么大岁数再做买卖,好像活不起似的。”

“戈登,咱去娜哥家。”

“不是,带哥,你还不先回家看看老爷子?”

“不着急,先上娜哥家。”

这边车子一调头,直奔肖娜家了,往过来,代哥打电话:“娜哥,我是加代。”

“代第,怎么回北京了?”

“我回来了,我刚下飞机,我谁都不想,我就想你,我连家都没回。”

“是吗?兄弟,你看这…”

“娜哥,你吃饭没?”

“我这刚做好,还没吃。”

“你这么的,我到你那吃,你告诉嫂子,给我下碗面条。”

“不是,别别,别不能下面条。”

“你就给我下面条,别地方我不去,别的我也不吃,你告诉嫂子给我下碗面条,上车饺子,下车面嘛。”

“那行,那个代弟,我这等你,你过来。”

没有半个小时,直接到肖娜家了,这边这一摆手:“嫂子,娜哥。”全喊娜哥。

这边代哥这一看,也没说别的,这边嫂子把面条给端上来了,戈登这一看,“给我来碗,”哐当哐当大伙在这一顿造,等说吃完了,这边代哥这一看。

“娜哥,咱俩进屋说,”娜哥这一看,“这怎么还要背着人说啊?“

“咱俩进屋说,“这边戈登在这咔咔在这划拉,“娜哥,你进去,我代哥找你有事。”

这边一看说:“走吧,”往书房里边一进,代哥他俩也都坐这了。

你看代哥这时候吧,如果说现写支票,你好比骂人家了,顺自己兜里拿出来三张,一张20个w,往桌面啪嚓的一放说:“娜哥这是60个w,你一张,我嫂子一张,孩子一张。”

肖娜这一看:“不是,加代,这不行,你拿走,再一个娜哥现在也不缺米。”

“哥,你就是有一个亿,你看这是代弟的一点心意,是不是?大过年的,我什么东西都没买,你把这钱留着,你买点吃的,买点用的,是不是?等将来以后我回到深圳了,我把那个股份我给你让点,都是大买卖,给你让个百分之一百分之二,一个月就是1%,你都得拿个二三十万。”

“不用加代,真不用。”

“啥不用,我回去之后我给你,是不是,也不用你管啥,月月给你分红。”

“代弟,你看我知道咱俩好。”

“哥啊,好哥们得一辈子,很短,你看挺不容易的,你把这米留着,你看我这出去人多,是不是,之后了我就走了。”一摆手,你看到外面跟他嫂子打个招呼,“嫂子,我走了,娜哥我走了,这个有时间我再来看你来。”

一摆手领着那几个兄弟上车了,那你看此时此刻,在戈登的心里边,你看代哥为人够不够用,讲不讲究,打飞机这一下来,听说娜哥这边不怎么好,自己家都不回,过来给人送60个w来,是不是,人的名是一点点传出去的,不是一夜就起来的,人家是做出来的。

这边代哥回到家了,远刚回那个顺义了,戈登人也回家了。等说带哥到家了,哪都不去了,给自己老爷子做饭,你看我不在家,我爸愿意吃什么吃什么,我就不管了。

我回来必须得我做了,代哥天天出去买菜去,但是你看在市场里边,有这些社会啥的,有认识的,“那个,你是加代不。”

“我是加代。”

“代哥,那什么,算我账上,算我账。”钱都没多少钱,买菜能花多少钱,三十五十的,你看买多点百八十的。

但是在代哥的心里说这帮人都挺好的,那也挺够用的,打从那天开始,你看27号到的家,一直到大年三十,代哥哪都不去,但这时不时的,哈僧,戈登,小航,都过来看看。

当时小航也给打电话:“喂,哥,这个你回北京了?”

“回来好几天了。”

“不是,我是昨天跟戈登喝酒,我这才听说,我说不能啊,我说我哥回来得给我打电话,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不是,你看你也知道我这最近挺忙的。”

“不是,哥你挑我理?”

“我挑你什么理?”

“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你那么的,今天晚上把所有事都给我推了,晚上我请你喝酒,咱俩上天人间,我让你看看我在那什么牌面。”

“小航,这个你也知道,哥有个规矩,年前我哪都不去了,等过了年以后,咱们上哪喝都行。”

“哥,行,那我听你的!”

这边代哥从那天开始,每天就陪着老爷子,上商场,给老爷挑衣服挑裤子,买皮鞋去了,挨个挑,你看很小的一个事,一般的社会人,你做不到。

代哥能做到,一直说到年三十晚上,代哥给老爷子包饺子,包括出去放鞭炮,全是代哥的,而且代哥这次回来给老爷子拿出20万一张支票。

老爷子也不舍得花,他一个人能花多少钱?

就这时候老爷子自己划拉划拉,多了没有,一百五六十万能拿出来,都是儿子给的。

过了年三十、初一、初二,邻居,所有的亲戚,都来串门来了,什么这个大箱的火龙果,还有这个什么宏富士,橘子,以及这个杏仁露八宝粥,大大小小箱子全给送来了。

到屋里了,代哥这一看,让老爷子给钱,只要来了一人就给钱,代哥不拿,让老爷子给,那老爷子这么大岁数了,还有点什么乐趣,是不是?唯独仗着子给大伙发钱也是一种享受了。

那你看,从这天开始,亲戚该来的基本上都来了,但是代哥外边这帮哥们,社会上这帮朋友那就排上队了,什么戈登,杜崽,闫晶,崔志广,夏宝庆。

你看就抢起来了,说那什么,今天晚上,代哥是我的。谁也别跟我抢,今天晚上我安排,就得这样了。

这边潘革也知道了,把电话给打过来了:“喂,加代,你这个回北京了,我这才听说,你看你这么的,你到我这来,晚上我给你接风洗尘。”

“这个,我今天晚上有局了,改天。”

“那行,代弟,这个,你哪天那个没有约的,完之后了,大哥去找你去,让大哥接你,大哥亲自安排你。”

“行行,好了。“

你看代哥人缘够用不,争先恐后的,必须得找代哥喝点,那你看当天晚上代哥跟谁,戈登,底下三个兄弟,小辫,老斌子,加上那个江闯,还有谁?远刚,远刚过来了,加到一起,这一桌一共不到八个人,在哪?在北京王府井边上东城,一个涮羊肉,这家挺火的,里边全是包厢,里边装修的也挺有特色的,叫东来顺,挺有名的。

北京这些吃的,当时能拿到桌面上的,一个就是涮羊肉,再一个就是这个烤鸭,你再有这个什么宫廷菜啥的,再没别的了。

大家在这围坐一圈,底下这帮小兄弟啥的,什么江闯,小辫,包括老斌子酒杯啪的一端起来说,“代哥,这个早就听说过你,你看我敬你一杯,聊表心意,这个干了。”啪啪的一喝。

代哥也喝了,在这喝的确实挺高兴的,这边大伙正在聊天,咋的了?在隔壁包房,隔壁里边得有十来个人。

吵吵闹闹的,聊那啥呢,说这个那谁,他那个大,拉倒吧,那谁那个大腿,就聊骚天。人家这边,加代他们聊的生意,聊的买卖,包括问这代哥,下一步你怎么做,你怎么打算的。隔壁这边,聊的全是那啥,挺不堪入目的。

这边喝差不多了,这一听说什么玩意,唠啥不能小点声唠,他这一喊,那边也没啥反应,反而,这个声越来越大了,唠的更欢了。

服务员正好端一盆羊肉,包括这个羊肠啥的,往这一来,戈登一摆手,服务员说:“你好,先生,这个咱有什么事?“

“你这么的,这个隔壁几个人?“

“能有十来个人。“

“都男的?“

“有男的有女的。“

“我叫戈登,你告诉他们,让他们说话小点声,唠那个嗑,我不愿意听,愿意唠,把门关上,小点声唠,你告诉他。“

“行,哥,“这边往桌子一放,服务员转身来到隔壁这桌了。

隔壁谁在这屋?北京朝阳的邹庆,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挺牛的,旁边好几个兄弟,还有这帮客户啥的,以及他们领的一个小秘,大伙十来个人围坐一圈。

服务员的一进来,邹庆挺乐呵的,“老妹。“

“哥,你看我有个事,想跟你们说一下。“

“说,什么事?“

“隔壁有个叫戈嘣,还是是嘣嘎。“

“谁?叫嘎嘣还是还是嘣嘎?“

“我有点记不太清了,这个叫你们小点声,说你们声音太大了,吵着人家了。“

旁边有兄弟知道的,这一说,“庆哥,他说是不是戈登?“

“是不是戈登?“

“对,好像是叫戈登。”

“他啥意思?”

“说这个你们声音太大了,吵着他们了。”

“这戈登给他牛气坏了,你告诉他,你就说我说的,我叫邹庆,他是个鸡b玩意儿,你就告诉他是个鸡b玩意儿,告诉他过来给我敬酒来。”

这边服务员的一听说,“哥,你看我这不好说。”

“你有啥不好说的?”

“你就按照我说的,过去告诉他去。”

“行,哥,我知道了。”这边服务员转身出去了,你看他能过去吗?他傻啊,如果说了俩人不得干起来吗?

这边得过去十来分钟了,戈登在这一听,对面反而声音越来越大了,戈登气坏了,说怎么得,我说话不好使,一喊那个服务员。

当时那个服务员是小姑娘,往前一来说:“你好,先生。”

“这个,我让你过去说,没说?”

“先生,我说了。”

“怎么我说话不好使?”

“先生,你看他让我给你带个话?”

“带啥话?”

“这个你是叫戈登吧?”

“对,我叫戈登。”

“说你是这个…什么玩意,说你是这个鸡b。”

包括代哥旁边都懵了,“那个什么意思?”

“对,什么意思?”

“你是黑不溜秋那玩意。”

“妈了,”啪嚓往起了一站,“我看看他是谁来?”

戈登往这边一来,代哥啪一拦,“他说那个意思啥呀?那个戈登,这个没多大事,不至于。”但是没拦住他。

戈登脾气一上来,别人拽不住,他往这边一来。

隔壁他那个门没关上,留了一个小缝,这边戈登啪嚓的一推,里边门的哐当一个响声,一下子给里边人吓一跳,也包括这个邹庆。

这一看说:“戈登,什么意思?”

戈登往前这一来,后边的这三个兄都跟过来了,小辫,江闯,包括老斌,都跟过来了,戈登往前这一来说,“你在这怎么喝多了?”

邹庆在这一坐说,“那个刚喝,说什么意思?一起喝点。”

“你骂我了,刚才你是不是骂我了?”

“不是我骂你怎么的?戈登。”

“什么意思,刚才你不告诉服务员过来传话去吗?你不告诉他了。”

“我不能骂你吗?这个你要能喝,咱就一起喝点,不能喝你就出去,我不乐意看你。”

戈登本身就生气,这一看:“什么意思?那你再骂我一句,牛气,你再骂我一句。”

“我骂你咋的,你能咋,我不乐意看。”

“你咋的不敢骂,牛气,你再骂我一句试试了。擦,你就是个毛毛虫。”转身戈登就要走了,马上就出门了,你看邹庆在这屋里还骂骂咧咧的,毕竟旁边有自己兄弟,还有这个客户,这帮哥们啥的,都在这看着,脸挺挂不住的。

这一摆愣手,“你别走了。戈登,你别走。”

戈登一回脑袋,“什么意思你?骂一句来,你骂一句我听听。”

“不是,我骂骂你怎么的,我就骂你了,你戈登是个鸡b,能怎么的?”

戈登这小暴脾气一下就上来了,把这啤酒瓶子啪的一拽起来,照着邹庆脸上吧啪的一撇,邹庆躲的挺快,啪的一躲,一下敲墙上了,这边戈登往前这一来,照邹庆这位置,旁边俩兄弟啪嗒往起这一站:“打他来,打他。”

这一喊打的,人家戈登后边,人家三个兄弟,小辫,江闯,包括老斌子,桌面啤酒瓶子啪啪的一拎起来啪的一指,“谁敢动他,谁敢动?”

屋里正吵吵闹闹的,后边谁?代哥进来了,左手插兜,右手抽根烟,“干啥,干啥,”一喊干啥,邹庆第一眼就看出来了,他见过加代,认识,但是不熟。

代哥也见过他,“戈登干啥呢,来来,过来来。”戈登看看说,“带哥,跟我装,骂我,我得揍他。”

这边你邹庆这一看,“行,你们牛,你等着,我要不找你,我是你养的。”

戈登一看,“什么意思,还想打仗,还想干一仗?”

代哥叭的一拽,往前这一来,“戈登,你先回去,”戈登看看他:“哥。”

“回去,听哥话。”

“走,”一摆愣手,领这几个兄弟回去了。

这边邹庆,在桌子上拿餐巾纸,叭叭的一擦。你等着这一句话让代哥听见了,代哥往前这一来,“说啥?你叫什么名?

“我叫邹庆,咋的,想打仗?”

“不是,戈登喝酒喝多了,是他不对,你骂他,他打你没毛病吧?”

旁边这哥们,兄弟啥的这一看说,“你谁呀?这个戈登咱认识,你是谁呀?”

代哥这一看,“我告诉你,谁要敢动戈登一下子,你试试,牛气找我来,牛气找我,还我是谁,我是加代。”

一说加代,旁边那几个兄弟基本上都听过,这一看,说:“哥,听过听过,加代听过,哥都是误会,你看不能打,这个咱指定不能。”

代哥看看他说,“这个没多大事,拉倒得了,牛气就来找我来,有任何不服气,冲我来。”

一转身代哥走了,什么是大哥?这才是大哥,这边在屋里,邹庆感觉挺没面子的,“那什么,大伙还喝点啥,这个也喝差不多了,是不是也见迷糊了,走。”大伙这一看,这还喝啥了,走吧。

那哐当大伙往外这一来,这边代哥还说戈登,“戈登你干啥呀?大过年的你不能伸手就打人家啊!犯不上。”

“哥,他骂我,我就该打他。”

“行,拉倒了,你看你刚混起来,是不是,不能给自己树敌。”

“哥,我早就看不上了他了,他跟咱们这帮社会人不一样,他这人太坏了。”

“行了,我也不说你了。”

这边,邹庆他们,到外边这帮哥们啥的人该回家回家了,邹庆在这挺憋气的,把自己身边这几个老弟也打发走了,往自己奔驰上一上,在车自己得坐半个多小时,怎么寻思怎么憋气,怎么寻思心里就不得劲,打我一下子,让我出丑,行,你不喝酒了吗?你等着。

这边拿电话:“喂,大龙。”

“哥,怎么的了?”

“你在哪?”

“我在金花歌舞厅,咋的了哥?”

“你这么的,我过去找你去。”

“哥,有事?”

“没事,我过去找你,完了之后见面再说。”

“行,哥,我在这等你。”

这边邹庆就一个人开着自己这台奔驰,朝那个朝阳区过去,也就没多远,半个小时,往金花歌舞厅门口哐当的一停。

屋里能有个二三百平地方不是很大,但是挺挣米的,往里头这一进,当时谁,谁在这?叫李龙!一提这个名,很多人就知道是谁了。

此人正是李正光!李龙是李正光的化名。你看这是一帮小角色吗?哐当往里头一来,几个老弟,像什么,这个陈洪光,崔始得都在这,有没有听过的?

李龙在里边吃饺子,在这喝酒,过年了,初二嘛,这边邹庆往里这一来:“李龙。”

这边正光扒着一抹子嘴巴子说,“那个庆哥,来了,往里坐。”

“走,咱俩出去一趟,咱俩出去。”

“不是,庆哥,你看…”

“走,出去说。”

往外这一来,邹庆坐在自己的正驾了,李龙,坐在副驾了,这一看说:“庆哥,怎么的了?”

“遇到点事,你帮我办个事。”

“什么事?”

“这个,你帮我打个人。”

“没问题,哥,这还叫事吗?你看打个人,你还至于亲自过来,你给我打个电话就完了。”

“这人挺厉害的,叫戈登,大名叫王永祥,家那个东四,六栋二单元,一楼左侧。”

“哥,怎么惹着你了?”

“你别管了,你就说你敢不敢吧。”

“敢,我有啥不敢的,哥,你放心,你就说怎么干。”

“你这么的,你先把他给我盯住,把他家给我抄了,给我打他两颗花生米。”

“行,哥,你放心,这两天我就把这事给你办了。“

“你别这两天了,你今天不去,你明天过去。”

“行,哥,你放心。”

“多少钱,说个数?”

“哥,我不要钱。”

“李龙,咱俩哥们归哥们,但是一把算一把,咱把钱整利索了。你看,哥不想欠你的。”

“哥,我李龙来到北京,你对我有知遇之恩,没有你的话,我这个舞厅也开不成,哥,我一分钱不要。”

“那行李龙,哥,欠你个人情,等办完之后了,哥有重谢。”

“行哥,你放心,”这边说完了,邹庆开车一个人走了。

李龙往里头一来,兄弟都问,“哥,这个怎么的了?”

“得子,崔始得,外号叫得子,你这么的,你到这个东四,六栋,你到里边找这2单元一楼。”

“行,哥这个怎么打,往死打吗?”

“你这么的,你先给他盯上,完了之后,你给我打电话。”

“行,哥,你放心。“

这边你看崔始得,领两个兄弟奔这个东四就来了。

这边代哥跟那个戈登在酒店,这个涮羊肉也吃差不多了,代哥自己回家了,也包括远刚也自己回家了。

戈登领着几个兄弟,也该回家回家了,从这边东四一回来,崔始得看见了,也上楼了。

这边拿电话:“大哥,他回来了。“

“行,我知道了,你先盯着。“

崔始得一人在盯着,把这的情况,全告诉李正光了,这盯一晚上,等你出来。

为什么说乔四的手下李正光,是金牌打手,贼牛比呢?

来到第二天了,崔始得了一看手表,下午三点了说:“今天我就得等你,今天我得收拾你。“

这边李正光出手,那就一个字,那就狠。那崔始得在这盯着,眼看着戈登就要出来了,从窗户能看见里边,一楼嘛,这边寻思一寻思说,“妈得了,今天我指定得干你了。”

打电话啪一拨出去,“喂,大哥,那个这边马上出来了,这个在窗户里我看见了,刚吃完饭,这正在穿衣服,马上要出来了。”

“行,我知道了,你在这盯着说,你别走,我马上过去。”

“行,哥,”啪的这一撂下。

你看人这边李正光,咱该说不说,咱一点别吹牛皮,你看是不是个手子,在哈尔滨,所有老泡给不给人家面子。

后期李正光身背数条命命逃往北京了,哈尔滨这帮老泡们纷纷来到北京投奔李正光,李正光在北京后期混得风生水起,贼牛。

这边在自己金花舞厅,后面有个仓库,里面什么双管,五连子,等等什么都有。

这边这一摆愣手,告诉兄弟,给我拿五连子去。

兄弟往后边,一来给五连子给取回来了。